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裴朗面色刷白,安安嫌弃他了……
“裴朗哥,我不是小孩子了,能自己去,就不麻烦你了,而且,虽然你成绩好吧,可也不能总是迟到啊。”安越溪心里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夏裴朗轻笑道:“傻瓜,一点都不麻烦,现在还不到六点半,离八点还早,不可能迟到,这样吧,哥哥只要一送你到校门口,就马上回去,好不好?”
“八点,八点?”安越溪嘴里重复着这三个字,高中居然可以八点上课,好羡慕啊,初中是七点前必须到的。
叶芩也两眼放光地问:“真的是八点吗?”
“当然,所以,我很欢迎你们来我们盛川高校,这是一所省内数一数二的重点学校,教育一流,培养了很多人才……最重要的是你们所关心的时间问题,在盛川,只要你上进,成绩过关,不管早自习,还是晚自习,都可以自愿选择,上还是不上!”
夏裴朗努力宣传自己的学校,就是希望安越溪能上心,考上盛川,然后每天和他一起成双入对上下学。
“好吸引人哪,可惜我是个学渣。”叶芩从开始的期待到后来的失落,转变不过几秒钟。
不忍见她失落,安越溪双手搭在叶芩的肩头,信誓旦旦地说:“呐,芩子,别灰心,今天下午放学后,到我家来,有惊喜。”
“惊喜?”叶芩好奇地看着她说,“嗯,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去过你家,只是,我爸妈哪儿可能有点困难!”
安越溪拍胸保证道:“这有什么难的,我打个电话给叔叔阿姨,一定帮你说服他们。”
“越溪,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们一定会追查到底的,撒谎没有用。”
叶芩也想去,可是每到周五放学,家里就会来家庭教师,不能不去敷衍。
安越溪抱臂摇头道:“怎么会没用,昨晚他们不是也同意了吗?”
“一个计谋用两次,不怀疑才怪!”就是因为父母,所以这几年,叶芩才没有跟安越溪提过要求,说去各自的家里玩的,她也很无奈,可是没办法。
安越溪问:“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叶芩还是摇头。
“真的不行吗?”安越溪沮丧几秒,然后把目光移到夏裴朗身上,或许,他有办法。
希冀的眼神望向夏裴朗,哥,可以帮忙吗?
夏裴朗窃笑,自己不说话,就是在等着她开口,他知道她期待叶芩去家里已经很久了,不过不是带人到家里玩,而是帮叶芩补习,不过叶芩一直推脱。
“自然有办法,包我身上,你们都放心好了,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不管是什么,我都答应。”反正现在是芩子最大,说什么都行。
“越溪~”
“芩子~”
叶芩感动地握着安越溪的手,安越溪也回握,俩人深情注视。
“咳!”夏裴朗干咳以示自己的存在,并防止她们因为激动而做出相拥的举动。
安越溪和叶芩都看向夏裴朗,等着他开条件。
夏裴朗沉默了一下,说:“那好,安安,哥哥我的条件是从现在开始,不许拒绝我接送你上下学。”
“就这个?”吓了一跳,看他沉了脸,还以为他要发难,结果就是这个,那还不容易嘛,安越溪赶紧点头答应。
“好,成交,时间不早了,上车。”
夏裴朗朝她伸手,安越溪无视,好吧,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他伸手干嘛,只知道快要迟到了,必须得出发。
上了车后座,刚坐稳,夏裴朗就猛力一踩,车子快速前进。
叶芩在后面喊:“喂,喂,我呢!”
安越溪回头叫:“骑我的自行车,芩子。”
好吧,叶芩很无奈,只能一个人踩上自行车,因为长久未骑,有点生疏的缘故,她只能晃晃悠悠地踩着,心里暗骂,这还不如跑着快呢。
离学校不远处的某个超市门口,在安越溪拜托下,夏裴朗自觉很厚道地停在那里等叶芩。
过了好几分钟,叶芩才追上他们,这时她的双腿酸麻不已,她呵呵一笑道:“终于追上你们了,看来我还骑得还不错。”
安越溪跳下车,跑到叶芩身边搀扶她,转头对夏裴朗说:“裴朗哥,谢谢你送我过来,已经没几步路,你回去吧。”
“也好,路上小心点。”夏裴朗关心她一句,把她的东西全部留下,便离开了。
说是离开,其实是找个地方隐藏起来,他需要看着她平安到校才能安心。
奇怪的是,今天她们没有直接去学校,而是在路边聊了很久,夏裴朗也不慌,十分耐心地等待。
对夏裴朗的偷窥毫不知情的安越溪此时正随着叶芩,在超市里转悠买东西。
“看,这个墨镜适合你。”
叶芩拿出一个黑色墨镜在安越溪脸上比划,安越溪脸都黑了,她对自己有了黑眼圈的事还是挺介意的。
“没用的,谁会戴墨镜到学校上课啊,这不是欲盖弥彰嘛,只会起到反作用。”
安越溪把墨镜重新放回原处,问道:“芩子,你到底来这里买什么呀?”
“哎,找到了。”叶芩惊喜的声音传入安越溪的耳内,安越溪看向她,表情极为疑惑不解,因为她要买的是一条长丝巾。
安越溪问:“你要戴丝巾啊?”难道是被葛铭利打击到了,想要改头换面,打扮自己一翻?
叶芩没有回答,她只是拿着丝巾就去收银台排队付钱。
安越溪站在超市门口,等着叶芩出来。
“越溪,你不是要去化妆品店嘛,快走吧。”
“哦。”被叶芩推着走,安越溪也忘了询问关于丝巾的问题,她迫切需要去化妆品店遮盖一下黑眼圈。
安越溪试用一些化妆品,感觉把黑眼圈淡化差不多了,就出来了,叶芩一直在门口等着。
安越溪忍不住问:“芩子,为什么不进去?可以免费化妆的。”
“我要化妆做什么?”叶芩手头不停摆弄着丝巾,头也不抬地说。
“都买丝巾了,不化妆就太……可……惜……了。”
在看请叶芩的举动后,安越溪眼睁得老大,天哪,她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