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失手的张伟峰,彻底失去了耐心,甚至对老祭酒的能耐产生了怀疑,不免心生要摆脱老祭酒控制的打算,可老祭酒已经慢慢适应了他这身皮囊,岂能让他轻而易举的就摆脱控制。
两人心中各怀心思,都在为自己的算盘而筹划,一场关于皮囊之争即将上演。
而经过杨四毛召唤苏醒的四个女生,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学校,一周时间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可就在一个星期以后,意外还是发生了,而且意外的让人有些害怕。
在与楚曦等人接触过之后,不少同学都被某种貌似病毒的东西感染了,这种病毒极度富有传染性,而且传播途径只有一种,那便是通过血液或者性传播,这让整个魔都高中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学校立即对感染者进行隔离处置,为了不影响学校正常秩序,并没有停课,全校师生疑虑不能离开学校,住校外的同样不能出校门,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加上学校各个区域都安装了手机信号屏蔽器,消息封锁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魔都卫生部门也紧急接管了学校的安全,魔都市政府同样进入了一级戒备,并且封锁了全部媒体的传播途径,不让这份突发的传染性事件对外开放,避免引起整个魔都的恐慌。
正是有了政府重拳出击和封锁,被奇怪的病毒肆虐的魔都高中如同监狱一般暗无天日,不免引起部分学生的不满,甚至有极端者与学校保安发生了不可避免的冲突。
魔都高中俨如一所全封闭式的集中营,一场为病毒而密战正在校园里激烈上演。
像杨四毛和花不语这等住校外的学生同样被封锁了起来,而且因为学校宿舍井喷的缘故,图书馆地铺便成了他们暂时住宿的地方,而且是男女混居的,这让身为女生的花不语极度不满,正想找校方领导交涉。
却被杨四毛给拦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校方领导顶着掉脑袋的压力,自然不会管一两个学生的死活,因此,找校方领导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四哥哥,这是学校能干出来的事情吗?把我们大家拘禁起来,到底算几个意思啊?”{看!正,p版章#v节上)酷☆匠网0》
花不语嘟着小嘴,有些生气的说话,打抱不平人之常情,可这是和平年代,蛮横无理的暴力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要想出去,离开这磨人的地方,还得靠脑子。
而杨四毛此时自然想到的是自己停在图书馆屋顶的那架直升机,如果能绕过值守的保安,顺利的摸上直升机,自然能尽快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图书馆。
见杨四毛不慌不忙,花不语已经读出了他的心思,继而说道:“四哥哥,你该不会是想打你那飞机的主意吧?”
未免被旁人有所察觉,杨四毛点了点头,并没有出声,只是杨四毛的自信,却在花不语眼中是那么的不值得一提,因为杨四毛的想法过于天真。
眼下要想逃过安保人员的法眼,就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况且直升机还在不在楼顶,是否已经被人征用了也未尝不可。
“四哥哥,你确定飞机还在楼顶吗?”
花不语有些怀疑,杨四毛心里也没有底,毕竟这几天,为了彻底封锁消息不外泄,学校已经增派了不少军方的人,轰隆隆的飞机声着实不少,保不齐楼上的那架私人飞机已经被军方征用执行公务去了。
如此一想,杨四毛的信心顿时被打击的所剩无几,都说他是天生乐观派,可真正面对困难险阻的时候,乐观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杨四毛带着仅存的信念,一咬牙关,说道:“不管楼上有没有飞机,也得尝试一下,死也要死得瞑目。”
花不语同样同意杨四毛的观点,毕竟留在这图书馆,迟早都会感染上那所谓的死亡病毒,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况且如今政府和校方的态度明摆着就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思路。
领导之所以会有如此荒唐的做法,无非是想保住头顶的那顶乌纱帽,将事态化小,小事化无,仅此而已。
“那四哥哥打算怎么办?”
“眼下这安保等级太严,得找个机会制造一场混乱,趁乱才能有机会。”
杨四毛在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白光一现,似乎已经有了主意,而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正在搭讪调戏女生的张伟峰。
这次杨四毛没打算与张伟峰起冲突,反倒是想利用他一起逃出这死亡图书馆,一旦有张伟峰的协助,逃出生天的机会就提高到了五成。
“四哥哥,你不会是想让他帮我吧?他可是你的死对头。”
杨四毛摇了摇手指,耐人寻味的嘴角上扬,露出了微微的笑意,说道:“记住哥哥一句话,这天底下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只有利益才能成就杀戮。”
单纯的花不语,自然不太明白杨四毛这话里话外所指,只是越发觉得杨四毛变了,变得越发深不可测了。
花不语没有再多言语,只见杨四毛点上了一根仅有的香烟,都说供不应求的时候,任何东西都会物价飞涨,眼下学校的小卖部的香烟都已经脱销,能抽得起烟的自然是少数,而且烟瘾大的人造就了香烟价格的暴涨。
杨四毛凑到了张伟峰的身边,白递给他一支香烟,并亲自为他点上,见有人白给烟抽,张伟峰一把推开了刚才跟他打情骂俏的两个女生,猛抽了几口香烟,生怕没过足嘴瘾便被人抢了去,然后十分满足的深深吐出口浓烟,乐呵呵的说道:“没想到大难临头了还有烟抽,过瘾!诶?你个叼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该不会又有什么馊主意吧?”
多次栽倒在杨四毛手里的张伟峰,顿时警觉了起来,这也正常,宿敌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张伟峰早就视杨四毛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吃他的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