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几分钟之后随着一声撞击声响起,包间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而且此人的力气很大被踹开的门一摇一摇的指不定哪天就掉下来了。
任永言和曹乐天两个人第一时间从座椅上面站了起来,一脸紧张的看着包间门口。
其他人也意识到来者不善,这种事情他们也都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
就算现实中没有遇到过在电影中也见识过这种场景。
“铁头哥,就是她先前我在吧台看见的就是这个小妞,不错吧!你看看她这一身穿的比咱们叫来的陪酒女都成熟吧?嘿嘿……”
在包间门被人踹开之后一个光头大汉走了进来,随后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的瘦子也跟着走了进来。
瘦子走进来之后就指着沙秀闵看着旁边的光头大汉说了起来。
确实如瘦子所说:先前在蛋糕没有送进来之前,沙秀闵出去催的。
毕竟人家服务员也是按照客人的需求办事,客人说什么时候送蛋糕进来就会什么时候送蛋糕进来。
早一点送晚一点送都有可能得罪客人,所以沙秀闵才会出去叫服务员送蛋糕进来。
先前她在吧台与服务员交谈的时候,正好瘦子去吧台旁边的小超市买酒,然后就不小心被沙秀闵成熟的身姿和漂亮的容貌吸引住了。
买完东西之后便尾随着送蛋糕的服务员来到了梅花厅包间,透过门缝看到了包间里面的沙秀闵几女之后便匆匆忙忙的回到了牡丹厅包间里面告诉了铁头。
铁头也是喝了不少的酒有些上脑,再加上他们平时横行霸道、无拘无束惯了,顿时裤裆战胜脑袋在瘦子的带领下来到了梅花厅包间。
“瘦子,你小子眼光还真是不赖!随随便便看到了几个就是如此的极品,不错!不错!”
在切蛋糕的时候包间里面的灯就被任永言给打开了,所以此时包间里面跟白天没有什么区别,到处看的都是一清二楚的。
铁头顺着瘦子手指的方向将沙秀闵几女统统看在了眼中,特别是看到罗卿研的时候更是眼前一亮。
他觉得罗卿研要比瘦子口中的沙秀闵更加的有味道,非常符合他的胃口。
“铁头哥,这小妞好像也是今天生日哎,你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八字肯定是非常合要不我叫兄弟们去给铁头哥开个房间去怎么样?”
瘦子一看就是浓缩就是精华的那种,别看他很是瘦小但是眼睛却是毒辣的狠。
他从铁头的眼神中一眼就看出来这家伙对罗卿研有意思,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你们是什么人?再不滚出去我就叫保安了!”
任永言见到他们如此放肆的议论这罗卿研,直接就站了出来以非常官方的口气威胁起了铁头二人。
“啥?保安?哈哈哈……瘦子我没听错吧?他竟然要叫保安?”
铁头整个人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般看着任永言。
“铁头哥,估计他是个傻子别搭理他,美女才是咱们此行的目的!兄弟们还等着铁头哥回包间吃长寿面呢!”
瘦子听了之后也是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在这里叫保安在他们眼中是多么搞笑的一件事情一般。
“小子,你给老子听好了,这家ktv是我铁头的地盘,这里所有的保安都是老子的人你觉得他们是帮你还是帮我?”
铁头这一句话刚说出口,任永言的脸色猛地一变他从小就从城东新城长大,再加上家里也有点小资本。
所以他对于一些普通人了解不到的层面有所了解。
他知道很多娱乐场所的安保工作并非是普通的保安来做,而是有一些特殊的势力来负责的。
顿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踢到了铁板了,而且还是飞来的铁板莫名其妙的横祸。
“哼!鬼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我告诉你我父亲是:曹铭达,我奉劝你在我给我父亲打电话之前最好自己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曹乐天此时非常的镇定,从这一表现来看他要比任永言强上不少。
此时任永言听到了之后也硬气了起来,将之前的担忧抛之脑后!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变得有些胆小了,随后双眼在罗卿研的脸上看了一眼发现她并没有什么瞧不起自己的意思之后便放心了下来。
“曹铭达?你是曹铭达的儿子?”
铁头听到了曹乐天自报家门之后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疑惑?
曹乐天见状心中下意识认为铁头是怕了自己的父亲了,顿时整个人更加的硬气了起来。
原本还是站着的曹乐天此时悠然自得的坐了下来,还拿起了旁边的一杯之前倒好的酒喝了起来。
一副胜券在握的感觉。
“玛德,揍得就是你曹铭达的儿子,瘦子给我打他!”
铁头那皱起的眉头突然变得凶狠了起来,二话不说拿起面前的一个空酒瓶就朝着曹乐天身上砸了过去。
好在曹乐天练过跆拳道非常灵活的躲开了飞过来的酒瓶。
常言道:帅不过三秒!曹乐天刚躲开酒瓶就看到瘦子直接一脚朝着他的肚子踢了过来。
就算是他练过跆拳道此时也无济于事,身形还没有稳住不足以让他再次躲避。
“砰!”
就看到曹乐天倒飞了出去,直接将点歌机都砸倒了!
“啊……”
众女见状直接是吓的大叫了起来,她们只是一群普通的女学生,虽然平时见过打架的但是可从来都没有参与过。
现在真实的一幕发生在了她们身边不害怕才怪了。
许梦婷本来就有些胆小现在更是吓的缩在了沙发的一角一动都不敢动。
劫余生见状朝着许梦婷身旁移动了两步,伸手在许梦婷的香肩上面拍了一下,然后看着抬头望向自己的许梦婷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这个笑容看在许梦婷眼中是那么的有安全感,她感觉只要有劫余生在那么自己就不会有危险。
整个人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的担心,原本有些发抖的娇躯此时也放松了下来。
任永言此时也跟众女一样慌了,他自认为自己老子没有曹乐天的父亲牛,所以此时的他也不敢再硬出头了,他怕自己比曹乐天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