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讨厌到了一种程度,就可以晋升为一个新的高度:阴魂不散。而我眼前的这个人恐怕还要加上一个新的修饰词:死皮赖脸。即使用上这个词,我觉得这个词明显被玷污了。
“这位小姐,我们昨天见过,您还记得吗?”“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清妍昨天买早点时,那个买鱼的老大爷的儿子吧?你说你,穿得那么好,你爸挣来的那点钱都被你败光了吧?”听到我这番话,是一个纨绔就得气愤不已。这个人还是没有任何气愤的表现,由此可见这个人要么听力有问题,或者就是忍耐力还不错。怎么还有一点笑意?(我个人认为,前者可能性比后者高多了。其实还有一个可能性,这货傻了……)“我叫……”“停,我没有兴趣知道。”“可是……”我打中了这个人。“可是我……”这个人顽强地爬了起来。“可……”他还是没有说完,我又将他打趴下了。“……”我又条件反射般的,在他没有说话之前打了一拳。“我什么都没说!”“但是你现在说了!”
“呃……”这个人在说了一个字之后并没有感受到痛楚。废话,我和清妍都为这个人的没有记性而无语。“喂!你还说不说!”清妍着急了。“我叫魏文渊,昨天去参加宴会的是我的哥哥。您对他的见解很……独特。”“你是来找符朔的吗?”很显然,这个人能进皇宫而且还能找到这儿来,肯定是有人带他进来的。“我是来找您的,溪烁大人。我认为这件事找您更合适。”我和清妍都很纳闷,什么事能让魏文渊跳过符朔,来找我?“是……”魏文渊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家族里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要被除名的人来说。”又有一个人加入了我们的谈话。“这是我哥哥。”魏文渊介绍说。这个新加入进来的人,也就是昨天参加宴会的那个人,不屑地瞟了一眼魏文渊,接着转向我,殷勤地说:“魏家很希望能与您合作。我可以保证,我魏谦会对您负责的。”话说,最近为什么那么多人急着娶我?先是夜即墨,现在是这个魏谦。说到夜即墨,他只是去凤族签署了一张归顺与凤族的文件就走了。听白皓轩说,夜即墨走的时候为镜月厅有这么多面镜子而惊讶。(实际上,我想告诉他,有些镜子是来装饰用的)我看向魏文渊,说:“还有别的事吗?”“当然,这只是其一,魏家需要凤族在月华城立足……”“停,我知道了,清妍把他扔出去,注意,是真的扔出去。”接着,魏谦化作了一颗从天空划过的流星。
值得一提的是,魏谦在清妍准备把他扔出去的时候,对清妍喊了一句:“你这个卑贱的女佣,快放开我!”这句话使清妍停下来,“耐心”地告诉他说错话的后果。
我说,魏家不知道,月华城的商业被凤族垄断吗?再说,我为什么要帮他们魏家?我对魏文渊说:“大概明天你就会被除名了,明天你可以跟我们回凤族,凤族刚好有一个重要的位置给你。”为什么魏家的人性格诧异那么大?之前死掉的那个好像也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