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容成坐在床边,白梦月则靠在容成怀中,嘤嘤哭泣着“成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给你丢人了,呜呜……”
容成眼底闪现着温柔,一下一下抚摸着白梦月的头发,温声道;“本王怎会嫌弃你呢?”
“成哥哥都怪我,是我给你丢人了,呜呜……”
容成见白梦月哭的这么凄惨,心中好一阵心疼,他抚了抚了白梦月红肿的面颊,温声道;“怎能怪你?要怪……”
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冷然,沉黑的眸子,容成回过神,却黑了脸,冷声道;“就怪白歌月!”
“成哥哥,想来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姐姐定然不是故意作弊,又故意害我的。”
“傻丫头,到了此种地步,你竟还为她说话?”容成一字一顿道;“梦儿放心,今日之仇,本王必会为你讨回来!”
白梦月掩下的眸中满是狰狞恨意,不报此仇,她白梦月誓不为人!
“成哥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白梦月收起目中狰狞恨意,柔声哽咽道。
“傻丫头,你可是本王的梦儿啊。”容成垂眸,从脖间取出一个挂着的香包,目光温柔的望着白梦月道;“你可是本王心尖儿上的人。”
看到容成手中那绣梦字的香包,白梦月眼底飞快划过一抹不自然,垂下眸子,低声道;“成哥哥,没想到你还戴着它……”
“自然,这可是当年你送给我的,是你救我时给我的,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
……
啪!
狠戾的巴掌打在白彩月那娇嫩的脸上,瞬间,白彩月的唇角满是鲜血。
“母亲息怒……”白彩月不敢擦,而是忙匍匐的跪在地哀求道“求母亲息怒。”
“没用的东西!我问你,那东西你可让白歌月吃下了?”王氏面容布满恨意,怒声斥问。
白彩月身体发抖,颤声道;“……还,还不曾……”言罢,白彩月又忙道“母亲息怒,这次出来,白歌月事事都防着我,我实在无从下手……”
“蠢货!”王氏顺手将一盏滚烫的茶水仍在白彩月身上,白彩月面容正你个痛苦,却不敢痛叫一声!
“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待会儿出去骗她将东西吃下去!再将她引到那间屋子内!”王氏冷声道。
白彩月痛的身体颤抖,颤颤巍巍道;“母亲,白,白歌月如今同九王在一起……”
“那又如何?”王氏尖声道“白歌月那贱人害的我儿当众出丑,还被打伤!不报此仇,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今日我必要白歌月身败名裂!”
……
锦鹤楼内再次热闹起来,九王容九不走,在场众人谁敢离开?
吴氏作为花宴主人,自是更要陪在容九身边。
“歌儿,来同本王喝一杯。”容九举止暧昧,言语更是亲昵。
如此动作,不出两日,天溪国内必会传出容九同白歌月之间的传言。
白歌月嘴角抽了抽,不举杯,只淡淡道“臣女同王爷并不熟,请王爷唤臣女名字。”
容九轻笑一声,身体微倾,双眸直直盯着白歌月,幽幽道;“歌儿好生无情,莫非你忘记了那晚之事?”
白歌月嘴角抽搐更为厉害,什么忘记那晚之事!搞得她好像同容九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一样!
此时,煞星九王姿态暧昧的同白歌月在一处说话,险些惊掉在场众人的下巴!
不是说九王暴虐狠辣,杀人不眨眼吗?怎么他同白歌月那个丑八怪相处起来,怎么看都觉着他像是在……调情?
众人一阵恶寒。
“歌儿,方才可还满意?”容九仰头喝了口酒,忽然道。
白歌月微楞,她抬眼望向容九,目中露出一丝不解,却见容九朝着她笑了笑,只那笑意配着一张丑陋恐怖的脸着实不那么美观。
方才可还满意?难道容九方才所做是在为她出气?
可是怎么可能呢?
白歌月忙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给摒弃。
“没想到九王爷和白家大小姐,竟然如此熟悉。”一旁坐着的吴氏望着他们,眸色复杂,温声说道。
容九放下酒杯,转眸望向吴氏,幽幽道“是啊,本王同歌儿可是有着,不解之缘。”
容九这话更容易让人误会了!
什么不解之缘!鬼才跟你有不解之缘!
白歌月额角抽搐的厉害,手中金针拿出来又放回去,一向淡定沉冷的神色更变的有些焦躁。
吸了口气,白歌月忽然起身行礼离开,容九问道“歌儿去哪?”
白歌月沉下气息,面无表情的说道;“出恭!”
“……”容九面皮微晒。
白歌月不待他说话,转身离去。
一直隐在暗处的白彩月,见到白歌月离开,也忙抬脚跟了过去。
锦鹤楼内极大,四处布置也极为奢华,白歌月走了两步,听到身后脚步声,骤然停下。
“……姐姐,我可算找见你了。”白彩月气喘吁吁的跑到白歌月面前,道;“姐姐,你去哪里,我陪着你。”
白歌月神色不动,淡淡道;“茅厕。”
白彩月忙亦步亦趋的跟上去,她的左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耳边还响彻着王氏尖锐的斥声,偷偷抬眼睨着白歌月,忽然问道“姐姐,方才真是惊险,不过好在姐姐赢了。”
白彩月面上露出一抹心有余悸的笑容,看着倒真像是为白歌月高兴。
“……姐姐,不知你何时同九王爷熟了?”白彩月不经意的问道。
白歌月眉宇微扬,转眸用黑沉沉的眸子盯着白彩月,道“你很好奇?”
白彩月神色微僵,忙道“姐姐,你莫要误会,我,我只是担心姐姐,毕竟那位九王爷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白歌月定定的望了白彩月一会儿,直到白彩月不自然的问道“姐姐,你,你为何这么看着……”
“白彩月,我很好奇,自你同白歌月相识以来,她对你也算尽心相待,以前,不管你受了任何委屈,都是白歌月她为你说话,你又为何要害她呢?”
白彩月心底一紧,神色闪过一丝慌张,以至于都未曾主意到白歌月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