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死士身材高大,眼如铜铃,勇猛无比。
听到枪声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横冲直撞,杀生震天。
有种毁灭一切的气势。
相比他们,我们显得非常单薄。
像是猎人面前的猎物。
一百个死士组成高大威猛的黑色墙垒,像推土机一样向前快速平推。
伟岸大叫了一声,“都瞄准了打”。
然而他的话和没说没什么区别,我们就知道扣动扳机,哪里会瞄准,子弹几乎没有着靶的。
眼看亡灵死士来到了五十米的距离上,大地都在震动。
巫云一生气扔掉了手中的步枪,一跺脚。
嗖嗖嗖...
地面之上的小石子,竟然飞了起来,悬停在巫云的周身。
“红火”巫云大喊了一声。
红火听到叫喊,也是扔掉了武器,双手猛翻两个大火球陡然生成。
巫云手掌抬起,向前一掷,那些周围悬停的小石子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个个的如同射出的箭矢,猛然射出。
红火见小石子射出,手中的火球跟着射出与小石子撞到一起。
轰...
石子之上燃起大火,呼啸着对着死士爆射而去。
巫云眼中精光闪烁,石子在其控制下,上下翻飞,都像长了眼睛似的。
噗噗...
每一个小石子都射中一个亡灵死士的眼睛,瞬间那些亡灵死士惨叫一声,化为漫天的尘埃,徐徐下降。
我们几人都是面面相觑,停止了攻击,看着两人的表演。
这两个特异功能人士太变态了,强大的亡灵死士在他们手里如同蝼蚁一般。
不到十秒的时间那些死士已经消失了几十个。
再这样下去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亡灵死士就会被全部消灭。
不过,亡灵死士的奔跑速度快,巫云和红火需要时间发动攻击,现在死士已经来到不足二十米距离,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们全部消灭了。
“往研究所跑”
我大喊了一声,掉头就跑,其他人也跟着跑,只听到身后震天的脚步声和杀伐声。
突然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响起,那口哨仿佛来自另外一个空间,遥不可及。
随后就看到我的身边冲过来的死士,变成了虚幻的的影子,手中的斧子从我的耳边划过,一缕头发被斩断,那斧子将要来到我的肩膀之时,突然消失不见。
身后的震动和叫喊声也随之消失。
我们几人都是停下脚步,纷纷后看,发现原本汹涌的亡灵死士已经消失,看不见任何影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刚才的一切如同做了一场噩梦。
“他们撤退了”伟岸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然后紧接着又说:“他们可以成功的,为什么撤退了呢?”
伟岸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的,想到刚才在我肩膀没有落下的斧头,还心有余悸。
“也许幕后的人还不希望我们死吧。”
......
回到研究所,所有的人坐到桌子旁,互相打量了一番,相视一笑,仿佛大难不死,值得庆幸一般。
我们这类人,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死在黑暗邪恶的东西手里,与他们对抗无疑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不过有一群好朋友在一起就足够了。
“来来来,让我们感谢今天的两大功臣,巫云和红火。”
巫云和红火不好意思的说:“哪有什么功臣,是你老人家领导的好。”
“让我们敬师长”伟岸插话说道。
我真的有那么老吗?记得不是一个人这样说过。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假装不高兴的说:“在我大哥面前说我是老人家,我看你们活得不耐烦了,他才是老妖精。”
“来为老妖精干一杯。”
“哎呀...”冬燕突然叫了一声。
“又怎么了?”
“我不会喝酒怎么办?”
“没事没事,我陪着你,我也不会喝,一喝就会醉,一醉就乱性,正好我们两个天造地设的一对。”
冬燕捂嘴一笑,“就你嘴贫”。
望着冬燕,一颦一笑,娇弱百媚,仿佛画中人一样,如果能和她生死相守,走过一生,也不枉人间走一趟。
冬燕应该知道我对她的意思,她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难道真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吗?
当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具体喝了多少忘记了,反正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冬燕手里拿着一沓的红包发给每一个人,我站在她的面前也没有发给我,到最后才把一红包重重拍在我的手里。
望着手里沉甸甸的红包,我的眼泪都开流下来了,从小到大收到的压岁钱次数不少,但金额少的可怜,基本上都是一块的,冬燕给的红包分量十足。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还有一个红包,然后一层一层的打开,当打开最后一层的时候,里面放着一张耀眼的钞票。
一元钱!
这时我的眼泪真的快流下来了,冬燕不来你这么玩的。
冬燕嘿嘿一笑,“怎么嫌少啊?”
“我怎么会嫌少,一分钱都是爱,何况这是你百倍的爱呢,我收下了。”
冬燕大眼睛一眨,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本来准备的不少,都是咱们的钱在股市中赚的,不过你的那一份被伟岸拿去了。”
我一听赶忙去找伟岸理论,伟岸没拿正眼看我,说了一句:“咱老姨过得不好,我想把钱给她。”
原来伟岸前几日回老家的时候,听说老姨生活拮据,由于当时时间紧迫也没来得及去看望。
老姨家住农村,姨父体弱多病,需要照顾,家里又有一个不着边际的表哥,整天做梦挣大钱,结果钱没挣到,债务挣了不少。
老姨年龄大了不但要照顾姨父,还要打工赚钱替表哥还债,生活过的艰辛。
我和伟岸约定好明天就回老家看望老姨。
“小航姐来了”巫云喊了一声。
几天没见的晓航走了进来,脸色难看,耷拉着多长。
我印象中的晓航,坚强、果敢、英勇,常年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今天见她这样,有些反常。
伟岸迎上去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晓航摇头,“昨天我看到他了。”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晓航如此的,只有一个东西,就是那个亡灵祭司,亡灵祭司既是晓航的仇人也是绑架我们父亲的人。
我和伟岸都是一怔,赶忙问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