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车内,司机已经做好了跳车的准备。
眼看着房车就要撞上护栏了,司机打开车门,准备跳车。
可就在此时,司机忽觉脑后生风,后脑剧痛,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一枚流星镖,正插在他的后脑。
一道人影从车上掠下。
轰!
房车撞碎护栏,冲下悬崖。
“居然想杀我?严浩?你等着!”桑明看着消失的房车,恶狠狠地低吼道。
做他这个职业的要是不长点心眼,早死了。
哗啦!
房车落水的声音响起。
桑明转身刚要离去。
砰!
突然,一声沉闷的枪响划破寂静夜空。
扑通!
桑明扑倒在地。
两个人影从两侧护栏外电射而至。
一人直接跃下悬崖。一人扛起桑明就跑。
一辆绿色悍马从山下疾驶而来,在那人身边停下。
那人把桑明扔进车里。之后跑到悬崖处,扔下一条绳索。
不久,吕小天扛着那个司机爬上悬崖。
“撤!”吕小天直接登车。
那人收起绳索,上车。
悍马极速离去。
车上。
吕小天在给司机急救。
队员王宇已经把桑明困的结结实实。
桑明只是中了麻醉弹,没有性命之忧。
司机醒来,咳嗽起来,一口口喷水,惊恐第看着车上三人......
“还好,救援及时,否则,就少了一个人证。”吕小天松了口气。
队员王宇赶紧把司机捆上了。
“老大?严浩没有回家族,去夜夜笙歌去了。”司机刘杨扫了一眼跟踪器,忽然开口。
“正好,今晚把他们一勺烩了。以免夜长梦多。”吕小天略一思索,说道。
“我们可不知道严浩的功夫如何。可别让他跑了。”王宇提醒。
吕小天老脸一红,直言的那个严峰可就是因为他大意,才让他跑了的,否则也不会这么麻烦。
“这次谁也不准装蛋,直接拿下。”吕小天说道。
吕小天的意思就是用不着和严浩过招,直接枪械解决。
武者武功再高,也干不过枪械。
王宇和刘杨想笑,要说装蛋,他们的这个老大绝对是蛋中之王。
刘杨一脚油门踩到底,悍马车呼啸着加速疾驰。
夜夜笙歌娱乐城是漠北市数一数二的休闲娱乐场所,消费不低。
来这里玩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什么情况?”赶到的吕小天大吃一惊。
只见娱乐城门口,警灯闪烁,几辆警车停在那,周围围满了人。
“坏了!严浩不会被灭口了吧?”吕小天一拍大腿。
“我去看看!”王宇下车走了过去。
不久王宇回来了,脸色难看:“老大,你猜对了,严浩和他的司机都死了,中毒!”
“又白忙乎了。”刘杨一脸无奈。
“谁干的?严家自己人?”王宇蹙眉。
“不会是严家,应该是桑明身后的人。只是他不会想到,严浩敢杀桑明。更不会想到,桑明在我们手里。”刘杨分析。
“活阎王?”王宇看向吕小天。
“应该是他!此人还真狡猾!”刘杨说道。
吕小天却高深莫测笑了:“也许,你们会意想不到。”
“啥意思?”王宇诧异地看着吕小天。
“保密!”吕小天笑道。
王宇一脸无语的表情。
“老大?现在怎么办?”刘杨问道。
“撤!等着严家求我们!”吕小天一挥手。
悍马离去......
吕小天预判准确,第二天,吕小天就接到严天的电话。
吕小天把他约到了漠北市。
漠北市一家酒楼包房内,吕小天喝茶等待。
不久,严天就带着严洛山来了。
严天面容憔悴,严洛山双眼红肿,显然哭过。
黑发人送白发人,谁又不伤悲。
此时的严洛山十分的后悔,如果不是他骄纵儿子,就不会是这个下场。
作死作死,不作不死。
严浩存粹是自己作死的。
“执法?严浩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严天可是知道武林执法的能量,既然武林执法已经注意到了严家,那严家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也就瞒不过执法。
吕小天点头:“你们不该隐瞒的,否则,我们不会让严浩出事。”
“逆子,还不向执法坦白从宽!”严天喝道。
“执法?都是我的错。真是惯子如杀子啊,我知道错了。可是,晚了!”严洛山老泪纵横。
严洛山没有隐瞒,把他所知道的都坦白了。
不过,严洛山也不知道严浩和谁做交易。
吕小天也知道严洛山所知不多,只要严家不从中干涉,就行了。
“你们节哀顺变吧!严家所犯之错,狼部会做出处理。此案由我全权负责,有什么线索给我打电话。”吕小天说道。
“执法如果需要严家配和,严家责无旁贷!”严天说道。
严洛山擦掉眼泪,站了起来,冲着吕小天深鞠一躬:“执法,我请求介入调查!严门弟子近万,遍布五湖四海,调查起来不难。”吕小天理解严洛山的心情,点头:“可以。但是,要留活口!”
吕小天很清楚,他既使不同意,丧子心痛的严洛山也不会善罢甘休,有什么比亲手抓住杀子凶手更能抚慰他的。
严天和严洛山也没心情吃饭,匆匆离去。
桑明被关押在北漠第三监狱内。
这里关押的都是贩白罪犯。
桑明是未被审结的重犯,为了安全,被关押在单间。
几此提审,桑明很顽固,拒不交代。
他的司机扛不住强攻审讯,率先招供。
面对铁的事实,桑明依旧顽抗。
桑明这种人就是滚刀肉,某些手段,对他没用。
吕小天似乎不着急,并没有对桑明采取特殊手段。
第三监狱忽然给吕小天打来电话,桑明吃大便中毒,需要保外就医。
吕小天乐了,机会来了。
pc医院。
得到救治的桑明躺在病床上。
王宇在室内看守,门口,警戒刘杨在。
凌晨十分,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长发女护士,推着药车走来。
“站住!白天不是输液了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刘洋警惕,拦住护士,例行检查。
“病人晚上还有一瓶输液。我是夜间值班护士。”面对刘杨凌厉的眼神,护士有些惊恐,哆哆嗦嗦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你们护士长叫什么名字?摘下口罩!”刘杨盯着护士的脸。
虽然护士的声音很女性,但露在外面不多的皮肤却很粗糙。
而且,居然有喉结!
刘杨的右手已经摸向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