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茶吗?
哥们想的可是泡十七娘你呀!
张毅心里嘿嘿一笑,将怀里的娇.躯环的更紧,道:“十七娘别麻烦了,咱们又不是外人用不着那一套。”
说着,他那双咸猪手便又握住了十七娘的小手,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开始做起活字来。
只是...
佳人在怀,任凭是柳下惠再世,那也不可能做到坐怀不乱啊!
正所谓再老的猎手,有个抢走火的时候。
于是,在两人摩.擦、暧.昧间,张毅那刚刚才偃旗息鼓的小兄弟便随着那淡淡的异样再次振奋起来。
虽然中间还隔着两层布料,可那也只是两片布料而已。
哥们要不要朝着前面靠近一点儿?
张毅有些纠结,如果靠近的话万一碰见十七娘的身子,怎么办?
可若是不靠近的话,又实在难受!
然而就在这种靠近还是不靠近的纠结之间,张毅却越发的急躁起来。
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甚至还没有一个明确的决定。
可是...他那邪恶的兄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牢笼了!
于是那股子烈火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慢慢的,慢慢的,如同蛇儿出洞一般,慢慢的靠近。
一厘米!
两厘米!
三厘米!
.....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就在张毅满脑子都是龌蹉想法的时候,他只觉得突然碰到了障碍物,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和刺激顺便便传入了脑海之中。
爽!
爽啊!
这种感觉犹如琼浆玉液,又似梦幻中的天堂,在这一刻他从未有过如此美好的体验。
而李可心却早已经被张毅这一下子弄的早已经一片空白。
起初她还以为是张毅身上的东西搁着自己,可是那断断续续的触碰之下,张毅还着他的手臂瞬间僵直,而且她背靠着张毅的胸膛更是剧烈的狂跳。
身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豆蔻年华,对异性非常敏.感的年龄,她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张毅在作怪。
可是当她明显感觉到那硬物传来的滚烫火.热之感的时候,却是又羞涩,又是不知所措。
“额..啊!”李可心一声娇呼,身子猛的朝前方的桌案一靠,想要摆脱张毅的骚扰。
可是当她越是想要摆脱,张毅却越是靠近。
两人便如同两只蜗牛赛跑,都小心翼翼的前行,却又生怕对方看出了自己的意图想要掩饰。
李可心靠前一点。
张毅便追上一点。
一前,一后。
一个缓慢,一个静若处子。
仿佛玩着一个耐心游戏一般龟速的移动。
只是再好玩的游戏终究也有结束的时候,李可心距离桌案再长的距离终有抵达终点的时候。
就在这种不是暧.昧却又胜似暧.昧的情形间,李可心的胸膛居然紧紧的挨在了桌案上,哪怕想要再往前移动一毫米距离也没有半点办法。
怎么办?
小毅那..那坏东西就要靠近自己了!
这时候,李可心又是心慌,又是忐忑,完全懵了。
她本想拒绝,可是两人一直故作聪明,想要做出一副我不知道的模样,现在已然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了。
张毅早已经迷失在一片火.热之中,哪里还像刚刚开始之时心思全在李可心身上?
他这会儿虽然依旧是缓慢逼近,却更像直接火速靠拢。
于是...
当他再一次接触到了那片富有弹性的绵软身躯之时“啊!”的一道娇呼便从身前的人儿口中传了过来。
这一声娇呼顿时便让张毅思想泛滥的头脑清醒了一大半。
然而就在此时,那声音居然呜咽起来。
这一下张毅立马慌了!
他完全没想到,怎么突然间十七娘就哭了呢?
“十七娘,你怎么了?”张毅赶紧放开坏住李可心的双手,脚下朝着旁边一跨跨到了李可心的身旁,放眼望去只见那娇.小的人儿不知何时早已经梨花带雨,一行清泪徐徐落下。
哎!
张毅那叫一个心疼啊,心道,难不成哥们刚才过分了么?
仔细一想,还真有些过分,可是见到十七娘那抽泣的模样,他都不知道怎么才好了。
“我..我怎么了?”李可心一边抽泣,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向了张毅,喃喃道:“小毅,你...你是不是觉得..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她的话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说罢之后便不再言语,等待着张毅的答复。
“十七娘,我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在我的心里,你就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好的不能再好了!”
张毅赶忙安慰,心里却犯了疑惑,怎么好端端的十七娘又问起了这个问题?
他原本还以为十七娘是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觉得受了委屈,却不曾想她竟然说到了自己身上。
看着张毅信誓旦旦,李可心又道:“再不是你觉得我便是那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方才...你方才对我那般做事,便是认定了我出身在这清楼之后,觉得下贱,想要..想要轻薄与我不是?”
张毅一听,那个郁闷啊!
心道,古代的女人想的问题就是多,哥们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疼你还来不及呢!
可是这样的话他却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只好老实说道:“十七娘,我没那意思。只是.只是你本就生的如此美貌,还那么贤惠,在我心里便是仙女,女神,万万不敢亵渎的。
至于刚才,我那是情不自禁,所以这才急切了一点,但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不然的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话未说完,一只小手便捂住了张毅的嘴。
“别瞎说,我只是问问罢了!只是我这身份究竟有亏,比你的年岁又大..小毅,你还是别多想!”
李可心收住了眼泪,脸上挤出了几丝笑容。
其实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刚才委屈的要死,但是就凭着张毅这两句话便原谅了他。
然而一想到自己身为红尘柳女却是更加黯然起来,一入下门终身贱,何奈情郎诸薄情。
身为清楼女子,纵然名声再响亮,却依旧只是清楼女子,在社会中稍有地位也不过是附庸风雅的男人附加的。
本质上,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在这秦淮两岸,不知道多少清楼女子期盼一位痴心之人,意与终身!
甚至当年李春芳也是为了一个男人不惜抛却花魁之位苦等十年,可是苦等之后换来的却只是无尽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