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瑜笑着搀扶着青木自言自语说道:“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不知道等你醒了看到后会是什么样子。”
回到酒店房间时已经不早了,拿出钥匙拧开房门,屋里在他们出门后保洁阿姨打扫过了比较整洁,青木回道房后就像个死猪一样睡得可香呢。
苏婉瑜从客房的柜台上拿了个热水壶少了点开水,随后就倒在青木的保温杯中。
“皮皮熊卡斯老板又再砍森林了!”
“哈哈,呵呵呵呵~”
苏婉瑜这个时候正在看皮皮熊,受到小柔的影响最近苏婉瑜基本上每集都不落下甚至还能在家和小柔有来有回的聊着剧情。
没过半小时青木突然开始蠕动对就像毛毛虫一样蠕动,苏婉瑜连忙找了个盆给他放在床边将他脑袋对准盆子,青木就跟喷泉一样哇哇的吐了出来。
涂完后苏婉瑜又给他喂了点水点在的青木完全是无意识状态,整个一晚上青木就在反复的吐,吐到后面就只能吐水了。
到了下半夜才消停下其中苏婉瑜没睡帮青木揉着肚子帮他缓解难受。
第二天临近中午青木醒了苏婉瑜也正躺在他的怀里青木现在真的是头痛欲裂,口也很干双手捂着头“嚯。”发出惊呼。
宿醉的第二天很难受昨晚杀青大家都比较有气氛青木也是破例喝了几杯,早已经不喝酒的他酒量菜的抠脚,1个苏婉瑜大概能喝20个青木,这样的比喻你就知道青木酒量多差了。
青木的惊呼让一旁的苏婉瑜也醒了:“木头怎么了?头疼啊!来我给你揉揉。”
苏婉瑜虽然还没睡醒昨晚她到了后半夜才睡但也是本能的坐起身用雪白的小柔帮青木揉着太阳穴。
中午也没什么胃口只是喝了一点白粥吃了一点泡菜随后便退房,今天他们主要是去看房,还有就是青木要去看心理医生,因为两个世界的记忆让青木有些头痛特别是昨天下午那个梦,青木觉得是自己的心里出现了问题,娱乐圈艺人大多都有心里疾病这算是这个行业的惯病了,青木昨天就让沈雪瑶帮忙联系了一位心里医生。
收拾完毕后就准备出门首先准备去到心里医生那边“老公你放心没事的。”
苏婉瑜挽着青木,但确实青木最近有些怪异就是在自己复出之后又时候会很自强有时候又会突然变得逗比,加上昨天青木给她讲述了自己的梦,还有偶尔讲起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的记忆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苏婉瑜其实有些害怕,害怕青木真的有心里疾病,景巧不也是因为抑郁症跳楼的吗?但她在青木面前还是表现出了乐观,她并不希望自己的表现让青木担心。
这件事情除了他们两外加上冷峰,沈雪瑶其他人并不知道,因为心里疾病这个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必要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老公的事情。
两人下楼后苏婉瑜掏出了电话“您好,是成医生吗?对!我是青木的老婆,我们现在就过来了啊,到你那边差不多1个小时,好,那我们待会见。”
冷峰已经在车上等待了,还有沈雪瑶大家都是忧心忡忡,上车后车辆行驶,苏婉瑜转头向着青木,温暖的手抓住青木的大手稍微捏紧,在她看来,对于青木的关心还是不够,因为自己和青木结婚这几年家里的事情,杂事都是青木在做而且青木一直很成熟。
沈雪瑶也是很心疼青木,一直以来因为夏俊泽的发展她基本上很少陪着青木跑通告,她每次只是帮忙安排一下工作,而不是各个方面对他全面照顾至少昨天他才知道青木有心里疾病,对于光环下青木的状态,她从未在意过,现在出现这么严重的情况,她需要承担很大责任。
当经纪人多年的她也知道毕竟艺人是高心里负担行业,她很是自责如果从青木复出后自己就一直陪在他身边可能就会避免了。
青木倒是不在意笑着说道:“你们两别这个表情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我之说以提出来主要是给自己个放心。”
路上稍微有些堵,但燕京就是这样不堵就不叫首都了,大约一个小时半车辆到达了位于燕京郊区的一处商业大厦。
几人全是全副武装,除了冷峰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四人快步走了进去坐上了电梯来到了5楼,这座写字楼主要是出租给小型公司或者个人工作室的,乘坐电梯的也不值他们4个,还有一些大楼里的工作人员,但大家都是行色匆匆,虽然看见三人全副武装的打扮有些诧异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后就转过了身。
到达楼层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前台的小妹起身对几人打得招呼,核对了预约的信息后,先把几人带到了一张会客桌前,给四人倒上了茶水,让他们稍等片刻,然后转身离开,进了一件屋子。
青木喝了口茶这茶是龙井还是那种比较高档的,随后青木又观察了一下这里的环境,整体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墙面是偏淡黄色的,到处都放着绿色的盆栽,简单的装修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
不一会一位穿着职业装年纪大约40岁左右,相貌并不出众但也不丑,灰色的女士西装头发盘了起来,身材包养的很好并没有走样,气质很是出众。
“沈小姐你好,这位是青木先生还有你的太太苏婉瑜女士您好,我叫苟燕安文很高兴见到你。”。
这位苟燕安文是华夏很出名的心理医生听说以前有一部悬疑电影《心墙》中的心里医生原型就是她,同时她也给很多的艺人做过心里咨询。
开办这家心里咨询工作室十几年,她服务对象就是那些高收入人群,比如企业ceo,coo,娱乐圈明星,商业大亨,豪门太太,体育运动员,甚至一些科研人员,她掌握了很多高端人士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十几年间都是守口如瓶按照她的话来说,这些人都是病人一位医生怎么能随便将病人的病例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