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是谁的电话,伟岸皱了皱眉头,没有去接。
“会不会那几个人又找了上冬燕她们?”我焦急的问一旁睡眼朦胧的伟岸。
“你特么的傻不,那几个大汉知道了晓航的功力,还敢来?那不是找死吗?”
“也对哈”我有点尴尬的捎了捎头发,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啊?”
“这里是303房间吗?”
对方是一个女性,听那神魄荡漾的声音应该是美女,我本着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和美女说话机会的原则,和她聊了起来。
当时我还想这个人有可能打错电话了。
“请问,你们是两个人吗?”
“美....”那个女字我没说出来,我一想不对啊,大晚上的美女打电话,不正常,很有可能是姜冬燕找的人试探我和伟岸的,想到这点我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正经起来。
“没...没错,是我们两人,你是送宵夜的吧”
伟岸一听到宵夜,翻了个身,站了起来,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
“呵呵,你说对了,我就是你的宵夜。”
“需不需要特殊服务?”
“特殊服务?怎么个特殊法?”
“呵呵,你是处男吧?”
卧槽,姜冬燕找的这个人不简单连我是处男都知道,看来在他心中我还是有正面光辉形象的。
“特殊服务就是我替你服务,一对一,想怎么样都行。”
我当然知道“特殊服务”是什么含义,不过我料定是姜冬燕的试探当然不会就犯,所以我说:“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这社会上有些人喜欢女人,也可以喜欢男人,而我就是喜欢男人的那种,我这边已经有一位了,所以...”
没等我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
伟岸用一种我未曾见到过的眼神看着我,默默地坐到床上用被子把屁股盖了起来。
“伟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撒了个慌,没必要当真吧。”
伟岸塞了塞被子,说道:“你撒不撒谎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菊花一紧啊。”
“你...”
“咚咚咚...”
这时房外传来三声敲门声,估计是姜冬燕知道了试探结果,过来找我理论了,其实我也想好了,刚才为什么那么说,无非就是打消别人的念头,我感觉这样解释最好。
我一个箭步就冲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不过事情大出我所料,门口并不是姜冬燕,而是另外两个我不认识的人。
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好人。
因为这冬天了还穿如此之少的,不是热就是福利他人的人,我对这种舍己为人的人向来高看一眼。
只不过,这两个人穿的也忒少了点儿,白花花一片啊。
“吆,小哥还是个帅哥呢,看来我们姐妹是来对了。”
说着她就往里走,我想到这肯定还是姜冬燕的计谋,所以赶忙堵住门口,不让她们进来,说来也巧,那女人一下子钻进了我的怀里,刺鼻的香水味让我眼泪都流了下来。
此时隔壁房间的门也打开了,姜冬燕走了出来,正好看到了一个女人在我怀里,为了显示我正经的人品,迅速把那怀中的女人推开。
“你...臭流氓”
姜冬燕把手中的东西使劲的砸到了我的脑袋上,顿时就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这女神也太狠了,什么都敢砸,一瓶什么啊?我捡起来一看是一瓶红花油。
事情大出我所料,这不是你安排的吗?怎么还生上气了,不过看到手中的红花油,说明姜冬燕还是在乎我的。
“唉,不对啊,冬燕你听我解释...”
没等我解释,隔壁的房门咣当一下关上了,剩下我和两位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楼道里凌乱。
“小哥,还要服务吗?”
“滚滚滚...要你的死人头啊。”
......
一晚上的时间我都在床上辗转反侧,近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在我的眼前呈现,先是姜冬燕被恶灵附身,后来杨鑫奇怪死亡,紧接着就是这青云湖的溺亡事件。
这一切预示着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灵异事件?
按照正常秩序来说,人间和地狱各属不同的空间,虽有联系但互不干扰,这突然增多起来的灵异之事,又和地狱有什么瓜葛?
还有那父亲追踪的亡灵祭司,他在酝酿着什么?
如果他是召唤程序中的一环,或者是幕后主使,那么将要召唤的又是何人?
“魔波旬”这个名字突然出现在我的脑中,难道为了他吗?
不过听父亲说过,九尊莲花之法异常强大,想要突破地狱与人间的桎梏,首先要将东方埋没于四处的枷锁封印全部打开才行。
听晓航描述的亡灵祭司来说他还没有那样的力量。
唉,不去想了,想多了也没用,正所谓天塌了有高人盯着,海啸了有山岳挡着,地陷了只能死了。
再说了,那个亡灵祭司,父亲都拿他不能怎样,何况是我和伟岸。
很快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天亮了。
伟岸伸了个懒腰,看了我一眼:“你昨天晚上不睡觉干嘛呢,烙饼子呢。”
我刚想反驳,就听见了砸门声。
还玩?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心里就来气,本来在姜冬燕的眼里我已经是高大上的了,没想到出现了昨晚的一出。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发现并不是那两人,而是冬燕和晓航。
“冬燕,你听我说,昨天晚上我...”
“好了好了,谁管你那些破事,有正事说,你们昨天见的那位张强死了。”曼玲打断了我,说出了这个震惊的消息。
我看了一眼冬燕,见她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张强是张丽的哥哥,如果他死了,那,张家只剩下那个孤苦的老头了。
这个世界也太不公平了,一年中张家死了三个人,都是老头的至亲,这样的打击希望他能承受的住。
“张强死了?他是怎么死的,不会也是游泳淹死的吧?”伟岸听到我们的谈话,追问了一句。
“他确实是被淹死的。”
“哪里?湖中吗?”
我和伟岸已经到了谈蛇色变的程度,一听到有人死,就想到了青云湖。这个问题也问的可笑,不是在湖中淹死的还能在哪里。
“如果那样死的话,也没什么,其实他是死在了自己的洗菜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