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意思啊,你家的墙壁太脆弱了,轻轻松松的就被搞出来个洞,你如果没钱修理的话……”
“怎么样?”
“那就让它漏着吧。”
“你干什么?”古晟惊恐的望着我。
“不干什么啊,你也知道我无非想试一下,这玩意厉害不厉。”
“从我面前拿开,不需要用我来试。”
“那好吧”其实刚才看到手中的物品,轻轻松松就把坚硬的墙壁轰出大洞,已经证明了它的威力,不知道是不是像古晟说的,对他们起的作用更大。
但手中的东西放到古晟的面前时,竟然弯曲了,像是有意躲避似的,看到这种情况古晟和古云也是非常惊讶。
难道说这东西有意识,或者里面还残存着母体的执念?
如果这玩意拿来对付蛊鹫是不是也会出现类似的情况?如果那样三天之后我就惨了。
“你到底是人不是人?”古云积攒了一些力气问道。
“古云大神,我看你长得漂亮不好意思说你,我哪里不是人了,咱们都是有涵养的,不带骂人的。”
“可是……”
古晟愣愣的说道:“非凡,姐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们觉得奇怪,母亲的脐带,一般人碰不得,就连我们都不敢触碰,但你为什么就像没事似的,这一点我们不明白。”
我感觉他说的话有些危言耸听,不想把这东西给我,伟岸可能也感觉他们的话不可相信,走到我面前一把抢了过去。
“哎呀……”
伟岸的手上冒起一股烟气,急忙把手中的东西扔到一边,“烫死我了。”
我认为伟岸开玩笑的,当他张开手掌的时候,明明看见手掌之上有一条红色的痕迹,像是烫伤了一般。
“其他人不要试了,古晟说的没错,确实一般人拿不了。”
这时,古云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从头上拽了一根头发,那根头发拽下来之后变成了一根动物的毛,我将“脐带”拿起放在那根毛上,顿时毛的颜色变淡,眨眼间就变成了灰尘。
我心中不明白,我和伟岸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能拿起来,为何他不能……
“我就说嘛,江城有救了,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了,接受到天雷地火的攻击都能安然无恙的,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古晟满意的说道。
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也不让他们把我当成怪物,我说:“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有了这东西心里也有底了,三日之后我们一同去会会蛊鹫。”
我把脐带收了起来,心中给它取了个名字,以后就叫它——混天锁。
古晟讲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那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无从考证,混天锁是不是他母亲的脐带,也不重要了,只要有办法对付蛊鹫就好,但看到刚才混天锁的表现,心中多少有些担忧。
回去的路上,巫云讲述了她询问建筑工人了解到的情况,原来他和死者从小一起长大,心中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情怀,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基情。
两个人为了逃避家人的反对,亲朋的冷眼,来到江城打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能封闭的了的消息,两个人的事情工友们很快看出了端倪,在工友们的面前抬不起头来,想着一起自杀结果了性命,去那另外一边再续前缘。
但由于两个人没勇气自杀,听说了江城的传说,想借助传说了却了心愿,于是就开着铲车撞向了龙石,本想和死者一起死的,没想到当自己发现对方已经死了的时候,自己还活着,所以就有了跳楼一说。
至于他的怀中为什么有讨债的条子,建筑工人解释说想死后为工友们干点好事,就这么简单。
感情的事很难说的懂,只有有或没有,没有男女之分,就算两个人是有情有义的汉子,只不过做法不可取,为什么不去找个没人的地方,不用看他人的眼色,不用听风言风语,不用管世俗……
……
研究所内只剩下我和伟岸还有冬燕三人,晓航有时候回来看看,有时不回,巫云和红火住在晓航的别墅中,所以晚上有些冷清。
我躺在沙发上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还有古晟说的那些话,睡不着,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我是谁,究竟是谁?
这个答案恐怕没人知道,毕竟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我能拿起混天锁,为什么我被天雷地火击中却安然的活着,为什么赤脚大神说我们是天选之人,难道,我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吗?
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不可能,悠悠的摇头,非凡你是卜庆丰的儿子,伟岸的弟弟,只是一个凡人,不吃饭会饿,不睡觉会困,不喝水会渴,受了伤也会疼,怎么可能是个大人物,还是清醒清醒吧。
刚回到研究所时,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不开心,我明白他们的担忧,无非就是担心我和蛊鹫那一仗怎么打,虽然有了混天锁,但到时候管不管用,难说,毕竟对方是个几千万年的老怪物,他的手段至今也不知如何。
看到大家情绪低落,我大声的说:“怎么,你们就那么愿意看见我输啊,我你们还不了解吗?绝对不打无把握之仗。”
红火年龄最小,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部写在脸上,听到我的话最先反应过来:“师长,师长你有办法了?”
“那是当然,天底下最聪明的人,连个动物都对付不了,怎么能当你们的师长,你说是吧伟岸?”
伟岸刚想张口我就把话又接了过来:“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要好好休息,准备三天后的大战了。”
巫云还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和红火不情愿的走了。
冬燕陪着我坐了半小时的时间,没说一句话,我也不想说什么,感觉那样挺好的,只是静静的坐着,暂时不用想将要发生什么,怎么去对付,只要不想就不会太累,半小时后她起身上楼,留下伟岸和我。
伟岸了解我,看了我一眼,同样和我躺在沙发上想着心事。
我拿出小魔,责问它:“为什么关键时候,总是掉链子。”小魔挣脱了我的手,飞到我面前,在我脸上磨蹭,“好了,不说你了,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作用。”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冬燕发过来的只有几个字“上来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