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战斗力也会因此翻倍的增长。
盘膝而坐,邪凌云再度进入了修炼的状态,托起一半紫煞阴雷之种,便刹那猛力的吸取雷电之力。
顷刻一种尖锐的痛苦由他身体传开到四肢百骸。
十分难以忍受。
但他依旧还是忍住了痛苦,尽管青筋直冒,疼的咬牙切齿。
神界。
只有一片大陆。
大陆博大到即便是神人自己,都无法马上利用神识,将整个神界迅速看完。
而在神界的人,仙识已然是晋升到了神识的阶段。
所能覆盖的范围也越发的广袤。
一直无法提升的灵魂境界,却可以在这神界之内修炼了。
神气自然是一种特殊而更为高级的力量。
因为有了这种力量,灵魂境界才能拥有提升的可能。
浮云飘渺。
一切安详而宁静。
却只是凝滞于表面的欣欣向荣。
成功提升到了堪比神帝境界的邪凌云,已经只身在神界一隅,那处曾经待了一盏茶时间的山脉之内。
到处弥漫着一层层的薄雾。
每逢丝缕清风拂过,雾气就会升腾而起,画出风的轨迹。
峣屼群峰,山势崄巇。
山岚交叠,纵横交错,焉然胶着了这些迷雾,将瘴气和雾气完全融合,不分彼此,难以分辨。
人步入其中,就越发的显得危险。
不单单要防范中毒,更还要提防神兽和凶兽的偷袭。
魂识探查四周,邪凌云十分疑惑。
他一个人到这里来了大概有两天的时辰,却任何人都没有见到过。
而且远及他方,让他也颇为的迷惑,近乎于方圆百万里之遥,都见不到人烟。
鸟兽虽然有,但都小心翼翼的蛰伏着,根本不会轻易现身。
是以他虽然一路之上毫无阻碍,但正也是因为如此,才让他更加的疑心重重,觉得不太是好预兆。
并且此处的神气虽然有,但比之上次来的时候,要明显稀薄得多。
仿佛被吸走了似的,也让他深深感到不解。
马上他便想到,或许是鬼渊在收集力量。
且这个可能是最大的一个。
“莫非,他是想我上来之后,无法提升实力?”
还是他躲在什么地方,正在伺机的谋夺神界所有的神气?
供给他一人提升实力?
而且,这里根本没有一丝尸气,也让他颇为的意外。
按理说,鬼渊不可能不炼尸。
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是他没有发现的。
而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是,鬼渊不知道他几时会到神界来。
再度折返传送阵的地方,他隐藏了传送阵之后,也沿路留下了标记。
但凡带着鬼仙宗内部之人所拥有的玉符者,都能第一时间借由玉符探查到标记,从而得知他的去向。
他来到神界之前,也已经告知了所有可能会上来的人,让他们带着玉符。
压制修为,再度飞奔,连续的飞驰几百万里之遥,终于是发现了一处冒火的地方,还远远听到打斗的声音。
“吼——”一声兽吼,也忽而在他靠近的时候,迎面震过来。
邪凌云连忙躲闪,落在一棵参天古木之上,饶有兴趣的发现一个红衣女子,手持银色的九节鞭,不住的鞭打着一只被锁了力量的凶兽。
那凶兽皮开肉绽,却依旧一副不服输的模样,低吼着,朝着女子的脖颈撞去。
“啊呀——”红衣女子大惊一瞬,就这么从半空惊吓落地,连连后退,俏丽娇艳的脸儿刹那露出了恐惧之色。
之前所谓的嚣张,顷刻变成了畏懍。
紧接着,她身后飞来一批人,各个都有不俗的实力修为。
其中领头的一个年轻男子,顷刻一脚狠狠凌空踩踏而下,将凶兽的脑袋打入土中,整个成了一个倒插葱的样子,颇为的滑稽。
但显然凶兽很快又再度的从土里蹦出来,赤红的血眸,已经快要变得发紫,焉然是即将濒临狂暴的边缘。
邪凌云早就有和凶兽打交道的经验,见此,当即是不禁摇头——这批修者只怕是要完蛋了。
凶兽和妖兽可是一样难缠的很!
且凶兽比妖兽更加无情又凶残,极为的记仇。
他们的气味在这里留下太多,这凶兽的同族一定会前来支援,一起捕获他们成为美味佳肴。
红衣女子娉婷身姿这才飞奔,朝着一个方向掠去。
“哇,师兄!你好厉害啊!”
见这个他宗的师妹笑嘻嘻夸赞的模样,那年轻男子迅速的收剑,根本无动于衷,一丝表情都没有。
却也在同时,剑气划过那凶兽后脚的铁链。
链子应声而断。
那凶兽知道是这个人类故意为之,想放过自己一马,遂调头就跑。
“哎呀,那凶兽逃走了!”红衣女子噘嘴,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心底却是无所谓什么凶兽。
她到这里来,无非只是为了消磨一下万剑宗的实力。
只要这些个内门弟子折损一半以上,相信万剑宗的新鲜血液也就耗费了一半以上了。
对于她所在的宗门,可是有很大好处的。
年轻男子冷冷瞥了她一眼,懒得理会。
反倒是询问起师弟师妹们的伤情。
“你们都没事吧?可有受伤?”
“无碍。大师兄不用担心。”
“是啊!大师兄,媚儿师妹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如大家玩个痛快!”
年轻男子冷冷瞪了这几个贪玩的师弟一眼,当即让他们几个闭了嘴。
红衣女子收好九节银鞭,水袖一拂,便几步闪到了年轻男子一侧,委屈的盯着他。
“风逸云,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么?我颖媚儿可是得罪了你?”
成天冷的冻死人,他以为这样很令女子心动吗?
简直好笑!
他装什么装?
男人不都是看脸的吗?
她倒是不相信,这个风逸云是个例外的。
风逸云转身,颀长伟岸的身影刹那面对一个方向,抬手抱拳。
“未教朋友可是来此地游赏?不如结伴同行如何?”
有人在附近?
颖媚儿身姿一转,不由吃惊,心底更是嫉妒这风逸云的实力。
她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他却是发觉了。
其余的人也极其的好奇,这来人会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