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三支箭,瞅准了,再发以劲道,很轻易投中了。
众人纷纷喝彩,连称我技法好,
我笑了笑,这可是练习射箭最基本的呀,父亲因为生病的原因我学习射箭,练剑,各种武艺从小便开始练,小时候觉得苦,现在倒也为这苦尽甘来,无奈笑笑。
街上人很多,一些王爷,郡主,都来了,只是易容巧扮,没让人认出来而已,我只觉得心口堵得慌,把高阳拉得很紧,唯恐她丢了,现在大约是端阳节的高潮部分,人多得不得了,鱼龙混杂,难以分辨,最最主要的是,高阳她是个路痴,一旦跑丢,不翻遍整个长安城,绝不会轻易找到。
高阳在啃着那糖葫芦,吃得满嘴都是,我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简直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孩子,什么都需要教,偏偏脾气大,飞扬跋扈,惹人讨厌,现如今除了我,也就只有专门对付翰林院那帮臭书生的李泰能制服她了。
“越儿,接下来我们去哪?”高阳兴奋地说。
我不知该如何开口,显然他她没玩够,可是再晚回去,便会挨骂,我记得高阳现在还在被禁足抄《女训》。
我沉了下气,有些严肃的对她说:“再回去晚了,我可要跪搓衣板吧。”说罢,佯装一脸委屈状。
良久,她开口:“好吧。”
·······
我身子有些不适,却没有告诉爹和娘,着实怕他们担心,以前,我身子骨不好,喝的汤药非常苦,那是我常常看见母亲在父亲怀里掉眼泪,从此,有什么苦,都暗暗藏在心里,其实我明白这几年母亲为了我,如花似月的容貌都憔悴了几分,好不让人心疼,可是我又能说些什么呢?我除了认真听话,努力向上,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母亲,我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悲哀。
我让颖儿煮药,即便是练武强身体魄,不知为何身子照样弱,每天脸都很白,不过那是虚弱的,父亲为此专门托人去西域为我请郎中,可依然不怎么见好,姨娘杨贵妃也很着急,姨娘子嗣少,也没有女儿,把我这个外甥女当亲生女儿,无微不至,皇上命人去西域寻医,却还是对这病无可奈何。
颖儿在一旁放了一盘蜜饯,她从小跟着我,深知这药有多苦,可是这药再苦都已成习惯,这药喝了也不起什么作用,可是不喝娘和爹会更加不安心,所以说尽管这药没有起太大作用,我还是喝了十年,只为给爹和娘吃颗定心丸。
我眼睛一闭,眉头都不皱的把药灌下去了,又拿过蜜饯吃起来,这药每周喝一次,奇苦无比,这蜜饯随时都备着,就是为了方便给我服药。
我看着颖儿,尽量不使脸上有任何表情,怕这丫头担心,说道:“你快些去休息吧,这里不需要伺候了。”
颖儿抬起头,担心话正想说什么,似是想起什么闭口,说:“今晚我想陪小姐。”
她显得十分坚定,但怕我不答应,又忙补充道:“颖儿不会给小姐添麻烦的。”说罢又跪下祈求我,让她留在这里陪我。
我长舒一口气,将她扶起,微微点头答应。
这个傻丫头,总是这样,生怕我不答应似得。
“老规矩,不许告诉父亲母亲。”
颖儿拼命点头。
这下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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