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可真是菩萨心肠,也是,你们到底是堂姐妹,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以后可要多孝敬她才是。”赵盈盈道。
叶昕贞叹了口气:“我那个堂妹啊,可真不是个一般的角色,以前是我看走眼了,如今我倒是想跟她好,可人家未必还看得起我呀。”
“人总是以心换心的,只要你待她诚心,相信三夫人不会计较以前的事的。”赵盈盈道。
叶昕贞没有说话,一只手下意识地转动着腕上的手镯。
这根手镯,是她提点过叶昕贞以后,才戴上的,而且,那夜殷承泽就在她屋里一夜没出房门,赵盈盈冷冷地笑了笑,又说叶昕贞聊了几句后,便去了魏氏的屋里。
赵盈盈一走,李妈就过来道:“姨娘该把表小姐的话听进去,至少现在不要再与昕小姐为敌,今次,若没昕小姐,你可真没命了。”
叶昕贞冷笑道:“她也不过是为了自保,不然,以她那不依不饶的性子,又岂会救我?”
“后来可不是为了自保,太太和老太太可都要杀你呢。”李妈妈恨铁不成钢道。
“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思,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你说得对,以我现在的实力,我得与她拉好关系才是,对了,明儿你想法子出去一趟,找我爹要些银子,再买些礼物,不管如何,得去谢她一回的。”
“听说少爷和太太也来了京城,正好明儿我去瞧瞧,姨娘就赶紧养好身子,保不齐大爷会允你回一趟门子呢。”李妈妈高兴道。
“娘和年哥儿来了么?”叶昕贞眼睛一亮,可随即又黯淡下来:“娘肯定恨我……”
一时又悲又悔,坐在窗前哭了起来。
竹韵一回府,就将宫里的事悉数告诉了顾妈妈,顾妈妈当时就气得不行了,早早地就立在院子里等殷成禧回,殷成禧早得知叶昕眉去了宫里,但不知为何事,又知她是被太后用双驾马车送回的,只当她得了太后的欢喜,心里越发自豪,自家娘子人见人爱,太后见了哪有不赏的,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一回来顾妈妈就象个暴竹筒子一样对说了一大通,才弄明白是何事。
当时气得一掌击碎了院里的石狮子头,叶昕眉听到动静,忙出来劝住:“……我答应了太后,此事到此为止,不告诉你的,顾妈妈你也真是,这种事情,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又惹王爷操心了呢?”
十三
当时气得一掌击碎了院里的石狮子头,叶昕眉听到动静,忙出来劝住:“……我答应了太后,此事到此为止,不告诉你的,顾妈妈你也真是,这种事情,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又惹王爷操心了呢?”
殷成禧脸色冰冷地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屋里拖,叶昕眉吓住:“做什么?”
顾妈妈急了,夫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王爷不说安慰呵护,怎么还生夫人的气了?
刚要劝,殷成禧一个眼神杀气腾腾地瞪来,顾妈妈感觉浑身一激凌,竟是顿住,不敢上前。
殷成禧拖得急,叶昕眉迈着小碎步有点跟不上,那人不耐烦,两手一抄,将她打横抱起,三步两步就进了屋,竹韵珠玉两个正后怕地聊着宫里的事呢,就见王爷突然气呼呼地抱着夫人进来了,刚往前迎,人就一阵风进了里屋,然后:“呯!”地一声,门朝里踹上了,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顾妈妈气喘吁吁地追进来,问:“王爷呢?”
两人指了指屋里:“王爷发大脾气了……”
顾妈妈急得搓手,可又不敢去敲门,眼睛都红了。
竹韵珠玉两个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干着急地等着,王爷雷霆之怒,她们谁也不敢前去掳虎须。
叶昕眉懵了,这个人发什么疯,他凭什么发脾气?
