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出生前后还有这么多故事,还有人救过我的命,我对王介元不由生出敬意,道:“王伯父现在什么地方?”
爸爸说道:“后来恢复政策,他在那家医院当医生,又娶了个妻子。七年前我们去扬州时,中途我还专程去看过他,那时他已接近六十岁。你有时间的时候去看看他,毕竟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王介元,我记下了,我以后一定会还这个情的。”我一边说,一边开始按摩爸爸的左脚。
这时,门声响处,有两人推门进来,我扭头一看,前面那人是医生,后面那人却是南宫一楠。医生对我点点头,笑着对我爸爸说道:“阳春同志,你可生了个好儿子,现在这样孝顺的儿子可不多了。”
爸爸笑道:“医生别夸他了,我这儿子不顶夸。”
医生检查了一下爸爸的腿脚,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爸爸感觉一下,道:“还真行,按摩完了,这腿脚的麻木感轻了不少。”
医生点了点头,道:“看来明天得建议一下,请几名中医按摩师来。”
我送医生出了房门,对南宫一楠点了点头,道:“三姐来了?”然后转向爸爸,道:“若非碰巧认识三姐,我至今还不知道爸妈的事。”
爸爸招呼南宫一楠坐下,笑道:“小楠是在部队长大,性子野得很,你可千万别得罪她,否则,她能揍你个半死。”
南宫一楠朝我瞪了一眼,转头对爸爸告我的状:“小阳是越熟越没有规矩,刚见面时叫姨,现在叫姐,再过几天还不一定叫什么呢。”
爸爸笑着帮我辩解,道:“你比小炎大不了多少,叫你姨会把你叫老了。再说你一直叫我叔,叫小炎的妈叫姨,让小炎叫你姨辈份也不对。”
爸爸又转向我说道:“一楠的爸爸是我们部队的总顾问,去年搞了个病退,其实他的年纪还不到点,是想早些图清闲。我们迁到北京以后,小楠就经常来军营,如同我们的开心果,军队里上上下下没有不认识她的。”
我有些愕然道:“部队保密纪律不是很严吗?”
爸爸笑道:“跟我们家一样,她一家人都在这部队上,小楠十四岁就入了职,对她保什么密?以前这些事情是不能跟你泄露的,现在你也是部队的人了,这些事情可以知道。”
南宫一楠情绪一直显得很低落,此时却一下子精神起来,问道:“小阳调到部队了?”
我答道:“首长过来的时候说的,不过我不想现在过来,首长说暂时列入外勤编,等想来的时候再正式调来。”
南宫一楠马上昂首挺胸,胸前衣服几乎要撑破,她得意洋洋地说道:“在我面前,我是老兵,你是新兵,见到我要行礼,要尊重。”
爸爸笑道:“你刚入伍的时候,也没见你尊重过谁。”
南宫一楠立时显得精神萎靡,道:“你们爷俩合起伙来欺负人,我说不过你们,去看左阿姨去。”
我一听,心道师姐在那给妈做按摩,南宫一楠心里若存了念想,与师姐在妈面前吵上一架,我夹在里面怎么办?想到这里,我连忙说道:“三姐,有件事情请你帮下忙。”
南宫一楠停下脚步,转头望着我,见我的手指隐蔽地往外指了指,会意地说道:“阳叔,你休息一会,我与小炎到外面说会话。”
我拉着南宫一楠往外走,走到妈病房时,我见师姐跟妈有说有笑,正在给她按摩肩膀。我担心南宫一楠看到师姐,故意挡了挡她的视线,到了中间楼梯那里,我小声问道:“洪小小也在这里?”
南宫一楠一怔,道:“以前不能告诉你,现在你也是自己人了,告诉你不违犯规定。洪小小不是军人,而且身份特殊,转到医院不方便,还在秘密病房那边。”
我琢磨一会,道:“怎样才能让她出来?”
南宫一楠打了一个响指,道:“其实现在关着她,也没有其它事情,一是要想办法让她保密,二是研究一下她二百年没死的秘密。她为何没死我知道原因,但我若报告上去,担心再惹出别的事情。要想放她出来,除非……”
我与南宫一楠密谋一会,南宫一楠立时回了部队,我来到妈的病房时,从门的缝隙一看,见师姐已经按摩完,两人正坐在床边说话。我推门进去,道:“妈,感觉怎么样?”
