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阮绵绵安置好,他没有坐上驾驶座,而是环抱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找一个舒适的位置。
陆千钧从身后圈住她,轻轻地抬手,捂住双耳,柔情似水道:“小绵羊,什么都别想,听我说……”
“……”
“不要哭,你没有错。小绵羊,在这个世界上,我把所有的残忍和冷酷都给了别人,把全部的温柔缱绻都留给你。但是唯有一样东西,我永远拾不起,那就是你的眼泪!”他说。
温声细语地陆千钧,一点儿都不像他。
“对别人而言,不过是一颗苦涩炽热的水珠,可对我而言,那是金豆豆,掉一颗少一颗,所以你不能哭,我不许你哭。你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属于我的,一颗都不能少!”他霸道的宣布。
靠着他宽阔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呼吸,听着他略显生硬的话语,阮绵绵的呼吸渐渐平稳,颤·抖也有所减缓,她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慢慢地睁开双眼,仰头凝望他,一句话都不说。
“不许哭!”
陆千钧眉头紧锁,捧住她的脸,望进她发红的眼眶里,命令道。阮绵绵茫然地点头,似乎唤回了一些神智,眼中闪过一片清明,发了一会儿呆,将混乱的思绪整理一番。
凶手!
真的会是邵峰吗?
之前所说的,一概不能作为证据,只能算是她的推测,必须要找到实质性的证据,才能再次立案调查。可是,已经过去五年了,她要上哪儿去找证据?
想着,她忽然意识到汽车竟然在不断的前进。
“我是在后座吗?”她惊讶地问。
“嗯!”
“你也在后座!”
“嗯哼!”
陆千钧点了点头,不明白她突然如此错愕是因为什么,反问了一句,“怎么了?”
“那是谁在开车?”
“不知道!”陆千钧摇头,瞥了一眼驾驶座,只看到一个后脑勺,那人的头上破了一个大窟窿,透过这个窟窿能看到挡风玻璃,阮绵绵惊叫一声,“他是谁?”
“路边随便抓的司机!”
“路边!”
阮绵绵惊呼一声,看向那个司机,之间他转过头来,朝她咧嘴一笑,一口大豁牙还留着血渍,左半边的脸被横着削去了一半,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压下胃部的不适,心说,这个司机一看就是车祸死的。
“你……喂,大哥,他就是车祸死的,你还让他开车,不要命了!”
“呃!”
陆千钧额头挂下三道黑心,嘴角一抽,他哪里管得了那么许多,自己那个年代的老爷车跟现在的车差别大了去了,他又不会开,只能在路边抓一个。
谁知道这么巧!
“喂,你怎么死的?”
司机回答:“酒驾!”
“停车!马上!立刻!”
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惊奇一群麻雀,四散逃窜。
然而,车却没有停。
“这位小姐,你放心,我是老司机了,一定会把你安全送回家的。更何况我今儿才只喝了二两,刚刚有点上头!”司机憨厚的一笑,自信满满地说。
话音刚落,他们的车就来了一个大漂移,险些撞上路边的绿化带。
才二两?
这个家伙儿,就是因为酒驾死的,当了鬼竟然还喝酒,喝了酒竟然还敢开车!
阮绵绵一把揪住陆千钧的衣领,刚想开口说话,没想到司机老爷一记油门,直接飞了出去,在大马路上飞驰电掣。害得她一个没稳住,整个人一晃,扑到了陆千钧的怀里,两手正放在他的胸口。
一手一个胸肌!
粉·嫩的唇紧紧地贴着陆千钧的嘴角。
什么情况?
阮绵绵吓到了,一动都不敢动,她瞪大了眼睛,正要起身,却被陆千钧一把按住脑袋,翻过身来,压·在了车后座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睛里透着痞气,说:“占了劳资的便宜,还想跑?”
“我……不是故意的!”
“有意的更好,那你就对我负责吧!”
阮绵绵娇嗔道:“喂,哪有你这么耍赖的?”
“那今儿个,爷就让你开开眼……”
说完,陆千钧便勾起她的下巴,用力的吻下去,细密的亲·吻,犹如雨点一般落下,灼热的唇·瓣扫过她的嘴角,带起一阵阵麻栗,让她心慌意乱,无法集中思绪。
阮绵绵双手环上他的肩膀,青涩地舔咬啃噬,回应他给予自己的热情。她凝望着那双异色的瞳眸,好像看到了燃烧的火焰,而她就在火焰的中央。
那张娇俏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嘤咛。他不再满足于轻轻地触碰,目光落在她颈间到锁骨那一片闪动诱·人光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让他充满了无限遐想。
若是她脱去衣衫,一丝不挂的躺在身下,又是如何旖旎的场景?
他离开那张要命的小·嘴,抚过她额角的鬓发,双手插·入她的乌发里。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石岸一样的眉弓,幽潭般深邃的眼眸,半睁半闭之间满是迷离,透着若隐若现的魅惑。他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圆润,喉咙里发出粗喘,紧绷的白衬衫熨帖着他伤痕累累的肌肤,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这是一种纯粹的属于男人的性·感。
她仰视着他的脸,似乎读懂到了骄傲和倔强,明亮地让人窒息。
他修长的身体,蕴藏着野兽的魄力和极致的优雅,每一个动作都霸道而温柔,细腻里透着深情,让她不由自主的跟上他的步调,寻找着那双炽热的双唇。
她微微地仰起头,就再次被一片温润的气息所包围,就像是一股清风沁入心脾,舒服得她想呐喊。
渐渐地抱住他的脖子,陷入这缠·绵悱恻地深吻之中。
他的手一直拖着她的腰肢,没有多余的动作,只能吻得越发用力,来宣泄内心的不满。
他想要她,发了疯的想要,但他知道,他们之间还横着千万条沟·壑,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至少他还不能给予一个活人能给予的一切。
甚至,她会诞下一个鬼胎。
那样她会很辛苦,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的丈夫是谁,他不忍心让她承受一丁点的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