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形式突变,让温军有些猝不及防,他身形急速闪动,躲避开着金针的攻击,有点阴郁的看着应天。
这应天十分狡猾,看起来是在思索着答应不答应,可是实际上,却是在准备杀招,趁着自己得意的时候,竟然发动了偷袭。
温军躲避开攻击以后,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手下,发现五个手下,居然有两个依然中招,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不由得大怒。
“该死的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敢偷袭我温家的人,若是不给你一点颜色看一看,你还真当我们是泥捏的不成?”
温军怒吼一声,随后召唤出自己的魂灵,一头妖狼,那妖狼一出现,就朝着应天怒吼一声,随后发出一阵阵的旋风。
而剩余的三名手下,则是一个个都召唤出魂灵,朝着应天攻击过去,看架势是要和应天拼命了。
“哼,就凭你们,还不配让我动全部力气,我知道你们看我受伤了,所以才狮子大开口,以为我会服软,可惜的是,你们错了!”
应天冷酷的声音,在场中缓缓地响起来了,随后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规避开了各种魂灵的进攻,身体一个闪烁,出现在一个身穿白衣的温家弟子跟前。
“死吧,记住了,下一次投胎,眼睛擦亮一点,若是还想今天这样,下场还是一样的!”
应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忍不住开口说道,说话之间,他的手腕攀上对方的咽喉,轻轻用力一捏,就将对方咽喉捏碎。
这一个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的惊愕,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确实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然碎裂,呼吸顿时感觉困难,挣扎着缓缓倒下去了。
“糟糕,这人竟然是一个领悟了魂灵攻击手段的人,真是该死,我们要小心一点!”那温军看到应天的举动以后,不由得面色一变。
他快速操控着自己的魂灵,准备和应天硬碰硬,他是知道的,应天的实力绝对是非同寻常,若是自己不能拖著对方,那么自己的手下,可是要死绝的。
那两个手下,看到应天竟然干脆利落的解决了自己的同伴,又听到老大的话语,自然是明白,这种级数的人,他们对付不了。
顿时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飞身后撤,身形暴退,想要脱离战斗范围,他们不是畏惧了,应天有闪烁的特效攻击,若是两个人不腾出范围,让温军和对方战斗,那么只会让战局更加恶化。
他们是温家的弟子,自然是有一套对敌战斗的心得,因此撤退的毫不犹豫,可是应天,怎么会给他们离开的机会,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朝着其中一个人追击过去。
“温哥,快救救我,我……额!”那人话语说到一般,咽喉破碎,整个人也是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温军看到自己的同伴,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子,被应天杀死,顿时目光阴沉,有点想要发疯的感觉。
“该死的小子,有种跟我决战,偷偷摸摸的杀戮我的手下,算什么英雄好汉!”温军忍不住破口大骂,身影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朝着应天的方向追过去。
应天看到文君暴怒了,顿时嘴角微微一笑,流露出一丝的笑意,整个人却是消失不见,闪烁发动,下一瞬间,出现在了另一个惊慌逃窜的温家子弟身后。
轰!
应天一掌平淡的推出,打在了这温家弟子的后背,发动了连锁焚化效果,顿时一缕火焰侵入对方的后背,那人蓦然吐出一口鲜血,显然是受到了重伤。
他又缓缓的朝前本走几步,却是身体再也无法支撑,软绵绵的倒下来了,这人现在,经脉、魂灵已经完全被炎灵地心火与吞魂魂灵形成的特殊效果连锁焚化给焚烧殆尽了。
连锁焚化,顾名思义,就是以炎灵地心火和吞魂魂灵结合,生成的一种魂灵攻击手段,可以化作一缕魂力,侵入对方经脉、魂灵,将对方的身体经脉、魂灵连锁烧断,杀死对方。
这一种魂灵攻击,手段极其残忍,可以说是极为优秀的战斗方法,若是没有炎灵地心火,应天是绝对不会领悟着一种攻击手段的。
“该死的小子,我与你势不两立,我温家与你势不两立!”温军看到自己最后一名手下,居然也倒地死亡,顿时面色一变,有点怒不可遏。
要知道这几名手下,可是他的心腹,是他在温家的得力干将,若是有人知道了自己心腹死光,那么他在温家的利益和地位,都回受到损失的。
是以温军这一次,真的是愤怒了,他元转魂力,朝着应天击打过去,整个人如同是一头暴怒的野兽,充满了嗜血的气息。
“哈哈,就你这废物,也配合我决斗,现在所有的障碍,都已经清理完毕了,是时候轮到你死亡了!”应天最叫勾起一抹笑容,整个人都是不再闪避,而是正面迎向了那一头飞奔而来的饿狼。
蓦然,应天的身前,三百六十根金毛,化作一道旋风,朝着温军的身边冲杀过去,和那一头呼啸而来的饿狼,**在一起。
惊人的魂力如同是迷雾一般,被蒸腾出来,两人衣服猎猎作响,头发飞舞,都被那一股狂风,直接吹得七零八落。
毒龙钻丝毫没有受到阻碍,如同是切豆腐一般,直接将那一头饿狼魂灵打散,随后朝着温军飞驰而去,显然是想要顺手将温军解决了。
“该死,这人竟然这样的厉害,明明仅仅是一个通明境七重天的小子,为什么这么厉害!”那温军看到这一幕,顿时又惊又怒。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保命,经过一次交手,温军发现自己,绝对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不由得心中一阵慌张。
逃!
这是温军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一个念头,随后他整个人身形暴退,如同是流窜犯一般,飞速的朝着后方奔逃,没有一点在意自己的面子。
他身影一跃而起,足足跨越了数十米,脚尖点地,再一次一跃而起,转眼间,就逃出百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