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佳院内,琴声不绝。
仇同棉见这头牌像极了后世的明星泥古娜扎,又有点像迪莉热巴,其实这两人仇同棉是分不清的,就知道好看。
激动的向贾二公子问道,“这姑娘叫什么名字”,却见贾二公子也跟猪哥一样,盯着二楼红衣姑娘,没理会仇同棉。
“喂,口水要下来了”仇同棉拍了一下他道。
贾二公子回过神来,“我那知道她叫什么,不如你去问她?问完也好告诉兄弟我一下。”
仇同棉无语,本来想走的,现在见到人,却心里痒痒的。想到这里,看了一眼又在盯着人看的贾二公子,计上心头。
琴声结束,红衣姑娘收起古筝,站起来,朝楼下众人福了个礼,便走了。众人见美人走了,都在起哄,再来一首,还有人直接喊道,过夜费几许,更有甚者要赎人回家。
仇同棉听着汗颜,这古人当真开放,估计就后世天上人间选秀也没这般直接把。‘
当吵闹声越来越大的时候,一个老妈子下楼来了,站在一楼的台上微笑道,“小女害羞的很,给你们这般吃像吓跑了,老爷们也不害臊。”却是说的很开心,她女儿受欢迎,她也是极其高兴的。
仇同棉知道好戏要来了,见贾二公子没反应过来,脚下踢了他一脚道,”想不想知道她叫什么?”
“当然想了”贾二公子道。
“那你待会要配合我,一切看我的。”仇同棉嘿嘿笑道。
不等贾二公子说话,台上的老妈子拍拍了手掌,示意安静一下,“我这女儿是个清白人儿,各位老爷打着过夜的心思怕是不能实现了,当然,如果小女愿意的话,那我这做妈妈的也不会拦着诸位好事,呵呵”
见下面失望声响起,吊住了胃口后,老妈子道,“小女一心喜欢才子佳人,论诗说道”,却也可找位有才华横溢的老爷,陪同聊聊诗歌,弹些小曲子。”
见众人屏住呼吸在哪听着,接着道,”可是,小女就一人,下面却有这般多的人抬爱,可让老生如何选择是好啊”。
这话一说完,众人就主动嚷嚷道,“丽姐说的是啊,不如我们比比诗词,选才华出众者”,说这话的人立马被其他人附和。
老妈子听着这话,脸一黑,心道,那来的傻小子,听不懂人话这不是,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却把下面的仇同棉笑死,真当才子配佳人呢,言情小说怕是看的比我还不少,你在妓院里跟姑娘谈诗歌,脑子秀逗了。站起身道,“公子如此才华怕是昨日会试考的不错吧。”
那人一听红着脸没作声。仇同棉拱手朝众人笑道,“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单靠诗歌才艺怕是不好选人,选了谁都肯定不服,为了不浪费大家和姑娘的时间,我建议,价高者得。”
老妈子一听仇同棉说的话,笑的合不拢嘴,底下人却抗议仇同棉有辱斯文,仇同棉全当没听见。
贾二公子对着仇同棉比起了大拇指,”萧兄大气,看来定是囊中丰厚啊”。
仇同棉看着他没说话,嘿嘿直笑。贾二公子摸不清状况,为何这般对着我笑。
“我出五十两”,有一龟公样的年轻人举手喊道,这一上来就是五十两,怕是一个托。
可财大气粗的老爷们却不这么想,一声比一声高,一百两,一百五十两,三百两。
仇同棉见这样不是办法,站起身喊道,五百两。
老妈子在上面听到脸都笑出花来了,这是那来的好人啊,又帮说话,又帮抬价的。
仇同棉喊完以为会没人会接话了,却又冒出个五百五十两,看来是小看迪丽热巴的魅力啊,娘的。
仇同棉坐了下来,过了一会,价格上升到八百两,仇同棉不甘心,又站身道,“一千两”,声音很是响亮,这会,倒是没人在喊价了。众人见这年轻公子每次都是百两银子往上加,一时摸不透,毕竟一千两已经不是小数了。
贾二公子见萧进喊出一千两的高价,满眼都是心心,这是个大粗腿啊,阔老爷,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仇同棉见贾二公子看着自己很是崇拜,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老妈子见台下也无人喊价了,却也没失望,一千两也是不少了,还是细水长流的好,折腾狠了怕是以后人就少了,毕竟还要指望这颗摇钱树呢。
老妈子下来拉着仇同棉笑道,“公子好福气啊,我带你去女儿闺房,你看,是不是把谈资先付了。”
仇同棉笑道,“那是一定的”。转头看着贾二公子笑道,”我带你去问名字,这钱咱两一人出一半”,待我问好名字,定让姑娘写在纸上交于你,你先把钱垫付了。”
贾二公子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站了半天,见仇同棉转身上楼,气的指着他,“你,你,你”,想要走人,却见两个龟公打手把他围住了,何曾见过这阵仗,有点心虚,和对方说了不认识仇同棉,好说歹说就是不放人,身上钱不够,便拿出了一块玉佩做了抵押。
闺房里,仇同棉一进来就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清香,感觉这姑娘有品位,定不是庸脂俗粉,有逼格。
两世为人,第一次在女人房里坐着,仇同棉还是有些小紧张的,可还是按不住那颗骚动的心。想了以往那些小说中遇到情景,仇同棉开始酝酿思路,可等了半天,却没见到人。难不成遇到仙人跳了?
