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代战序列的第二场战斗,王蓦打赢了!”
“真的?”
“是嘛,我没去看,还以为他稳输了。”
“我也没去,你看他那么重的伤势,谁能想到他还能赢,这第二场战斗经过怎么样,给说说呗,王蓦是不是又受重伤了?”
“我擦,王蓦的对手竟然是那个变态!”
“变态?谁啊?”
“张虐啊,那个最喜欢施虐对手,但实战能力又高得吓死人,所有人恨得咬牙的变态。”
“是他!这两家伙怎么打到一起了?”
“哼,你们不知道,我可知道,听说王蓦只出了两刀就打败了张虐。”
“我怎么听说是一刀啊!”
“......”
“你们听说了吗,这都不知道,太老土了,听说王蓦一刀砍过去,张虐就被砍成两半了。”
“......”
“听说了没,王蓦一刀就把擂台给砍成两半了。”
“听说了没...”
“......”
“我擦,你们知道不知道,代战序列的第三场战斗,王蓦又赢了!”
“怎么可能?!”
“你才知道啊,我昨天就听到消息了。”
“我现在觉得,这王蓦还真有可能获得这代战序列的胜利,渍渍,又要出一个不得了的新人了。”
“听说现在外面都出盘口了,一赔八,压王蓦是否能赢得代战序列全胜。”
“哎呀,我怎么不知道,不说了,我赶紧出去看看。”
“......”
“......,王蓦赢到了第四场,......”
“不得了了,各家盘口都挤爆了,王蓦获胜几率暴涨,赔率都降到一赔三了......”
“嘿嘿,幸亏我早都买好了。”
“你买了多少?”
“不多,100资源点而已。”
“切,确实不多,光是昨天,我就偷偷压了300资源点了。”
“诶!”
“你这算什么,听说最高都有人压到了一千八百点资源点,把全部身家都给压上了...”
“额!”“额!”
“这些人都疯了吧,这王蓦还指不定能不能赢,他们就往死里压,不怕亏死他们。”
“你也不想想有多久没人开代战序列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还不拼命赌,要是我有资源点我也拼命压,谁知道能番几番。”
“......”
......
寒古城的一家豪华饭店。
有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号包厢此刻正有三十几号人围聚在一起聚餐。
这些人的脸孔较为稚嫩,行事作态都较为不羁,一看就知道是一群不过十五六七的少年少女,他们三三两两的闲聊着,品尝着大圆桌上的无数餐品,透出了一股和乐融融的氛围。
但在大圆桌某一座上的正装男子时刻盯着腕表上跳动的时针,眉头皱皱,流露出了些许焦虑。
他正是秦阳。
在场的一干人等有不少都是从上禀城封帝测试中脱颖而出的新生,包括了明铭,周紫婷,韩飘絮等人。
此时,距离众人初到内地院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短短的时光变迁,早已是物是人非,不少曾经自诩天纵之才天之骄子们,在这个好似大染缸汇聚着整整一个行省优秀人才的内帝院中,经历了各种意想不到的打击,和一路的艰难历程,让他们真正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堪堪熬过近三十天的岁月。
众人脸上的浮华骄纵之气也大多散去,变得愈发内敛沉稳了许多。
除了这些新生,其他人都是在经历一番摸爬滚打后,才真正立足在内帝院的老一辈上禀城院生。
他们待在帝院的时间仅比众人多了一年,但所承受的东西却好似一个世纪般漫长,其间多少心酸苦楚又有谁人知道。
此刻,登临帝院的上禀城新老院生齐聚一堂。
自然是感概良多,就连一惯深居简出,谢绝往来的明铭,周紫婷几人也齐齐聚集到了这里,为着这场聚会添砖加瓦。
“这个王蓦,说好了晚上七点聚会开始,现在都快七点了,人都还没到。”秦阳脸色有些不好的说道。
邻座的明铭历来是个和事佬,闻言也不禁皱了一下眉毛。
毕竟是涉及到诸多学长学姐等长辈的聚会,迟到就代表着不尊敬,也就意味着失礼,免不了得罪人。而在这个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内帝院中,人脉可谓是极重要的一项隐性资源,想要提升排名获得更好的资源就免不了和其他人碰撞,这时候人脉关系的好坏就影响太多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内帝院出去的人基本大部分都会在军政方任职,所以毕业以后想要在军政界打拼就少不得借助这群同学的力量。所以并非没个进入内帝院的人都是为了修炼,有不少人都是为了进来镀金,拉拢人脉,为以后参军从政做准备。
“再等等吧,说不定是在路上耽搁了,可能等会就到了”明铭眉头深锁的说道。
“等不及了,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秦阳抬起腕表看了一眼,铁青着脸,沉声说道
明铭还想要说话劝慰,忽然有一人横插了进来。
“小阳,怎么了,都到点了,你们那位老朋友都还没有来吗?渍渍,是看不起我们这群老人吗?”
这人一袭红色西装,衣冠楚楚,单手插兜,端着一杯红酒,缓步走到了秦阳等人的桌旁。
他就是刘绅,是这一次聚会的主要发起人之一,也是老一辈上禀城院生中的主要人物。刘绅所在的刘家原是顿埔城的显赫世家,据说比起现在上禀城的秦家都还要厉害一些,只不过在顿埔城破城之后,才举族搬迁到上禀城的,是个不可小觑的隐秘世家。
据传刘绅进入内帝院目的就是为了获取功勋爵位,方便他以后进入政界谋取政务官职,至于那些修炼什么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秦阳当即起身,颇为礼貌的微笑道:“刘世兄说笑了,想来王同学是有事耽搁了吧,既然他来晚了,我们也不等他了,就这样开启聚会吧。”
秦阳错开话题,抬起脚步,就要上台主持聚会。
“哼,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连一点礼数都不懂,不来也好,免得弄脏了地方。”刘绅冷笑道。
这话一出,秦阳的脚步就顿下了。
既然是自己这边的人出了问题,被说两句都是正常的,可是刘绅说出这话来就有些过分了,明摆着将他们也扯到了一起,就是在骂他们。
些许模糊和气的人或许会当作没听到,就这样掠过去。
可秦阳是什么人?
他以前可是上禀城头号的纨绔子弟,虽说帝院一行,还有在表哥的告诫下,让他的心性沉稳了不少,做事也不像以前那么浮躁冲动了,但别人都欺负上门了,他还能忍那他就不叫秦阳了。
“姓刘的,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