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暮城将手抽离。
罗美丝瞅了一眼墨初鸢,见她一身警服,头发有些乱,纤眉一皱,“又是因为你?上次暮城撞车也是因为你。”
“是”墨初鸢点头。
罗美丝脸露不悦,正欲教训墨初鸢几句,玺暮城拦着墨初鸢径直上了楼梯。
罗美丝看着楼梯上墨初鸢的背影,脸色难看,从她第一眼看见墨初鸢就不喜欢,觉得她没有一个名媛淑女的样子,关键是不好掌控钤。
“妈,别看了,人都走了。”玺丽娜出声。
罗美丝瞥了一眼玺丽娜,直直摇头,“你说你,一天到晚看不见你人影,你都在忙什么?都多大了也不知道交个男朋友?洽”
玺丽娜撅嘴,“谁说我没有男朋友了?”
罗美丝一听,眼睛瞬间一亮,在玺丽娜身边坐下,“那家公子?家里是做什么的?”
“妈,你怎么就认准家世和钱?”玺丽娜对罗美丝的刨根问底有些烦。
“废话!我把你养这么大,是白养的?要嫁至少要嫁一个和玺家门当户对的。”
“妈,你真烦。”玺丽娜扔了遥控器,扭着腰,一边上楼一边对还在厨房忙碌的云姨喊,“云姨,给我也准备一份夜宵。”
“玺丽娜!”罗美丝气的直瞪眼,这儿子女儿怎么都一个样。
二楼浴室。
墨初鸢立在浴缸前,一脸颓唐,罗美丝对她好像真的喜欢不起来。
抬眸,看着玺暮城正在弯腰放热水,又不断地试水温,心里暖暖的,自身后抱住了他。
玺暮城转身,抬手,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母亲一贯盛气凌人,你不必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墨初鸢心湖再次被他撩了下,他总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婆婆说的对,好像你每次受伤都是因为我。”她眸色黯然。
“傻丫头。”他捏捏她俏丽的小鼻子,然后,头低下来,额头摩擦着她的,“别想那么多,你有我就够了,一起泡澡,嗯?”
明显的暗示,她脸颊烫烫的,鼻尖擦着他的,软软嗯了一声。
玺暮城笑了,薄唇落在她唇上,一边温柔的允吸一边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褪落。
墨初鸢也没闲着,双手来到他领口,扯了他的领带,一边承受着他的吻,一边慌乱的褪了他的上衣,最后,小手来到他皮带上,扯了几下,没解开。
玺暮城呼吸一重,卷起她的小舌,紧紧缠住。
同时,大手握住她攥着皮带的小手,带着她的手指往里一扣,再一拉,吧嗒,解开。
墨初鸢所有的羞涩都淹没在吻里。
最后,他抱着她沉入水中,在缠绵的吻里融入她,两团火在彼此体内燃烧。
“鸢儿”
他将她小小的她覆在水中,温柔拓尽,一遍又一遍唤着她。
漂亮的水花随着他的节奏荡起波纹,最后荡起波浪绢花,满溢浴缸外。
她受不住求饶。
他望着她雾蒙蒙的双眸,愈加激起他对她强烈的占有欲,猛烈再也收不住。
墨初鸢被抱到床上时,已经不知道是几点。
趴在他腿上,昏昏欲睡。
他长指在她发间穿梭,手里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发丝缠在他长指上,并没弄疼她,她的头发很长,垂散腰际,几乎将她骨架纤细的后背盖住。
从军校毕业之后,墨初鸢就开始留发,却因萧瑾彦一句话。
那是盛夏的一个夜晚,萧瑾彦坐在坦克车上,吹着口琴,墨初鸢站在草地上,一身迷彩装,双手背在身后,仰着小脸望着他,有风吹过来,吹起她鬓角的碎发,却吹不散她脸上的热度。
“萧瑾彦,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她的眼睛盈着月光,皎洁而明亮。
萧瑾彦俯视着她,一双深邃的眼睛融入湛黑的夜色,让人看不清眼中深处的蕴着的灼光,他看着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严厉拒绝,但一句话也没有说。
墨初鸢不死心的问,“难道我浑身上下都没有一样让你喜欢的地方?”
