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顾其深说什么,他就打横抱起秦歌往外走了。
辛可儿看了看他们俩离去的背影,对说着:“顾先生,我来帮你改一改袖口。”
顾其深淡淡地点了下头:“麻烦了。”
……
路上,秦歌悄咪咪地看了好几眼辰酥译,某人一直面无表情,实在看不出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这是生气了吗?还是生气了吗?
秦歌咽了咽口水,犹豫着问道:“辰先生,你生气了没?”
辰酥译握紧方向盘,目视前方,淡淡地应着:“我该生气吗?”
秦歌默:“……”这跟该不该有什么关系啊?
须臾,秦歌又张口问着:“那你有没有生气啊?”
辰酥译保持沉默,在秦歌觉得他估计傲娇不想回答的时候,他才一字一句地说着:“我的未婚妻,你不知道我该不该生气吗?”
秦歌听出他话里的不乐意,也觉得自己很委屈啊,又不是她故意脚崴的!
于是,她闭上嘴,也学着辰酥译保持沉默。
打破沉默是到医院的门诊,辰酥译抱着她,秦歌撅着嘴说道:“不用你抱,我自己可以走。”
辰酥译不为所动,继续抱着她走到外科门诊。
医生正好看完上一个病人,马上就轮到秦歌。
辰酥译生气归生气,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地把秦歌放到看诊的椅子上。
医生忙问:“怎么了?”
辰酥译率先应着:“脚崴了,麻烦你给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医生听明白了,一边给秦歌查看崴到的脚踝,一边问诊。
“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说着,“我给开盒消肿的药膏就好。”
辰酥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
领完药膏,辰酥译又抱着秦歌上了车。他先带着秦歌去餐厅简单地吃饭,然后送她回家。
回到家的秦歌,咕哝着:“不问问我下午公司有没有事,就直接送我回家算什么事啊。”
去给她倒水回来的辰酥译,恰好听到她的咕哝,淡淡道:“放心,我问过你助理了,你就安心在家休息。”
被当场抓包的秦歌,尴尬得露出微笑。
见辰酥译欲离开的动作,秦歌连忙拉住他的手,软声道:“你要回公司了?”
辰酥译偏头,望着秦歌,四目相对,什么怒气怨气似乎在一瞬间便消失殆尽了。
秦歌自知有点小理亏啦,就可怜巴巴地瞅着辰酥译,企图唤醒他的不忍。
许久,秦歌舔着唇,说:“辰先生,你别生气了。”
辰酥译故作“矜持”:“我哪里生气了啊?我并没有生气。”
秦歌眼睁睁地看着某人说瞎话,很好心地没有拆穿,顺着他的话说着:“对对对,你才没有生气,没有生气。”
“我家辰先生最宽宏大量了,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男人。”
被夸宽宏大量的辰酥译,勉强决定不再生闷气了。
鉴貌辨色的秦歌,知道她给辰酥译拍马屁起作用了,继续说着:“全世界的男人都比不过我家辰先生的啊。”
辰酥译挑眉,自我评价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