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娘发现在这个竹屋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藏酒,他一下来了精神,她对酒可以说爱不释口,起开一坛喝了起来。酒香引来了曾钲和叶一尘,曾钲是个爱喝酒的人,这叶三娘是知道的,没想到叶一尘居然也喝酒,曾钲感叹道:“你真是厉害,我几十年前藏在这里的酒连我自己都忘了,居然叫你找了出来。”
叶三娘自得的道:“你难道忘了,我是被酒浇出来的。”
叶一尘展开了这几天难见的微笑道:“你这喝法,糟蹋了这美酒。”
叶三娘见叶一尘难得开心道:“你的脸终于不结痂了,没想到你也喝酒,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喝酒的。”
叶一尘道:“我一向以喜欢品酒,不喜欢牛饮,像你这种牛饮式的人自然不知道了。”
叶一尘和曾钲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没喝几口,他们就已经开始醉话连篇,开始畅谈天地。
曾钲醉醺醺的看着叶三娘道:“像,真像。”对叶一尘道:“你看她像不像余梅。”
这句话把叶三娘的心刺的好痛,就像把叶三娘扔进了冷库里一样,她的心酸酸的:原来他们只不过把我当替代品,叶一尘曾经救我,曾钲不顾性命的护着我都是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吗?她自从看见那个白玉像开始就有点莫名的吃醋,现在醋意更甚,她尽然在吃一个死去女人的醋。
辗转反侧了一晚,她还是选择了离开,这里实在让她太不舒服了。
走在扬长大道上,她开始想他们会不会找她,她没有飞行,走的很慢,漫无目的,也许她心底里还是希望她们吧她找回去吧。她在那条大道上走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她想等的人,今天的天气也和她的心情一样遭,阴沉沉的,没有一点风,只是死气沉沉的。
不知何时在大道上多了几个人,她们抬着一顶,起初很远,眨眼间已经道叶三娘的后面,等叶三娘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被装进了那顶,轿门迅速的关闭,她记得上次坐还是曾钲和她一块坐的,这次不一样了,只有她一个,是用千年玄酮铁制成的,叶三娘估摸着就算是叶一尘或者曾钲来都打不开吧,这种铁极其罕见,是一种炼制法器的好材料,这些为了抓我还真是下了血本,叶三娘想着。
大叫没人应,讽刺也没人听,在哪黑黝黝的里面,叶三娘都不知道是动的还是静。
几天后叶三娘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几天那些人似乎对叶三娘吃喝上面很照顾,不过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小小的里面,叶三娘的心情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