他还是望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墨初鸢黯然神伤,突然,头顶一道阴影盖下来。
她抬头。
萧瑾彦纵身从坦克车上跃下来,身型迅捷,像一只猎鹰。
他在她身前站定,浑身浓重好闻的气息将她困住。
墨初鸢站在他盖下的阴影里,呼吸好像被勒住了一样。
萧瑾彦淡淡说出一个字:“有。”
希冀漫过明亮的眸子,她问,“什么?”
萧瑾彦拨了下她鬓角的碎发,“你的长发。”
“那你还忍心剪我的头发。”她双眸含着幽怨,心里却笑开了花。
萧瑾彦没理她,转身就走。
墨初鸢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边,一遍又一遍追问,“你倒是说啊,为什么要剪我的头发。”
“军校规定。”
她黯然,停了脚步,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又觉得不甘心,一转身,却撞进萧瑾彦的怀里。
她抬头,望着他,“萧瑾彦,你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剪我的头发?”
他没说话。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幽幽开口,“太美。”
那一刻,她的心都酥了。
“但是”他顿了下,又道,“容易缠着。”
“什么?”她仰着红红的小脸,没听明白。
“会缠上我的衣领。”
“”她不禁地想起那天,他摘了她的军帽,她一头长发随风轻扬,缠住他衣领的情景,脸上更烫了,脑袋靠在胸膛,蹭了蹭,软软道,“我现在是短发,不会再缠上你的衣领。”
萧瑾彦并没推开她,大手落在她头发上,轻轻抚着,“还会。”
“什么意思?”
他大手落在她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压向他胸口左侧,“缠住了别的地方。”
墨初鸢趴在玺暮城腿上,陷在回忆中沉睡。
玺暮城将她的长发吹干,才发现墨初鸢已经睡着,将吹风机放在床头柜,把墨初鸢挪到床内侧,解开她身上的浴巾,扯过被子,将她盖住。
他刚要直起身子,墨初鸢寻找温暖,抱住了他的腰。
玺暮城无奈一笑,干脆靠在床头,将她整个人提了上来,让她趴在他胸膛睡,墨初鸢脑袋往他脖颈蹭了蹭,找了舒服的姿势,酣然熟睡。
玺暮城抚着她的一头长发,另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找到乔菲的号码,编辑了一条信息,“我同意配合治疗,时间我来定。”
末了,删了信息。
西荟国际公寓。
乔菲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喝闷酒,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眼睛瞬间一亮,点开短信,读完短信,她眼中的喜悦混着眼球的红血丝,显得十分妖魅。
这时,手机进来一通电话,她一看电话,心头一紧。
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乔小姐,你母亲不见了。”
“什么?”乔菲扔了手中的高脚杯,蹭地一下子站起身,声音冷厉,“你们怎么看的人?”
“对不起,乔小姐,我们已经派人在找。”
“我现在过去。”
乔菲仓皇拿起沙发上的包,想起什么,又拿了一瓶药,装进包里,出门。
这段日子是墨初鸢过的最安宁的日子,玺暮城每天接送她,遇到她值夜勤,他都会陪着她。
没到夜勤,玺暮城都会将车停在路边,在车里一边等她,一边敲打着笔记本忙工作,直到她下班,两人一起回家。
这种日子平平淡淡,让墨初鸢感觉满足,充实。
这天,墨初鸢和祁阳照例在街道边执勤,依稀听见一声惨叫声。
墨初鸢和祁阳循声望去,却见一个清洁工大妈从一条胡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大妈,怎么了?”墨初鸢跑过去,扶起大妈。
大妈好像受到了什么大的惊吓,浑身直哆嗦,闭着眼睛,指着胡同一处垃圾堆,连说话都是颤抖的,“那那里有有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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