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尘封已久的灰尘扑面而来,呛得子稚打了好几个喷嚏。
子稚先是警惕地观察了屋子的各个角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就是一间无人居住的寻常小屋,摆放着简单的一只木床,一个木桌和一个木凳,奇异的是还有一些洗漱的用具,以及一个书架,放置了几本书。
屋子总共有两间,里面有一扇门相连,子稚打开门,走到另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更小也更简单,放着几根木柴以及一些乱七八槽的杂物。
木床就真的只是一只木床,棉被床铺什么都没有,子稚拂去灰尘将明怀放了上去。
折腾了这么久都不醒,这是怎么回事?若不是还有呼吸,子稚都要往更加不好的地方去想了。
子稚又查看了一下明怀手腕处的伤口,整整两排牙印,伤口很深,猩红一片,但已经没有再流血。
这要是寻常人,这么深的口子又淋了雨,铁定要感染的,但明怀子稚就不知道了,没听说过哪个修仙的人还生病的。
就在子稚这么想的时候,明怀眉头痛苦的皱在一起,微微侧了侧头。
子稚以为明怀要醒,激动地站起来,却见对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眉头深深锁着,脸颊也有些红。
子稚一个激灵,忙把手伸到明怀额头,滚烫滚烫的,但是手脚却冰凉。
子稚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这种事你有经验。
首先,湿衣服肯定不能穿了,但现在并没有可换的衣服。
明怀的东西向来都是凭空出现,子稚知道他们都有储物的空间,但只有明怀自个儿能使用,显然行不通。
子稚来到另一间小屋子,捡起一根木头,木头很大,像是盖房子的时候剩下的,子稚想了想又回来,捡起被她捎带回来又扔在地上的剑,毫不费力的把木头看成小节的。
火折子还在子稚身上,只不过被淋湿了,子稚废了好大劲才擦除一点火花,从书架上的书里撕了两页纸点燃才把木头烧红,用了一个瓷盆当做火盆生火,之后便简单多了,木柴很多只需不断添柴就好。
剩下的便是脱衣服……
这辈子子稚没脱过男人的衣服,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怎么都觉得自己有点猥琐。
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子稚义正言辞的告诉自己。
先脱外衫……
再脱上衣……
额……没了……
光溜溜的胸膛,还有……不可说……
原来男人的身体长这个样子,原谅子稚生平第一次见,真的是说不出的好奇和激动,好想上去戳一戳。
子稚不可抑制的红了脸,还是爆红!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心里默念n次之后,强硬地把目光移开,看向裤子。
脱还是不脱?
其实是要脱得,生病真的不能穿湿衣服,很难受,而且病很难好的,这个子稚真知道。
但是……脱掉的话……
此画面不能想象,会流鼻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