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严刑逼供
作者:肉骨头      更新:2020-04-10 05:21      字数:2248

为了钱,按照他的能力,大可以绑架一两个富婆,足可以大赚一票;为了利益,她不过就是一个古董店的小老板,有什么天大的利益可以让他贪图的呢?

阮绵绵百思不得其解!

夜深了。

她将头靠在墙上,闭眼小憩,保存体力,可颤·抖的唇角,暴露了她内心的忐忑不安。这是她第一次在下水道里过夜,还真是特别的体验,尤其是深秋的夜,太凉了。

风呼呼的灌进来,让她忍不住哆嗦起来,吹得手脚冰凉。

滴答,滴答……

水声,从通道的尽头传来,格外的清晰。听着水声,阮绵绵抿了抿唇角,艰难的吞咽,越发的口渴,她已经近八个小时没有喝水了,看时间,欧阳他们应该知道她不见了。

刺啦——刺啦——刺啦——

鞋子摩·擦着地面,远处光亮里,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像是一只硕大无比的熊,一晃一晃地耸着肩,走得很慢,一双绿色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阮绵绵。

“呵……”

走到她的跟前,男人长出了一口气,将一只血肉模糊的老鼠丢在她的怀里,吓了阮绵绵一跳,她尖叫一声,左手一挥,便将老鼠丢在了对面的墙上。

“吼——”

男人怒了,从喉咙里发出野兽的嘶吼声,声音不大,却格外瘆人。

光影交替中。

她看到一张怪异的面孔,说他不是人,却有人的五官,说他是人,鼻梁却格外的高,两颊又十分的窄,嘴很尖牙很密,门牙又很大,看起来,就像……

一只老鼠!

阮绵绵呼吸一窒,身体不由得往墙根靠,瞪大了双眼,恐惧地看向他,既然这个男人能轻而易举地扭断她的胳膊,那么同样可以拧断她的脖子。

但是,她的脖子一点儿都不想跟她的脑袋分手。

“你……你不要过来!”

“吼!”

男人无视她的警告,拎起手上的老鼠,一步一步地朝着阮绵绵走来,大手一掐,捏住阮绵绵的两颊,将老鼠塞向她的嘴边,一股泥土混着鲜血的腥臭味儿钻入鼻腔,熏得她差点没昏过去。

她抬脚一踹,提到了男人的重要部位,他大吼一声,一把将阮绵绵甩开,像丢开一个物件儿。

只听得砰的一声落地,阮绵绵的后脊梁砸在了一边儿的墙上。她勉强撑起身体,用衣袖擦拭嘴角,吐了两口混着血丝的唾沫,早已分不清那是老鼠血,还是自己的血。

“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怪物!”

阮绵绵抬起一双黑眸,眼里闪动着泪花,勾唇冷冷一笑,露出一对精致的酒窝,骨子里倔强劲儿,让她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莫名的阴森,仿佛下一秒就会变身。

“吼!”

男人梗了梗脖子,阴沉着脸,伸手揪住阮绵绵的衣领,拎着她就往前走,也不知道要带她去什么地方,阮绵绵用力的挣扎,双手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儿,双脚触不到地面,她只能在男人的身上,胡乱的踹。

她的行为,彻底惹怒了男人,他一手抓她的脚,用力一扯,只听叮咚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阮绵绵来不及去想,就被人像横着扛在了肩膀上,疾步向前。

“你……你放开我……放开!”

绝望!

这一刻,阮绵绵才感到深深地绝望,武力在强者面前,这么不堪一击。捏死她,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眼泪顺着脸颊缓缓而下,滴在了男人的肩头。

他没有停下,也许他从来不懂为什么人的眼睛里会下雨,更不知道那个东西叫做眼泪。

咚——

阮绵绵的后脑撞在一只木柜上,在木柜的左侧放着一块木板,这里明显比刚才那个地方干净一些,却也没有好多少,只是少了死尸和恶臭。

“脱!”

“……”

“上去!”

男人指了指木板,歪着头看着她。阮绵绵一愣,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了,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她僵在原地,没有动作,寻思着怎么脱身。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阮绵绵,你可以叫我……叫我小阮。”阮绵绵小声地说。

她努力地强颜欢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镇定一些,男人抬起一双似懂非懂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却没有吭声,瞧不出情绪和表情,好似不像刚才那么愤怒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你们人类真虚伪!”

“你……会说话!”阮绵绵惊愕。

“呵呵!当然,只是我不想跟你说话而已。只要我放了你,你什么都可以给我,包括你自己?”男人一口流利的语言,让阮绵绵短暂的失语,陷入了沉默。

“怎么?不行!”

“……”

“人类是虚伪,但没你们卑鄙!”阮绵绵咬着下唇,冷声说,“我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弄死我!不过,不知道你怎么向你的老板交代!”

说完,阮绵绵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猜他有老板,她也是赌一把。

希望,她赌对了!

男人的眼角一眯,好像被说中了心事,抬手摸了摸下巴,搓了搓牙齿,恶狠狠地瞪了阮绵绵一眼,诡异地笑了,“老板说过,只要还有一口气能说话就行,随我怎么玩!”

“你……”

原本升腾而起的希望,一下破灭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来,一把拽住阮绵绵的左手,往木板上一带,庞大的身躯便覆了上来,将她强压·在身下,阮绵绵抬腿,用膝盖顶他,却如同隔靴搔痒,毫无作用。

嘶啦——

她的衣服被撕破了,露出光洁白皙的肩膀,男人凑过来,将唇贴在上头啃噬,阮绵绵拼命地挣扎,却还是留下一串串鼠牙的咬痕,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去,稍稍一用力,扯开了她的皮带,一根坚韧的皮带,应声断成两截。

正好,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用皮带捆绑起来。

阮绵绵憋着眼泪,咬着牙,这一次她真的在劫难逃了。男人的唇舌,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当男人伸手撕碎她牛仔裤的一刹那,滚烫的眼泪终于落下了,她张大了嘴发不出一个音。

嘶——

“啊——”

两个声音一同响起,她终于喊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