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我帮你呢?四哥哥?”
听她这么一说,杨四毛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如果能这样的话,那些借款借条什么的,只要让她这么看上一眼,借据上的内容不就没了,那债款不就不复存在了吗?
想到这个暴爽的点,杨四毛无底线的yy起来了,不过对于那个逃课的记录,他并不在意,一来逃课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习惯了,班长那蓝小姐姐也就这么记录一下,并不会上交到如烟老师那里去,以前没有,这次也不会。
杨四毛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刷存在感,让女神那蓝小姐姐能进一步记住他,这简直就是贱到了骨头,不对,是骨髓。
“算了吧,回去做饭吃吧,我去买菜。”
“我陪四哥哥一起去。”
花不语跟在杨四毛身后,在菜市场逛了两圈,买了些黄牛肉,五花肉和一些时蔬小菜,然后花不语只要了点水果,而她貌似只吃香蕉。
回到家里,杨四毛今天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耗材,算是给这个新来的妹妹接风洗尘,只不过花不语并没有吃,说自己很饱,杨四毛没工夫搭理她。
吃完饭,花不语收拾碗筷进了厨房,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操持着家里的家务,自从她来了之后,这个家干净整齐了不少,也温馨漂亮了很多。
都说家里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杨四毛以前总觉得女人麻烦,有不少追求者,却都被她戏耍之后就拒绝了,美其名是他心有所属,一心只想着那蓝小姐姐,其实他更多的因素是太懒,怕麻烦。
杨四毛点了根烟,在阳台上抽完,可能是因为下午在网吧看片的原因,一直兽血沸腾,全身都有些不听使唤,那话儿也一直在蠢蠢欲动,不安分的作祟。
无奈之下,杨四毛只好偷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反锁,然后悄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最近这段时间,有些反复和异常,那是青春期的正常反应,那是从男孩步入男人的正常阶段,杨四毛以平和心态对待,可今天这是咋地了?
有点上头了,杨四毛越是克制,越是满脑子里都是小泽老师的画面,在艰难的决绝之后,杨四毛找了一卷卫生纸,然后掏出了右手,开始了那不可描述的动作……
在一波神操作之后,如同久违的太阳,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如同小蝌蚪找到了妈妈……一个字,爽!
杨四毛身体抽搐了几下之后,深深地吐了口气,而正是这声音的缘故,那卷卫生纸散落在地……杨四毛内心有些罪恶感,第一次居然交给了自己的右手,实在有些后悔,但那感觉太奇妙了,醉生梦死,回味无穷。
收拾好战场,杨四毛畏手畏脚的拉开了房门,探出脑袋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花不语,杨四毛轻轻的从卧室进了卫生间,在一番清洗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压抑已久的青春,终于得到了释放。
从卫生间里出来,依旧没有看到花不语的身影,这么晚了该不会偷偷溜出去了吧?
出于好奇,杨四毛偷偷的开了旁边的房间的门,也就是睡在隔壁的花不语的房间,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和床上都没有人,被子整齐的叠着,这萌妹子又上哪里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一个鬼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用得着向人汇报吗?再说了,她一个会这么多特意功能的小尸妹,上天遁地无所不能,完全无需担心她的安全。
杨四毛合上房门,又在阳台上接二连三的抽了好几根烟,依旧没有等到花不语,突然发觉,才相处了一天,就对这个女鬼有了某种意义上的依赖感。
看了手环,时间显示都快十一点了,按理这个时候,学校宿舍都已经熄灯了,杨四毛掐灭烟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了会小说,准备睡觉。
半夜还去花不语房间里看了几眼,却发现什么鬼影都没有,回到自己房间,上床继续睡觉,实在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小泽老师那销魂的画面,这小鬼子的玩意就是害人不浅,简直就是贻害万年。
实在受不了,有了前车之鉴,杨四毛再一次把自己交给了右手,在一番操作之后,再次爽到了爆点,一声享受的长叹过后……
“四哥哥,你在干嘛呢?吵醒我啦。”
我擦!!!什么鬼?
这女鬼什么时候进来的,杨四毛赶紧将自己的身体和手都藏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试探性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一直都在啊。”
“一直都在?什么鬼影都没有,难道说……未必能藏在墙壁里面不成?”
杨四毛越问越发心虚,这场面有多尴尬,这玩意被一个女孩看见,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没有啊,我一直就在那里面。”
花不语指着床头正上方的一幅画,接着说道:“我就睡在这画里的花盆里。”
妈妈咪呀!杨四毛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开始奔腾了起来。
睡哪里不好,非得睡在这种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刚才两次的奋战都收入了她的眼底,真是羞死人了。
“那你看到什么了吗?”
“我都看到了,我看你在打飞机啊,还打了两次呢。”
一口老血喷浆而出,杨四毛整个人都要疯了,这……太奇葩了,麻蛋!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放心吧,四哥哥,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再说了,从今往后,你就不再是小男孩啊。”
花不语一脸淡定,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伸出了右手,说道:“我要送你一份礼物,就当是你的成人礼啦。”
只见花不语随手变出了一个黑皮本子,递到杨四毛面前,又道:“这是我们鬼族的简史,希望能让你更了解我们,其实我们跟你们一样,有好人也有坏人。”
“好啦,我真要去睡觉咯,你赶紧去洗洗吧。”
花不语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从杨四毛的房间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杨四毛丢下黑皮本,跳上床,取下那幅害人不浅的画,丢进了衣柜里,并且压在了厚厚的衣服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