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宓儿也很崇拜和喜欢韩礼大人吗?”甄逸有些疑惑地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韩礼大人如此出色,有哪个女子不喜欢,若是我现在还是未嫁之身,肯定也是希望能够嫁给韩礼大人,只可惜我早已经便宜你了!”
听到张氏的话语,甄逸笑道:“我当年可也是玉树临风啊,怎么嫁给我了,还吃亏吗?”
张氏听到甄逸话语,脸色一红,开口骂道:“去去去,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我和你说正经事儿呢!”
“不知夫君你是否还记得,那大相士刘良,曾经为我们的几个儿女看相了吗?”
张氏整理了一下情绪之后,开口说道。
听到张氏的话语之后,甄逸的脸上闪过一丝回忆之色,随后开口说道:“你是说大相士刘良,曾经指着宓儿说道‘这个女孩贵不可言’吗?”
“没错啊,你想想,这天下之间已经大乱来临了,而看着目前的形势,这韩礼大人可谓是前途无量啊,说不定韩礼大人就能趁势而起,最后便是做到大汉帝国大将军,位极人臣,也不是不可能啊!”
张氏的话令甄逸面色一闪,陷入了沉思,随后又开口说道:“哈哈,你到底是妇人之见啊,眼界不够开阔,这韩礼岂是甘心做一个国家的大将军的人物?看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甚至是一个国家的皇帝都都收不下他的心啊!他要的,是整个天下!”
甄逸虽然不是一个谋士,计谋什么的也不是很高,可是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是天下四大商会之一的主人,他从经商的角度上来看,这韩礼的一举一动都是高屋建瓴,盘算甚大,这乃是经营天下的谋算啊!
听完甄逸的话,这张氏悚然一惊:“真的?这韩礼大人真的谋求这么大吗?”
“没错啊,以韩礼大人如今的实力,就算不能推翻大汉帝国朝廷的统治,但是相庭抗理是绝对的没问题的,而且韩礼大人手下的权力,都是紧紧握在自己的手里,不和大汉帝国一样,早已经千疮百孔了,之所以还没有直接摊牌,恐怕估计也就是怕引起天下的局势大变吧。”
甄逸虽说也不清楚韩礼是怎么想的,但以他经商多年的眼光来看,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那我们是不是不宜和韩礼大人接触过多啊,万一引起了什么牵连?”
张氏的口气之中微微的有些迟疑。
“哈哈,为何不宜?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多加支持韩礼大人,毕竟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难,人们总是会记住在危难之刻不离不弃之人!”
甄逸此时心境透亮,原本还有一些的迷茫全都消失不见。
“可是......”
“没有可是,这个时候就得有魄力!”
甄逸紧紧的一握拳,眼中充满了深思。
......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韩礼依旧是早早的起床之后,就开始一圈又一圈的打着《九转呼吸法》,即便是他已经将《九转呼吸法》修炼到了第四转的巅峰了,而由于系统却是迟迟的没有升到第五级,这《九转呼吸法》的第五转自然是也得不到,可是每天早上修炼《九转呼吸法》,早已经成为了习惯了。
“嗯?”
就在这个时候,韩礼突然感到身后不远处来了一个人,不过由于没有恶意,因此韩礼也就不再理会,直到将这《九转呼吸法》修炼完毕之后,韩礼才停下来,一把脱去了汗衫之后,直接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韩礼甩了甩头上的水珠之后,开口说道:“何人躲着,出来吧!”
随着一阵嘘嘘碎碎的适应之后,在花盆的边缘转出来一个小女孩儿,正脸红的低下头。
“甄姬?”
韩礼有些惊讶的喊了一句,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大早跑过来的,竟然是甄姬这个小姑凉。
“我叫甄宓,不叫甄姬。”
纵然是十分的害羞,可是甄姬还是开口解释道。
“哈哈,没错,你叫甄宓,现在还不叫甄姬。”
韩礼开口大笑了起来,随后开口说道:“甄宓是吧,那我就叫你宓儿如何?”
“嗯!”
甄姬依旧是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看韩礼,见此韩礼到是有些好奇,这甄宓昨天刚刚见到他的时候,就敢直视他,今天怎么反而不敢看了呢?
韩礼好奇的低下头看了自己一眼,只见自己全身就穿了一条白色的练功裤,还是湿透的,顿时老脸一红,干咳一声说道:“我去换个衣服再来。”
甄姬抬头一看,面前早已经没有了人影,不由得感到有些小小的失落。
过了一会儿之后,韩礼再次回来之时,已经穿了一身玉白蜀锦长衫了。
韩礼轻轻的走到甄姬的面前,开口问道:“宓儿啊,你为何一大早来我这里?”
甄姬依旧有些脸红的说道:“是父亲大人让我来喊韩礼大人去吃饭的。”
“嗯?”
听到甄姬的话,韩礼眼中异色一闪,随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马上就去。”
没过多久,韩礼和赵云,黄蝶舞,以及陈群都是准备好了,在甄姬的带领之下,前去赴宴。
到达宴会场地之后,众人开始开始进餐,并且终于开始谈论起了正经事儿,包括陈群的婚事,以及甄家总部迁移到武州的事儿。
“好,长文的婚事儿就这样定了,接下来就该谈谈甄家总部的迁移了。”
韩礼笑着开口说道:“甄家主也知道,我们武州十分的富庶,鼓励经商,最重要的是绝对的安全,因此甄家如果搬到我武州去之后,一定会得到更大的发展,不知道甄家主如何以为呢?”
“韩礼大人的话,我深以为然,武州对于天下所有的商人来说,都是最好的去处,因此我才想要搬到武州去!”甄逸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韩礼微微一笑,直接开口说道:“既然甄家主也这样认为,那就好办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甄家主不知道付出什么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