.很显然,荣以轩不是生手,赵丽丽也不是,他们是相互开发,最终都变成一块熟地,只不过在表达方面,赵丽丽更加的渴望和豪放;
所以,生拉硬拽的将荣以轩一搞进门,按在门上就挤了过来,朦胧胧的水雾里也看不到赵丽丽的表情,荣以轩凭本能略一低头,便顺利的撞上了那两片迎凑上来的红唇,唧唧啧啧的亲了起来,双手环过背后一摸,乖乖!光洁一片水珠淋漓,竟然是某女一丝不着,当下浑身更燥,一手向下一手向前,占领了上下两片的四块高地,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做好的攻陷城池的准备;
也许是好久没有做了,有些生疏,也许是从没有站着做的经验,两人气喘吁吁的慌忙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咬合到一起,最后还是荣以轩瞪着怒蛙般的眼睛,将赵丽丽推趴在浴池边,才从后面顺利进入;
水雾蒸腾中,啪啪的撞击声响,夹杂着吼吼的闷声和赵丽丽的**,令整个浴室里春色荡漾,旖旎无边,空气中夹杂的两人的汗味和某种液体特有的腥味,仿佛兴奋剂般,更加燃烧着两人的神经,疯狂的动作得已经不顾地点,站着躺着侧着,最后还是用趴着的低姿态,在荣以轩一阵剧烈的耸动和赵丽丽近乎失神的嘶喊中,啪啪的发泄出了积蓄已久的**;
两条肉虫摊在地上好一会儿,直等到喘息和浓重的怪味消失,才站起来你侬我侬的相互擦洗,擦到了荣以轩的不安处,赵丽丽就捏着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荣以轩问,那地方一经揉捏,又开始有点涨热了,这是即将抬头的前兆;
赵丽丽好奇的看着道:“你们男人都好奇怪,怎么一会儿那么威风,一会儿又那么软弱!咦……”说到这里,水汪汪的眼睛瞪大了,加大了手头的动作,好奇的看着手上的东西逐渐高涨;
这丫头手活不熟,有点摩擦得疼,荣以轩贼笑这探手去摸赵丽丽,才一摸上,赵丽丽好像意识到了可怕般,猛的缩回了手,腾的跳远了道:“不行!会死人的!快洗完了去吃饭,我饿死了!”
“饿?那正好啊,哥哥给你吃!”荣以轩怪笑着逼近,丫头片子不知道刚才那一番动作,已经捅了马蜂窝,盘龙当死蛇,好奇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不要……”赵丽丽卷缩成一团的蹲了下去,可惜仍旧没能逃出这头饿狼的魔爪,哀求声逐渐变成低哼,低哼又变成嘶吟,浴室里,再度燃起了你死我活的硝烟;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天黑,最终在赵丽丽的嘶吟厉喊声中结束,事后的赵丽丽站都站不稳,全身泛着一股奇异的粉红光泽,还是荣以轩帮她冲洗后,穿好衣服,才缓过劲来,两人亲密的挽着手,去下面吃晚饭;
吃完晚饭,自然是散步和消化食物,一路走走聊聊,荣以轩突然就停下了脚步,望着街对面,愣愣的出神;
“怎么了?”赵丽丽察觉到了异样,一边问着一边顺着荣以轩盯着的方向看去,就见对面有一个双鬓斑白的老人,正佝偻着身子在扫地,在他的身后,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店面,门楣上横一块镶金牌匾,上书气吞山河的六个行书大字:柳亚夫国医馆
“那扫地的老头……你认识?”赵丽丽好奇的问,在各方面,她都表现出足够的好奇心;
“嗯!”荣以轩点点头道:“他是我们医院放射科的吕自春,很兢兢业业的一个医生!走,我们过去打个招呼!”说完,拉着赵丽丽想马路对面走去;
前两天已经听过了吕子春的执着,但没有想到执着到这种程度,竟然还利用晚上的时间,过来帮柳亚夫打扫诊所,看他那熟练和专著的样子,只怕这样扫地也不知道多少次了,真不知道柳亚夫的心肠到底是不是铁打的,这么多年都没有正眼看过吕子春,看来是一个比一个倔强了;
“吕医生!”荣以轩走到近前喊了声,吕子春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很紧张的看了看诊所里面,才小声说:“嘘!不要大声说话,柳老先生正在练功,别惊扰了他!小荣啊!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没事溜达,正好路过!”荣以轩瞅了瞅空荡荡的诊所,声音压低了道:“怎么这么晚了还在扫地?没客人?”
“我习惯了!呵呵!柳老先生晚上从来不接诊,除非是急症!”吕子春刚说到这里,从诊所内传来一声厚重的声音:
“吕医生,哪个在外面喽?”
一听那声音,荣以轩就辨出是出自柳亚夫之口,而吕子春听到柳亚夫仍旧称呼自己为医生,脸色顿时悲戚的**了一点,才恭声道:“柳老先生,对不起,惊扰你了,我这便叫他们离开!”
