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一听,是乌雪的声音,自己马上走过去开门。开门一看,乌雪带着几个彪形大汉一起站在门口,李松微微点头说:‘是来拿钱的吧,这个箱子你们看一看。’
乌雪蹲下亲自打开箱子一看,满满一箱子都是铜币。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就做了一个手势,身后几个大汉马上走过来将箱子抬走。乌雪自己刚要走,却被李松叫住。
李松说道:‘你们几个先把这一箱子钱拿回去,我找乌雪还有点事。’
乌雪转头看着李松说:‘怎么?你想雇佣我么?雇我的话,你的用银币结算,我可不接受铜币的报价。’
李松摸出两枚银币说:‘你看看这个。’随后将钱扔给乌雪。
乌雪接过钱之后一看是两枚银币,微微点头说:“你们几个先把钱拿回去给我哥,我在这跟李老板谈点业务。”
看着几个大汉将一箱子铜币抬走,乌雪将房门关上说:‘不知道李老板想雇我做什么事?下毒,杀人的事都可以,但是过分的事我可不接。’
李松让乌雪坐下,地给她一个甜点说:“想让你去刺探一下消息,看看能不能从仓库里救个人出来。”随后将手里的纸条递给她。
乌雪看了看纸条说:‘这个地方我知道,你是想替这个叫吴烨烁的救人么?’
李松微微点头说:‘不错,而且救了人之后,就先存放在你们佣兵工会那,咱们办完事。我再把人提走。’
乌雪这时候说道:‘这个事一会功夫就能救出来,为什么要支付2个银币呢?难道想让我参加明天晚上的行动?’
李松点头说:“不错,你这样的佣兵正是我需要的,所以你我是一定要雇的。而且别以为救人简单,现在不知道是谁抓了问萍,如果因为救她暴露了咱们的行动,那就危险了。你需要先看看到底是谁抓的人,然后伺机而动。如果没有把握,可以先观察,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谁劫持的人。这人对咱们明天晚上的行动是否有影响。”
乌雪没说话,端起甜品吃了一小碗,吃完之后放下勺子说:‘多谢招待,我去去就回。’
说完直接把窗户一开,从窗户跳了出去。屋里的三个人互相看看,直接就追到窗户边上一看,只见外面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而且窗户下和街道上居然都空无一人。
骆雪兰将窗户关上,转头说:‘松哥,你看这乌雪的武功,应该没问题吧。’
白素素笑着说:‘按照一天收一个银币的价格来看,这个刺客的功夫只能算不上不下。关键看看这事是谁干的,队长的做法很对,雇佣兵去干比自己干强多了。’
李松没说话,直接走到一旁,将另外一个箱子打开,将钱袋倒挂在一旁,哗哗的掉钱声又响了起来。白素素看着李松说:‘队长,你这是?’
李松看着调出来的钱币说:‘他乌雪不按银币算,但是好点的佣兵总有按铜币币算钱的吧。只要佣兵不反叛,肯定是多雇点人好。明天晚上真正的主力就是那些高级佣兵,凑数的家伙只能制造混乱。乌雪的武功你说在佣兵里算只能是不上不下,说明就是中等的水平。那些大刀侍卫的武功如何,我可不想冒险。能在你们这当侍卫的,我估计是没有一个草包。’
白素素得意的说道:‘那是肯定的,我爹爹和爷爷挑选的人,设立的选拔制度,能通过这个制度考核的,肯定都是武功高强的家伙。乌雪要是不用偷袭,一对一都别想打的过大刀侍卫。’
李松又听白素素得意的说了半天他们家族是如何考核与选拔大刀侍卫之后,微微摇头说:“你们把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人心向背。你们对这些大刀侍卫也是恩少威多,只要有人给利,他们就会把刀剑转向。如果我是你们家族的人,我肯定是把忠诚放在首位。如果不是自己的人,再能干又能怎么样。这些人生出二心,关键时刻反叛的话,这比敌人的诡计还要命。”
白素素听到这里,微微落泪说:“队长,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你觉得怎么才能防止这种事出现呢。”
李松笑着说:“其实也好办,一是把忠诚测试纳入大刀护卫的考核范围,随时知道这些人的忠诚度有多少。二是在招募这些人的时候,先看这个人的品德,其次才是能力。只有绝对忠于你家的人,才能委以重任。就算这个人能力一般,但是对你家是死忠,关键时刻还是能拉你一把的。而且这样的人负责监督的话,效果也能不错。”
顿了顿,李松接着说:“至于第三,就是队伍的大权不能放在这些大刀队长的手里,不能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应该设置通判。平时负责监督队长和队员,队长的大方向如果没问题那自然好。如果队长的大方向出现问题,通判可以直接夺下队长的兵权,并且将人押送到你爹爹或者爷爷那。哪个大刀护卫不忠诚,他都要第一时间知道,以方便换人。你们白家如果做到这三条,肯定不会让姓潘的得逞。就算他想发动兵变,也没人听他的,”
白素素瞪大了眼睛看李松,良久说道:‘队长,如果你早点来这里的话,我肯定说服爹爹让他把村里的权利交给你一些,你比那些大刀队长可靠多了。真没想到现在救我的人,居然是一个曾经要跟我争夺装备的外人。而且我发现你才真的是有大才华的人,如果你早点过来辅佐我们白家,我们家都不会被人背叛。’
李松笑着说:‘这个都不无所谓了,只要你以后跟着我就行。这次的仇,我肯定尽全力替你报了。’
只听这时候有人敲窗户,骆雪兰走过去一看,窗外的就是乌雪!
打开窗户让她进来之后,李松问她:“你怎么还从窗户进来呢。”
结果乌雪笑着回应说:‘我是从窗户出去的,自然要从窗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