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啸来说,水芙苓或是最为特殊的存在!
曾经元灵大陆时的敌人,飞升之后却也是唯一信任他的人,这种信任是来自对元灵大陆上的修者那种守护之心,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责任,这种责任在她心中甚至已超越了她生命的存在,所以面对叶天璟截杀的时候宁可自己死去也希望林啸活着!
同样的原因,所以在林啸眼中,水芙苓由曾经的敌人到可以信赖的同伴最终成为他唯一尊敬的人!而招摇谷之后近百年,他每次想起水芙苓的“死”又总会有着一种愧疚,这种愧疚又因为公冶子卓而变成了愤怒!
公冶子卓既然强搜过水芙苓的神识就更应该知道水芙苓的心中只有下界修者的安危,但他依然对水芙苓用出那样的手段,所以无法原谅!
念及此,面容虽然平静,心底的杀意却依然无法压制,抬头看向大殿上方的影像,一层空间里公冶子卓已在缓缓恢复着知觉…
林啸目中血腥之色再起,人也立时消失在大殿之中!
“……”
“……”
从一层空间再次返回二层的时候,林啸脸上的青藤面具再一次覆盖,而出现的地方却是二层的废墟石柱之间!
“你们…到底是谁?”
距离最近那根石柱上面的银面左使依然活着,只是银面的面具已然不在,显露着颓废的将死之容,而看到林啸手中提着公冶子卓进入此地,颓废再显哀色…
林啸青藤之面微转!银面左使被他抓出帝珠和君胎之后脸上的颓废和哀色虽增,但惧色却无!
银面左使此时确只用一双无欲无求的哀目看着林啸脸上那张青藤面具,也看着被林啸提在手里的公冶子卓,嘴角也只再勾一抹死色…
“他…呼…”
对于修者来说,修为废去,人也与死掉无异,银面左使并不觉奇怪,连他的儿子墨无意都被抓了,公冶子卓被抓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林啸青藤之面转向银面左使那张垂死之容,只在一息之间却改变了主意!
人要有生的希望和求活的欲望之时才会知道恐惧!
“……”
“……”
灵株园第二间石屋,林啸再一次进入之时右手的血迹还在滴落,这自然不是他的血,但其目中的血色却依然浓郁…
而石屋中,大君使此时依然在热浴之中陶醉,听到呼吸之时醉目微抬,嘴角也只是微勾了一瞬,她就猜到他一定还会忍不住跑进来偷看…
林啸血目轻眯…
“公冶…被我送到废墟那里了…”
公冶子卓也被他缚到了二层空间废墟之上的石柱,而其体内第二件祖阶灵兵也已用作绑缚公冶子卓,就绑在墨无意和银面左使的身边…
“嗯。”
大君使只是一声轻嗯…
“回头…本君使会把他一起伺候着…”
她现在只需要享受热浴给她带来的舒适和愉悦之感,之后才会去理料银面左使和公冶那些人…
只不过…
“把莫凌薇也给我罢,我会把莫开心也引出来。”
逃走了莫开心那个老狐狸,这让她
“可以。”
林啸点头,声音平静且轻冷…
“不过人得活着。”
他可以莫凌薇也交给她,前提是剩下的这几个人全都要活着,因为无论是公冶或许银面左使都该留给水芙苓来杀,而在这之前他不会再偿试剥离他们体内的君胎!
大君使嘴角再起一丝笑意,雾气蒸腾之中,一张极为诱人的面容也因兴奋已变得异红,微眯之目已重新闭上,口中一声悠长的呼吸…
“知道了。”
三个字说时,嘴角的陶醉笑意更浓,忽就闭着眼睛道…
“你要进来一起么?本君使在这里都能感受到你的杀意,而热浴不仅可以让人解去疲乏也可以让人心里的杀意放松一些,不过…”
陶醉之时一只手轻抚着身前的娇处,另一只手则在水中轻轻拨弄,完全不介意把这一切都展现在林啸的眼前,而自己也完全陷入了自己所营造的醉然…
“本使只是让你进来热浴…”
呼吸更为悠长,甚至发出一声轻嗯…
“还没有男人能入得本君使的眼睛,本君使能让你共浴已算你的运气…”
林啸血目微凝,却忽也扬眉…
“我的运气一向都是自己争来的,另外,我不会把与你共浴当作运气,现在的你在我眼里也只是女人!”
扬眉之间血凝出,右手抓出,热池的寒冰碎去,目光再凝,想要奔流的热水忽也凭空消失不见!
醉然中的大君使刚闭起的眼睛睁开,人已被抱住了!
她不该在他杀心难平之时还要对之这般诱惑!
“咯…”
被抱住的大君使似是有意一声咯笑…
“本君使也说过,男人之中还没有能让本君使看上眼的…”
笑声起,体内六转君帝立震,一声轰响已然挣脱出来,腕上灵环闪动,一身漆袍立时把那可以让任何男子失去定性的身子掩了,嘴角偏偏再勾…
“当然,本君使百年前就觉出林盟首或许与他人不同,或许有一天能够让本君使改变看法,只不过…”
笑声微顿,又一次被林啸抓在怀中并按在了石壁墙上时人却不再挣脱了,一根细白手指轻轻拖起了林啸的下巴,并且饶有兴致看着那双似要有火喷出的血红之目…
“你就算能够让本君使改变看法,却一定不要把本君使当成你的女人!”
声音落,嘴角噙出的高傲笑意更浓!
右手纤凝轻动,却以实质的灵力在林啸身后凝聚出两尺高的方台,眼底再显加上狡黠,忽然反身抱住了林啸并将之按在方台之上,却也连自己一起倒在了上面!
纤手再推,人在林啸上方,一只手反撕林啸身上的衫衣,嘴角再笑起高傲和戏弄的神情!
林啸血目微皱!
不让他把她当作他的女人,是要他做她的小男人?
就在大君使纤手撕其衫衣之时,血目轻眯,体内血色灵力忽然就弹,人也随即翻身,寂寒之力凝出,大君使则被其按在了瞬间凝出的冰床之上!
他可以不把他当作他的女人,但他绝对没有被女人反压的习惯,哪怕是曾经的畸残五少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