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抬起头,盯着白晓池看了三秒钟,然后将手中的PSP放下,起身说道:“我去叫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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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池又语塞了,她对林威似乎一点都不了解,没错,她确实不了解。因为他们俩说的话加起来都不超过十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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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晓池在心里衡量林威的时候,另一个和自己生命有着极端核反应的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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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身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脸蛋依旧和女人一样漂亮,皮肤依旧和女人一样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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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杨百锘,是白晓池小学同桌、中学同桌兼高中同桌。他就如同一个扫把星一样强硬的插入了白晓池的童年、花季和雨季,而白晓池引以为豪的三寸不烂之舌在这个人的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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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池曾经算了一下,自己同杨百锘大大小小吵过的架,要远远超过一对结婚三十年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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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晓池的心中,杨百锘是一朵奇葩,她恨他他也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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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心中却住着一个敏感脆弱的姑娘。刚升入初中时,他那柔弱娇嫩的风姿,迷倒了一批的女性师生。但是自从升入初中以后,白晓池就肯定他是一个从里到外,纯度百分之六百的gay。其实自己对gay不排斥,甚至很友爱,但是杨百锘不同,和他同桌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而比灾难更灾难的是,还同桌了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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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老同学重逢的喜悦和拥抱,杨百锘站在病床前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俯视着躺在病榻上一脸惊愕表情的白晓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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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医生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要去火葬场给人炼炉吗?”白晓池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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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百锘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来这家医院兼职,晚上回火葬场,怎么?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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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池瞳孔放大,这人不会公报私仇,给自己打一剂安乐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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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百锘熟练的将扎在白晓池脉搏上的针头拔掉,然后转身对护士说道:“带她去洗手间,最好在叫一个人,这丫头有失心疯,小心半路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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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如此认真,表情是如此严肃,不光护士连连点头的跑出去找人,就连一旁的林威都一脸问号的看着白晓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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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池: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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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还能怎么着,人家的地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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