“殷成禧,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还敢叫!”殷成禧一脚踹上门后,将她往床上一放,两手一颠,叶昕眉就像只条咸鱼一样被他翻了个面,伏在床上,某人一把掀开她的裙裙,对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哎哟,殷成禧,你打我,我不过了,不过了。”叶昕眉是真的委屈了,还以为自己受了委屈,他会哄她,安慰她,替她出气,没想到,一反常态,回来就处罚她,他当她是什么呀,才成亲几天呀。
“你说什么?”整个屋子的气氛顿时降至了冰点,殷成禧拎起她坐起,按住她的双肩,目赤如火,语冷如冰!
他好像真的很生气耶,自认识以来,他是头一回对她这么严厉,叶昕眉更委屈了,张嘴就哭:“你打我……呜呜呜,你这个暴君,我不跟你过了。”
娇娇弱弱,委委屈屈,梨花带玉般明妍照人,清清亮亮的大眼水润盈透,大颗大颗的泪珠儿轻轻滴落,就象打在他的心坎上,凶巴巴的某人顿时气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心疼归心疼,却余怒未消:
“不是告诉过你很多次,遇事要首先告知我吗?这么大的事,就敢一个人往宫里去,还不派人知会我,宫里那种地方,处处都是陷井,一个不好,伤着了怎么办?”
原来他是气这个!
可她不是安然回来了么?为什么他还要发火!
方才在宫里确实凶险,若不是看出那丫头手上镯子是殷承雪的,她肯定猜不出真正的幕后批使是谁,还好那丫头也不经诈,几下就露了马脚,不然……
“我受了委屈,你还打我……呜呜呜!”伏在他怀里,她哭得更伤心。
“很疼吗?”一巴掌拍下去,真没用什么力气,可她皮娇肉嫩,听到她哇哇叫时,他的心就疼得要死,哪还舍得继续骂责备她,可她倒好,竟然敢说不过了!
“疼,好疼!”知道某人肯定会心疼,叶昕眉趁机控诉,无端端的挨了打,得双倍讨回才行。
他用大掌抚着她肉呼呼的屁股,运功为她按摩,可心里还是气,一低头,缬住她红润的唇,**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手臂一紧,将她娇小的身躯贴在胸前,然后,轻咬她紧闭的唇瓣,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贝齿,再然后,霸道地攻城略地,象沙漠里干渴胡扬遇上甘露,疯狂而又视若珍宝地吸取着她的情感养份。
不比往常的缠绵绯侧,霸道而又略带惩罚的小虐,一度叶昕眉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微微刺痛中,有异样的麻酥,让她欲罢不能,不由将他缠得更紧,被他撩起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火一样的回报她,抵死纠缠。
脑中一度想过,就这样把自己给了他,管它什么及笄不及笄,反正这辈子只认定了他,不就是会痛么,女人家的第一次,哪有不痛的?
于是,念头过后,她的小手便调皮而使坏的在他身上点火,有前世的经验,她是过来人,知道什么样的举动会让男人难以控制,当她触到他喷薄欲发之处时,他刚劲有力的身躯猛地一震,张惶失措地推开她,脸肿得通红,双目喷火,象要将她点燃灼烧一般,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分明就是箭在弦不得不发的驾式,可他却生生刹住了,这样的自控,对于男人来说,如同重创,叶昕眉顿时后悔,伸臂就缠:“相公……”
她不想让他忍,她的身子其实发育很不错,该有的都有了,该长成的都长成了,前世与宋子宇私奔时,她也没过十五岁……
“我……不过打你两下,你就这般罚我?”他猛然握住她的手,喉咙处咕咙转动,分明情动之极,全凭一缕理智自控。
“相公……”
声音婉转娇啼,媚眼如丝,娇颜似火,热情火辣,如同一剂催情烈药,殷成禧出指如电,叶昕眉身子一僵,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点了她的穴道,顿时,一腔热血被冷水浇灭,幽幽怨怨嗔嗔痴痴,好生恼火地瞪着他。
殷成禧却目光朝下,脸红如潮,不敢直视她的俏脸,干巴巴道:“你且站着,与我好好说话,我一会子便解了你的穴道可好?”
“王爷怕什么?莫非我还会吃了你不成?明明就是你先撩的我,如今倒把我看成洪水猛兽了?”叶昕眉好生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