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兄弟你还没有死啊?”头顶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狗哥你这话说的,你死了我也不一定死呢。”
狗哥趴在上面用他那波斯猫一样的眼睛打量着洞中的一切。好像感觉刚才的话有些不妥,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是那意思,看你没事高兴的。”
这时又围过来几个身影,看到其中的一个令我心花怒放,那是冬燕,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上她。
冬燕也发现了我,脸上的表情既高兴又焦急,大声的喊道:“你怎么跑里面去了,赶紧上来。”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离着洞口二十米以上的距离,周围没有攀附物,旁边只有一辆渣土车,四周满是落下的碎石,想要上去谈何容易。
冰焰跳上了我的身体,钻进了怀中,“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先休息一会儿。”
冬燕发现了我的窘境,大喊了一声:“你等着,我去找些东西把你弄上来。”
在冬燕离开期间我又仔细观察了一番驾驶座上的司机,司机穿着一身黄色的工作服,肤色较黑,双手不太干净,紧紧的握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很惊讶,五官中流出的血迹已经干涩。
司机死的奇特,按理说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应该会受伤,但其身上没有半点的伤痕,如果是车辆做了缓冲倒是可以解释,他七窍流血又如何解释。
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是脑袋受到了撞击,我爬上了驾驶室,看也一下他的头顶,并没有发现伤痕。
当我下来时瞥了一眼司机微张的嘴,发现里面有个黝黑的东西,东西不大,像一颗花生米,我找了个细长的物件从他嘴中将那东西挑了出来。
竟然是只蟑螂,司机的嘴里怎么会有蟑螂,难道是他死后爬进去的吗?
我走出驾驶室抬头望了一下没有多少人的洞口,这个地方塌陷应该就是刚刚才发生的,司机脸上的血迹半干不干,也说明他刚死去不久,这么快就有蟑螂爬进他的嘴巴,不能解释。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冬燕找来了绳索,上面的人合力将我拉了上去。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没有心思在塌陷的地方久留,带着冬燕和狗哥离开了那里。
回去的路上听冬燕说,我走后不久他们没过多的打扰白猛,十分钟后发现我不在了,手机也没带,怕我出事,于是所有的人都出来找我,结果来到这里后发现地面塌陷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发现了我。
看来我和冬燕是有缘分的,为什么研究所的其他人没找到我,偏偏让冬燕找到了,我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狗哥没有跟着我会研究所,放心不下他酒吧中的宝贝,他临走前我告诫他不要把地下监狱中的洞堵起来,我还有别的用处,狗哥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答应了。
回到研究所我给所有的人承认了错误,发誓以后再出门一定要打申请,打报告,这才平息了他们心中的怨气。
等所有的人都去休息了,一楼只剩下伟岸和我两个人。
伟岸问:“有恶魔之刃的线索了吗?”
本想狗哥知道恶魔之刃的线索,到头来他只猜测上天选定的人出现后恶魔之刃才会出现,基本上还是不知道下落,同时我知道了我不是天选之人,心中的担子小了很多,也轻松了很多,将来有一天和亡灵祭司对抗即便死了,那个天选之人也会替我们报仇。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笑了笑,弄的伟岸有些莫名其妙。
“刚才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没有恶魔之刃的线索,现在又看见你笑,不知你到底是怎么了。”
“恶魔之刃我没找到线索,但是我找到了其他的东西。”我说着拿出了从司机嘴中发现的那只蟑螂放在了伟岸的面前。
伟岸端详了许久也没明白那只蟑螂代表了什么。
“你是不是疯了,拿只虫子,想说什么啊?”
“伟岸,你听没听说过一种酷刑,虫刑。”
伟岸想了想说道:“虫刑倒是听说过,世界各地在古代都有这样的刑法,虫刑是对人类最残忍、最疯狂的一种惩罚,行刑者将罪犯面朝上绑到某个地方,之前强迫他们吃下足够多的蜂蜜和牛奶,以引发严重的腹泻,接着会在犯人的腹股沟和腋窝等部位涂上蜂蜜,然后将船推入一个发着恶臭的池塘。腹泻物和蜂蜜当然会招来虫子,它们钻进犯人的腔部去啃五脏六腑,并最终开始从肉里面繁殖,被行刑的人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伟岸说的很详细,他一向知道的事情比我多,我只是听说过虫刑,不明白如何实施的,在洞中看到渣土车司机口中的蟑螂想到了虫刑这两个字。
我给伟岸讲述了发现的那位司机,伟岸一直摇头说道:“不可能,如果是虫刑的话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再说现场只发现了一直虫子怎么可能就断定是虫刑呢,做事不能太草率……”
伟岸又讲了一些大道理,说的什么基本上没怎么在意,我从小养成了一个良好的习惯,只要是父亲和老师训我的时候我都在想绝对不是训的我,肯定是别人,所以从言语上想伤害我比较难。
“好了好了,就你知道的多行了吧,你就说这个案子我们调查还是不调查吧?”
伟岸说道:“其实那个司机死的确实有点蹊跷,这样吧,我们明天去看看,其实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白猛认识父亲。”
“他怎么会认识父亲?”我一听到父亲两个字立马站了起来。
“你先坐下,白猛和父亲也只是一面之缘,并且父亲还教会了他如何控制纸人……”
白猛是个厉害的人物,凭借一己之力斩杀了不知多少吸血魔,最为奇特的就是他能利用剪刀剪出纸人,再利用祭魂人的身份控制身体内的灵魂,从而让纸人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如果他的技艺是父亲教会的,那么父亲为什么会将如此邪恶的方法教给一个报仇心切的人,难道父亲并不是我们表面上了解的那样是个正义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