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太太突然眉头一紧,从睡梦中醒来,正当太太感到莫名其妙准备再睡时,身旁的常非也是一抖,睁开了眼睛。
借着舱室里一盏睡灯的灯光,太太看见常非额头上满是细汗。
“提督,看你的样子···又做噩梦了吗?别怕,我就在身边,哪里都不会去的···看你,额头都起汗了,别动哦,我给你擦一下”太太贴到常非身边,到,努力不去吵醒其它姐妹。
太太从舰装空间里,拿出一块手帕,仔细的为常非擦干额头上的汗水。
看着太太认真温柔的表情,常非轻轻的笑了起来,握住了太太的媃夷,接过太太手里的手帕。
“太太,看你的样子···又做噩梦了吗?别怕,提督就在身边,哪里都不会去的···看你,额头都起汗了,别动哦,我给你擦一下”
一样的话语,一样温柔擦汗的动作,此刻却变成常非来做了。
“提督,你就知道打趣我。”太太生气般的撅起小嘴,脸上却是淡淡的笑意。
“索吻什么的不太好吧!不过既然是太太,那提督就勉强的接受吧!”
“谁索吻……嗯~”太太的半句话被常非堵在嘴里。
吻后常非将太太拥在怀里。
“太太,想一想我们一起也一年多了吧!”
“是啊!我还记得我刚从海魂之门里出来的时候,提督你盯着我的表情呢!就差将我要吃掉你几个字写在脸上呢!”太太一副怕怕的表情。
“怎么可能!都是污蔑!我这么正直善良小清新!那都是满满的爱!”
“爱你个头!小坏蛋!”太太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太太的额头。
“哎~如果像你说的那样,那你后来怎么还如常的和我一起工作生活,还天天站在门口听我给你朗诵情诗。”
“我那时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舰娘,万一得罪了提督大人你,你不给人家发补给怎么办?一想到吃不到那些可爱的小铝铝,人家的心就揪起来了呢!”太太一只手按在胸口上,一种很心痛的感觉油然而生。
“让提督也来揪揪你的心吧!”常非伸出罪恶的大手。
“不要啦!啊~痛!”太太打开常非作怪的手。
“原来提督在你心里就是那种色色的,还不给舰娘补给的渣提督啊!”常非伤心的说到。
“难道不是么?”太太没好气的抓住常非刚刚作怪的手。
“你就不怕现在提督不给你铝吃了!”
“你就不怕,我说句话,提督你就只能独守空房了!”
“算你……”
“嗯~姐夫是我的…姐姐……你不要…不要……抢,嗯……呼~~”太太边上的小姨子在梦里宣誓着提督的主权。
“……狠!”常非轻轻吐出最后一个字,突然捂住嘴偷笑了起来,用胜利者的眼神看着太太。
太太看着自家提督偷笑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笨蛋妹妹,做梦还要拆我台,要不是大家都在睡觉,一定抓起来打屁屁。
太太看常非还在笑,手轻抚上了常非的腰。
“不笑了!不笑了!噗嗤~”常非表示憋的真的很难受。
乐极生悲,几分钟后常非苦着脸揉着腰间的软肉。
“哼!”常非突然冷哼一声,突然把太太推平,然后欺身叠在太太身上,目光奕奕的看着太太。
“提督不要~大家都在睡觉呢!会弄醒大家的!”太太连忙求饶。
“那好吧!”常非一翻身,将太太挤到之前自己的位置。
“就这样?”如此干脆的常非令太太有着费解,不吃肉没关系,今天连汤都不喝了?
但是常非接下来的举动,又让太太想从常非身上揪下一块肉来。
常非一转身,将小姨子抱在怀里,而小姨子仿佛也进入了温暖的港湾一样,小脑袋还往常非怀里拱了几下。
“啊!还是软萌软萌有听话的小姨子可爱,提督想什么姿势都有,比……”常非感受到了背后的杀气。
“……比不了温柔贤惠,人妻满满,能吃能干的秘书舰!更何况还是个巨r!提督最喜欢巨r,以后提督也能吃饱!”常非赶紧话锋一转,低声说到。
“提督你在说什么呀!”太太一只手按在胸口,暗暗打量自己的粮食储备。
“好啦好啦~列克星敦!靠港休息!”常非对着太太张开臂弯。
“谨遵提督大人令!”太太喜滋滋的将脸颊靠在常非肩上。
不一会二人就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早上,当常非醒来时太太已经起床过了,小姨子还腻歪在自己怀里,一张睡脸美丽的不可方物。
因为是在诺大的仓室里打的地铺,常非用手撑起头看向还在睡觉的舰娘们。
小学生区域已经乱成一团,睡得正可谓是七零八落,小天使的脚正搭在vv(不带鱼雷的驱逐舰!可恶啊!)的脸上,常非只能为祈祷小天使是她自己先醒了。大和又在紧迫盯人,不过这次的是带球犯规的扶桑。赤城加贺,罗德尼纳尔逊两朵百合之花开的正盛,美不胜收,让常非啧啧称奇,恨不得自己也加入其中。
正在常非一一欣赏舰娘们美丽的睡颜是,一个蓝白色的脑袋,从舱室门外伸了进来,用呼扇呼扇的大眼睛看着常非,还用手向常非招手。
常非在小姨子脸上一吻,轻手轻脚的出了舱门。
很快两个女仆走上前来,为常非洗漱穿衣。
之后兴奋的小公举空想拉着常非就往外跑。
常非一出舱门,就远远的看见两侧的林立的房屋和整整齐齐的田地。
“提督提督!我们下面的就是长江对不对!”小公主兴高采烈的趴在自己的船舷上看着下面的江水。
“虽然也是一条更长的江水,但是不是长江!是天江哦!(瞎扯的),沿着这条江你再跑一天左右,我们就快到家了!当然可以稍微跑慢点当然不许摔哦!”常非摸了摸怀里的怀里空想的脑袋,想到这个世界的家,常非的眼睛还是有些酸涩。
常非还记得之前自己打电话说今年过年回去时,电话另一头,母亲喜极而泣的哭声,让常非也泪盈满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