妈伸了伸腿脚,喜滋嗞地说道:“舒服多了,盈盈手法真好,比专业的差不了多少。你们定婚的事情,你再征求一下你师父的意见。估计再有两天我们就出院了,最好在这三五天内将事情办了,否则会影响你的工作。”
我点了点头,对妈说道:“已经过时间了,出去的太晚医生就要赶人了,我送盈盈回去,明天再来看你们。”
我与师姐打个车回到京大,在宿舍楼后面的树影里,我们缠绵了很长时间,最后师姐推开我,道:“快回去吧,我们宿舍门快要关了。今天跟你忙得连晚饭都忘了吃,幸亏我房间有方便面,不然今晚上要饿肚子了。”
师姐不提还好,一提我还真感觉有些饿。我将今天给师姐买的法器药丸给她,师姐忽然“咦”了一声,道:“坏了,忘了到师父那里去了。”
我想了想,道:“不如你请个假,我们先赶到你师父那里,再出来开个房间。”
师姐脸色一红,啐了一口,但还是跑回宿舍请了假。我和师姐先赶到月行道长的住处,开门的还是那次见的小道姑,师姐打个招呼,道:“绵姐,师父睡了吗?”
小道姑指着里面亮灯的房间,道:“还没睡,一直在等你。”
只看月行道长的居处,就能看出龙家的经济实力。月行道长住在皇城根,一个两进的四合院,装修风格偏古,家俱全是红木精品,里面收拾得十分整洁干净。
师姐去了月行道长的卧室,我与小道姑在外面聊天。小道姑名叫龙绵,与师姐她们不同,她不是龙虎山的门人,算是月行道长的服务人员,其实就是龙家配的丫环。龙绵与师姐私交不错,与我也不是初次见面,知道我与师姐是情侣,所以说话比较随意。
本来以为师姐进去很快就会出来,大约二十分钟,师姐才探出头来,道:“绵姐,进来一趟。”
龙绵进门,不一会与师姐一块出来。我问道:“怎么谈了那么长时间?”
师姐点划着我,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些事情要做就要做细,刚才是与绵姐对口供。还有,我们午饭前那段时间,没有熟人看见过我们,我们说那时来了师父这里,你在外面与龙绵师姐说话,我与师父在房中谈事。今天我们从踏足这里到出去,都可以实说,只是将进门时间提到上午十点十分。”
能将时间精确到分,这个月行道长的心计可不简单,不忽视任何一个细节,这无疑对我十分有利。但若有一天成了对头,这样的人同样会让人感到恐惧。
我们在一家小饭馆吃饭时,我出来寻电话亭给南宫一楠挂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洪小小的事情,跟她说今晚不到她家去了,然后约定明天一早见面。
吃饱肚子以后,我与师姐步行往外走,在一家宾馆停下,师姐怕羞,不好意思进门。我进门登好记,这才出来拉着师姐上去。那时宾馆管理没有现在这样严格,住宿只需用一个人的身份证或其他有效证件,规模较大的宾馆也很少有警察查房。
我们两人进了房间,心里都十分忐忑,以前师姐虽然曾在我宿舍过夜,但是那时关系还未挑明,单纯因为帮我忙才去的。虽然我们就是在那夜挑开那层窗纱,但是守之以礼,除了接吻,别的事情什么没干。
我喝下的锁阳符还有很长时间才能开禁,虽然紫衣曾说天劫能消道符,但我并不是很确定。我与师姐的关系也就剩下最后这一点,遇到这样的好机会,却不能真正地享受鱼水之欢,我在兴奋之余又感到一阵沮丧。
我等师姐洗完澡,就匆匆进去洗涮,等穿着浴巾出来,见师姐正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秋衣秋裤,坐在床上看电视。我坐在师姐旁边,用手捋捋头发,借势抱着师姐滚在床上,未等师姐反应过来,我的舌头已经灵活的钻进她的小嘴。
我的手也没闲着,直到师姐发出迷人的娇吟,我才恍然发现,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裸体相向。这时候才是最忧闷的时刻,浑身如火焚身,却又不敢触撞那道底线,真是世间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滋味。
我和师姐都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将要忍受不住时,师姐就会推开我说不,而我则会强行控制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以前那里不老实时,小腹会疼痛难忍,为何今晚上那里硬得跟棒槌般,小腹也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