“冒得事!是那天那位荣以轩荣小友吧?进来进来!”随着话音,门口灯影一闪,穿白绸衫、青布鞋的柳亚夫已经站在了门口,银须飘飘的满脸眯笑,直让吕子春好生奇怪,自己跟着柳老先生四十年,极少见他对谁这么客气过,即便有时给首脑级的贵宾看病,也要拿足架子的;
荣以轩也暗暗佩服柳亚夫的记忆力,那天仅仅是一面之交,自己随口报了个姓名,他竟然仅凭声音就能判断出自己来,看来这个老家伙,还真有点邪门,顿时来了兴致,决定留下来多见识一下;
一踏进诊所的大门,一股清淡的药香就铺面而来,足足一百多个平方的门面空间,被两排药柜占据了一大半,只在左手边有一片空间,摆着接诊的桌椅,那桌子的后面,还有一道门,不知道通向哪里,看来这门面的上下三层,都是柳亚夫自己买的,按照汉江市近年飞涨的楼价,这栋楼起码值一百万了;
三人入座,等一个保姆样的年轻姑娘端上茶来,柳亚夫才看看赵丽丽,又看看荣以轩,笑道:“两位面目泛赤,山根带红,眉梢犹有一线春光,看来半个小时前,还有过一番凤鸾和鸣!”
荣以轩虽然不能完全明白话里的意思,但也大致猜出来了,这老家伙一眼就看穿半小时前两人的那点羞事,顿时和赵丽丽一起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柳亚夫慈爱的看着两人,呵呵笑道:“年轻人,有点癫狂不算得么事!不必如此害羞!只是这位姑娘面色红中带暗,人中出微有断纹,应该每到经期前三天,都疼痛难忍吧!”
荣以轩听得一愣,扭头望向赵丽丽,赵丽丽有痛经他是知道的,但是不是痛得那么难忍,则还需要赵丽丽自己说,果然,赵丽丽瞪大了眼睛,惊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你却说是不是喽!”柳亚夫轻呷一口茶,微笑着追问;
“是地!每次都痛得冷汗只冒,特别是清晨,都起不了床的!”赵丽丽如实的回答,话中带有余悸,显然痛的十分厉害,荣以轩像看怪人一样看着柳亚夫,心道这老头还真神了,这也能看出来,都可以做布衣神相了,当下赶紧问道:“请问柳老,那要怎么治?”
柳亚夫不答,转问荣以轩:“那依你吗西医的治法,该怎么治?”
“这……”荣以轩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道:“吃止疼药!”
“呵呵!”柳亚夫仿佛知道答案般,摇首道:“若按西医疗来说,你所说的就是最佳疗法,但是药三分毒,吃久了会引起不孕和宫外病变,不如按照我的法子试试!”说完,转身指着一副人体经络图道:“足踝内侧上三寸,有一**,名为三阴交,你于经期后第一天开始,每晚左右各揉五十次,再双手按住小腹丹田的位置,在这里,看到了么?”边说着,边拿手指向那**位图,荣以轩和赵丽丽两人都点点头,表示看到了;
“顺时针方向缓缓揉足五十圈,坚持到下一次行经来为止,差不多二十八天,就可基本痊愈!若仍有余痛,只需再坚持一个月,包你无事!”
赵丽丽在自己腿上和小腹比划了一下,找准了为止,才疑惑的道:“就这么简单?每晚揉五十次,坚持一个月就可以了?”
“简单吗?”柳亚夫笑笑,这套手法治疗痛经十分有效,但却不简单,贵在坚持,很多人都是半途而废的坚持不了一个月;
荣以轩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望着柳亚夫问:“柳老,那您帮我看看,我哪里有问题啊?”
柳亚夫摇摇头,道:“你年盛气傲,小病找不上你,对了,上次叫你有空涉猎一些中医之道,看了没有?”
荣以轩脸上愧色一闪,老实的摇摇头,这段时间忙于熟悉环境和接近安惜柔,竟把这事给忘了;
柳亚夫也不以为意,从抽屉里拿一本书来,道:“这本书不错,你可以先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欢迎你来坐坐!”
荣以轩接过来一看,名字叫五行气血论,再看作者,竟然就是柳亚夫,看来这老头掏出的自己的绝活,莫非是想招自己做徒弟?这么说来,吕子春一辈子没有求得的事,竟然自动的找上了自己?
吕子春在傍边一看,脸上又是羡慕有事悲苦,悲苦的是自己一辈子苦苦哀求,这柳亚夫都是滴水不漏,而荣以轩不过是一面之交,竟然立即就得到他的指点,而且看那样子,好像荣以轩还不太情愿,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赵丽丽的病也看了,荣以轩的书业接了,原定计划两人逛逛街后,回去还要再缠绵一回,到柳亚夫这里一来,被耽误了不少**,所以两人起身告辞,柳亚夫也不送,只是简单说了句有空来坐;
只等到两人都走远了,柳亚夫才看这站在一边,神色悲戚的吕子春,轻声道:“吕医生,你看那年轻人怎么样?”
吕子春犹豫了一下,吐出八个字:盘龙卧虎,大巧于拙!
“唔!”柳亚夫满意的点点头:“跟我这么多年,你也算有了点长进,如果我要收这个年轻人为徒,你是不是会不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