却是屋外的姑娘和老妈子在争吵,“妈妈,你又框我,不是说好了只谈琴吗,为何还要弄这一出”。
老妈子说道,“你光弹琴,也挣不来银子啊,你可知道,你陪这公子谈一小会话,却能挣得一千两银子,这种好事去那里寻得,莫要在这站着了,让屋里人等急了。”
说完推着极不情愿的姑娘进了房间。
仇同棉听见有人进来,赶紧坐的端正了,没等来欢心笑语声,却听见一阵轻声哭啼。仇同棉不知道如何是好,见姑娘站在门口抽涕着,也没见老妈子人。
姑娘哭了一会,也没见人安慰她,也是哭不下去了,独自寻到床边坐下,见仇同棉紧张模样,却没来的由得一阵好笑。
见他看自己的呆样,一时没忍住,破涕而笑,“公子见我这般许久,为何不说一句话,你再不说话,我就要收拾收拾歇息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在不抓紧时间说会话,我就要赶人睡觉了。
仇同棉听后心想,老子好不容坑来一千大洋,怎能这么浪费,回道,“我听你一直在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你不愿意见我,我就出去了。”这招叫以退为进,仇同棉心道。果然,姑娘摇头道,“我哭倒不是因为你,你若走了,待会妈妈来问我,却又要责罚我了,你还是在屋里待会吧。”
仇同棉道”好吧,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呢?”
“小女子名徐盈盈”。
“徐盈盈好名字,那我叫你盈盈吧?”
“随公子的便。公子叫什么?”
“萧进”
“你是哪里人士啊?”徐莹莹见仇同棉不像其他人一般老是好色的看着他,便感觉可以聊聊,正好打发打发这时间。
仇同棉盯着地板说道,“徽州人士,你可曾去过。”
徐莹莹摇头道,“不曾去过,我是京城长大的,还未去过任何地方。”
“京城?恕我冒昧,姑娘国色天香,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生的,为何却在这里?那个什么,你懂得?”
徐莹莹却从来没听过别人问这话,能让人介绍找她来谈话的,一般都是让妈妈放她离开,娶回家中做小妾,或者直接开门见山,直接谈睡资,却从未有像仇同棉这般,问着这么无聊的话题,心中有些异样。
看着仇同棉道,“你这话还真从未有人问过我,叹息道,”我本是顺治朝兵部员外郎徐士明的孙女,受前辅政大臣鳌拜的牵连,被抄家了。”说完,也没见哭啼,估计是已经哭够了。
仇同棉见她没说完,替她说道,“然后被充了官伎?”
徐莹莹点头道,“再然后被老父亲生前一好友从中提了出来,却被安置在了怡佳院内,妈妈是他的一个老相识,答应过他,不可强迫我做什么,这就为何我先前哭啼。”
仇同棉听完,心道,他以现代人是无法理解这时候的法律的,一人受罪,全家都被牵连,自己以后定要小心行事,不提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还有自己的老师,等人。
心情有些沉重道,“姑娘也不必再伤心过度了,都是过去式了,你且告诉我你父亲好友身份,看我可能帮你通知一二,让那你妈妈饶过你。”
徐莹莹道,“没什么用的,家父好友早些年就去世了,如若不是这样,妈妈也不敢这样待我,我也不怪妈妈,她养我这十来年,也是花费不少,请人教我诗琴歌画,也是花费良多,只要不再逼我,也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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