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大胡子显然不信。
放眼整个修真界,谁人测算的本领能大得过八卦门?
他们都才是最近才算出来的。
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难不成,他们是什么宗门的尖细?
可是,他们又不像是邪门歪道。
“不错。”崔钰一侧的陆青立时抱拳,“我们几人都是早有前辈指引,叫我等前来的。我们宗门不变道出。还望见谅。我们可以对天道发誓,我们并非魔道邪门。”
誓言一出,陆青脚下立时亮起一道光环,让所有人也是一惊。
都觉得他这么做是一种对自己的诲褥。
但陆青却毫无任何介意。
这本身就是无关紧要的誓言,发下了又如何?
反正,他真不是魔道,而是鬼道一脉之人。
即便将来修行的是灵法,也依旧不会忘记曾经自己是幽冥地府的一员,是鬼道一脉的人。
见他发誓,不是魔道中人,大胡子才大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哈哈哈,本镇长可不是这个意思。小友莫要介意。来来,既然是如此,不如加入我们队伍,一起等到日全食如何?”
得了他的邀请,邪凌云几人顷刻便随着他到了中央小广场,与其余的几个门派的人聊话起来。
其中就有堪比化东风的卜卦之能,来自八卦门的人。
更才得知,这镇长也是八卦门的人,还是他们的大长老。
八卦门之中更还有几个女子,见到这四人各个英俊不凡,都忍不住的脸红心跳,羞怯难掩。
这让其他两个门派的弟子十分嫉恨,都纷纷排斥他们四人。
“哪里来的乡巴佬。还自认什么能测算日全食之日。简直荒谬。”
“就是。谁不知道,我们八卦门长老几人联合,才在昨日测算出来。”
“人家乃是奉命前来。”其中一个女弟子愤怒出言,替他们四人抱打不平,“你们懂什么?还不去道歉!”
几人见到大师姐呵斥,心中一恼,却又无法不听从师姐的话,才冲着他们抱拳,算了事。
却是一侧几个小师妹又开始不满意,指着他们几个师兄,愤愤不平。
“亏你们还是八卦门的弟子。一点礼貌都不懂。”
“是啊!师兄们实在是太丢人了。”
“连带我们也觉得羞赧。”
“你们懂什么?不就是看上他们皮相了吗?装什么装?”其中一个猥琐的刺头儿,大声吼道。
几个师妹就这么被吓住,犹犹欲泣。
“师姐,你看看!他们这是什么态度?”
“是啊!呜呜呜,再怎么样他们是来客。到了我们镇子,就是客人。怎么能这么说他们?”
“师姐,我们这样有错么?”
那第一个出现的女子,满脸的阴鸷,恼怒的瞪着那说话的猥琐师弟,整个眼睛都是长到了头顶上的嚣张跋扈。
“赵钱,你是找死,是不是?你今儿还有胆子来这里!若非不是大长老允了你师父,你能来这里么?你有本事再给本小姐吼一个试试!”
邪凌云几人见这红衣少女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也是都纷纷丫头笑了起来。
这丫头还真是彪悍!
这一脚踏在石台上,一手叉腰的泼辣劲儿,却也果然十分风趣,满是一种风情。
百无一见,就忍不住的喜欢,立即在一侧帮腔。
“这位师姐别气。这位朋友不过是嫉妒了罢了。不碍事。”
“嫉妒?呸!他这模样,这实力,凭什么站在这里?这位兄台,我告诉你。这赵钱可是出了名的烟花老客。早就被镇长,哦,也就是我师父,八卦门大长老给勒令不得进入周围城镇的弟子。他这么无礼还真是抱歉!”
百无见她鹅蛋脸儿绯红一片,极为不好意思,又盛怒的样子,极为可爱俏丽,心下动了动。
“这位师姐,不碍事的。我们四人也就是来凑热闹的。凑不上,也就离开便是。你们同门,别伤了和气才好。”
几个小师妹见此,都不由对这四人好感倍增。
那赵钱心头嫉恨的要命,却还是最终忍下了一口恶气。
哼!
等到他拿到传说之中的东西,他们都得死。
师姐和小师妹们那就是他的玩物了。
啊哈哈哈!
美美的这么想着,他一个人蹲到了墙角边,目光灼灼的盯着这帮人,一阵腹诽,自己一个人闷着乐呵。
那样子,可谓也是猥琐到了极点,笑容下贱又放荡。
百无自然无视了他,和这几个女修者聊了起来。
崔钰和陆青也旋即被百无那么以带动,也跟着与她们聊了起来。
也只有邪凌云发现了那赵钱的怪异举动。
那眼神,分明就不是畏惧,而是不屑,十分的自信。
这倒是有趣!
亦或者,他知道什么呢?
还是关于这灵溪殿遗址的。
他们足足等了一个白天,直到半夜,小镇上的人才陆陆续续散去。
镇长,也就是八卦门的大长老,大胡子虎奔才自报姓名,与崔钰聊了起来。
“实在是对不住极为小友了。本是因为要参加修真界大会的。可惜,魔道猖獗,延后了时间。无奈之下,才会这么多人发现了灵溪镇的秘密。我八卦门也只好承担责任,组织大家一起探秘灵溪殿遗迹。”
“灵溪殿?”崔钰惊愕。
心底果然是明白为何邪凌云说这里有机缘了。
竟然真的有!
这小子!
“怎么?你们不知道?”虎奔看向他,眯眼,心底一瞬又开始怀疑。
陆青立时插话道:“灵溪殿不是埋没了数千年了么?都将近万年的岁月了吧!”
见他这么说,虎奔才捋了捋络腮胡子,放下了一瞬而起的怀疑,笑说:“哈哈,差点被你小子骗了。你刚才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可是想套我的话?”
崔钰挑眉,看了一眼笑眯眯的陆青,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
陆青继而说道:“抱歉!我们也必须要小心谨慎才行。毕竟那可是不得了的地方。”
毫无疑问。
他之所以知道,也是邪凌云秘法传音告诉他的。
也是怕他刚才乱扯的圆不了,被人越加的怀疑,令他们不便行事,反倒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