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若林立马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
那人被若林整的立马破了功,惊讶的说到:“哎哎哎,你跪下干嘛?你站起来,我可不吃你这套!”
若林正色说到:“请前辈收我为徒,日后弟子必当尽心尽力服侍前辈,谨遵前辈教诲。”
说完又是重重一叩。
“哎,都说了我不吃你这套,还是算了吧,你资质太差,教起来太麻烦,浪费我时间。”
“前辈!”若林还想再说些什么。
那人厉声呵斥到:“住口,再敢多说半个字,定叫你领教我的手段!”
说罢那人又要离去。
若林岂能甘心,立马叫到:“只要前辈肯收我为徒,前辈今后所有的酒弟子全包了!”
若林无可奈何,只能尽力一试。
闻言,那人果真没走,反而转身走了过来,不过不是说话,而是过来要抽若林。
若林见那人把手举起来,要抽自己,吓得用手掌撑在地上,急忙往后退去。
见若林如此惜命,那人又冷笑起来。
“哼,我还没动手就吓成这样,也配让我收你?”
若林思绪一转说到:“前辈修为盖世,弟子如何不惧,要是刚才哪一掌下去,弟子还不成渣了。”
“哼,花言巧语,不过说的也不错。”
若林大喜到:“那前辈肯收弟子了?”
“我有说过吗?痴人说梦,我早已发誓不再收徒,你又何德何能让我破例!”
若林一听,这人的话不知真假,但是听起来有戏,所以接着说到:“既然前辈有此誓言,弟子怎会让前辈违背,既然不能收徒,我不行拜师礼就行了,你指点我几招便可。”
“想得美,不拜师又想学东西,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若林快哭了,没人教这是若林现在最恼火的事情了,眼看这个师傅也要泡汤了,如何不急?
“前辈究竟如何才肯收弟子?”
那人转过身去,走了几圈说到:“看你这么诚心,教你几招也不是不行。”
“当真?”若林喜出望外。
“你高兴个什么?你一点灵力都没有,学什么也是白搭。”
若林面色黯然的说到:“那该如何是好?”
“切,要是其他人,遇到你这种废材,肯定看都不看一眼,帮你疏通经脉太麻烦。”
“不过算你修了十辈子的福分,遇到了我,这种问题还难不倒我!”
若林从新升起希冀,眼神闪光的说到:“这么说,前辈您是有办法了?”
“自然有?”
“是何办法?”
那人笑到:“呵呵,想空手套白狼?哪有这么容易,想知道是何办法,先答应我个条件。”
现在若林对修习一筹莫展,有了希望极为欣喜,下意识说到:“是何条件?您说。”
“嘿嘿,要想疏通经脉,就要下点猛药,飞星门药材管的太严,弄起来麻烦,你去找几味药材,最重要的是给我把‘余音醉’带回来。”
若林皱眉说到:“是何药材,什么是余音醉?”
“你且记好,你需要找到天舒,雄岐,于成子,九枢草,白腊干……等二十四味草药,其中可能天舒比较难找,其它的都容易找到。”
“这余音醉是一种美酒,相传饮之如醉,似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与耳……”
若林撇嘴说到:“这不就是喝高了,出现幻觉了吗?”
“你懂个屁,难得和你多说,没有余音醉,一切免谈。”说完就消失不见。
若林喃喃到:“这飞星门怎么都喜欢玩突然消失啊,各个都是‘咻’的一声就不见了。”
“哎~刚才他说草药叫什么,我没记住啊,完了。”
接着若林又开始大喊:“前辈,我没记住啊,给张字条行不行?”
话音刚落,一声呼啸划过若林耳边,接着就是一道撞击石头的声音。
若林借着月光,慢慢摸索过去,看见一个四角形的字条嵌在石块之中。
若林惊叹不已的说到:“我的乖乖,能把纸打入石头之中,这是何其霸道的劲力,不得了。”
若林取下纸条,然后下了峰。
准备了一晚,若林觉得宜早不宜迟,这天早上准备再次离山。
李老瞪眼问到:“才回来几天啊,又要走?”
若林摊手苦笑到:“我也没办法啊,不去没得搞啊。”
离山后,乘船往东方行去,若林昨晚已然有了打算,要说物产发达,肯定是离地首府离王城。
去那里碰碰运气应该要好得多。
离王城依旧是人声鼎沸,若林寻了个客栈住了下来,这客栈之中人来人往,四通八达的,的确是个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接着,若林先是跑遍了各个药铺,如同那人所说,其他的都是平常药材,很好寻觅。
唯独这个叫天舒的药材,若林跑遍了整个离王城也没有看到踪迹。
倒不是这位药多了不得,而是这这味药只有离州以北,苦寒之地的殇州才有产出,且药性剧毒。
据药铺掌柜说到,一指甲盖分量的天舒,足够毒死几百头牛,人不慎触之都会中毒。
所以这药材乃是周朝禁药,药铺自然没有卖的。
若林边走边纳闷了,喃喃说到:“这要毒药干什么,炼到一起就能帮我打开经脉?玄乎,的确玄乎。”
若林虽然疑惑,但药还是要找的,既然找不到天舒,那就先打听一下余音醉的下落。
这找美酒自然是要找懂酒的人,若林多方了解,才打听到有个书生,名叫王西之,极好饮酒,在离地有‘酒王’之称。
若林按照指示,寻到了这王西之家中,看起来精致的院落,现在却是杂乱无比,一些花草更是被毁坏殆尽。
这场面让若林想起了王哲的家中,当时也是这般乱糟糟的,一进去王哲果然出事。
若林暗道:“不会吧,这王书生不会也出什么事儿了吧?这也太扯了。”
若林走进内屋,只见一个书生头发散乱,面容邋遢的坐在地上,周围书籍散落满地,到处都是散乱的家具,一看就是发生了事情。
王西之看着若林背着一根布棍子,面容生疏,立马紧张起来,拿起手旁的一个空酒坛,指着若林开始嘶喊起来。
“我都说了我会拿东西过去了,你还来干嘛!?”
王书生声音嘶哑,面容愤恨,眼中还泛着泪光,周围散布着刺鼻的酒味,应该是受了极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