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岸讲的情况只是网络上找到的,谁都不能确定那只浑身白光的鹤就是卫懿公的宠物。
世界之大,爱好广泛的人多,也不乏一些喜好鹤的人,想要找到,难度等同于大海捞针。
晓航于门外走了进来,听到我们的谈话,说道:“找人找不到,可以找鹤啊。”
晓航的话就和放屁没什么分别,臭屁还有点味道,可她这屁既没声音也没味道,如果能找到那只鹤,我们还至于这么分析资料吗。
晓航见我们都没搭理她,独自说道:“我说的找并非找,而是唤,如果有那鹤留下的东西或者身上的毛发,就可以把它召唤而来。”
召唤这种事情我是知道的,小时候因为画了一个召唤图案,把亡灵祭司召唤到了我的家里。
恶灵是什么东西,说白了就是能量体,能从能量体的身上找到东西,除非你是神。
“哦,晓航啊,你是美女我不待说你,那只鹤见都没见过,哪里来的遗落的东西,就连根毛也没有啊。”
“师长...”
巫云在一旁小声的叫我,我也没理她,继续说:“你是世代猎人,一切要从实际出发,是吧,万万不能讲大话、空话,本本主义会害死人的。”
“师长”巫云又一次叫了我。
我有点怒了,大声的喊道:“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别再叫我师长,叫哥就行,啥事啊?”
“其实,这个,我们在现场真的发现了一根羽毛。”
我感觉我的脸抽了两下,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伟岸,他正以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对着我笑,好像在说,玩大了吧。
我清了一下嗓子说:“如果我是伟岸的话,肯定会说刚才的那话,但我不是,我对晓航的佩服就像虔诚的信徒看见佛祖一样...”
伟岸毫不犹豫的扔过了手中的书。
“方法已经告诉你们了,看着办吧。”晓航噔噔的跑上了楼。
晓航说的这个方法确实可行,也是最快速的途径,不过我心里有担心,那只鹤究竟什么来路,是恶灵,是幽冥,还是更强大的存在,万一召唤而来对付不了怎么办?
走到楼梯拐角的晓航停下脚步回过头,说了一句:“你们别猜了,那只鹤不是恶灵之类的,她是妖。”
楼下的四人都是站起了身,对着晓航行注目礼,晓航说完扭头就走了。
我们对恶灵还没搞清楚呢,又出来了妖,这特么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只是不知道妖和恶灵比起来谁更厉害。
伟岸在身后说:“妖这东西其实并不稀奇,一些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物种,能活成千上万年,它们能有什么样的作为也不足为奇。”
“伟岸,你说的是乌龟。”
“管它是什么,害人就是不对的,一个人的生死它说了不算。”
稍后我们按照晓航说的准备了一些召唤用的物品,其中用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也不是很难找,都是些日常中见的到的比如,锅底灰、鸟粪、兽骨、树根等等。
找齐了东西,用一个很大的石臼将东西捣碎混合,然后用这些混合物画了一个大型的召唤图,夜幕降临召唤开始。
研究所里的人都来到门外,严阵以待,纷纷亮出了杀手锏。
冬燕没有武器,拿了一把水果刀站在我的一侧,我把她往身后拉了拉,她不乐意的瞪了我一眼。
“干嘛拉我?”
“你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我怕你一时控制不住,上去杀了那只鹤,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拉就拉吧,干嘛手那么嚣张。”
我一看自己的手竟然在她高高的胸脯上,也是惊讶。
“不好意思,下意识的,不是故意的,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拿开。”
“滚...”冬燕红彤彤的小脸上,杀意升腾。我赶忙躲到了三米开外。
这个召唤仪式我们都不太懂,召唤这方面的工作就交给了晓航,晓航来到图案的外围,整理了下衣衫,脸上并没有其他的表情,一副从容的样子。
相比她身后的我们,简直是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晓航回过头让我们收起武器,说道:“那只鹤不知道什么来路,一开始就交恶,恐怕不好收拾。”
晓航说的有道理,我们纷纷收起了武器。
突然,晓航手臂向前一挥,一层如同草灰的东西撒到图案上方,粉末缓缓下降,触到图案后,竟然变成了红色的火苗,不到几秒的时间,那图案已经变成了燃烧着的图案。
晓航的举动大家都看呆了,她就像一个高深莫测的魔术师,挥手之间就可以引起变幻。
伟岸在我一旁小声的说:“傻了吧,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吧,让你平时多看点书,你不听,现在傻眼了吧。”
我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看书,也许上辈子和书有仇,一看书就犯困,专治失眠等各种疑难杂症,只要睡不着的时候,拿书看上两眼,就会睡死过去,特别是高等数学,疗效更快,单看封面就能睡个两三天。
“哦,那是什么啊?”我期盼的望着伟岸。
伟岸双臂抱胸,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盯着前方的晓航说:“我也不知道。”
“你...”
“你们两个够了,那是灯油灰,用燃烧过的香灰加上灯烛剩下的蜡粉混合而成,据说能够困住妖魔,平时多学习学习。”冬燕不耐烦的说。
我和伟岸都是不敢说话,在学霸面前说的越多越容易暴露自己的无知。
晓航撒完了灯油灰,口念召唤咒,图案中的火焰跟着上下跳动。
静悄悄的空气中刮起了一阵无根风。
这风就像是凌厉的刀子在身上划一般,刺骨的疼。
巫云手掌一挥,在我们的面前竟然有一道无形的墙凭空生成,将那风拒之一米之外。
但那图案上的火在风中绽放,丝毫不受影响。
“呼...”
图案上的火突然蹿起了两尺长的火苗,就像是在其之上浇上了燃油。
晓航大喊了一声:“都小心了,它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