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夜一凡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他竟然敢谋朝篡位只说这一条罪状就足够他彻底毁灭的。
更何况还有唐棠在,他不想让他死似乎他就死不了,虽说是鸩毒换血必死无疑想要拖延一些时间还是小意思的。
直到最后一滴血被换走夜一凡才真正意义感受到痛苦是如何难受,那种痛到极致的痛苦更是让他苦不堪言,似乎真的痛到无法言语,痛到连呼吸都带着绝对的难受。
皇后和淑妃一直守在一旁,见换血完成这才急忙询问,“陛下如何?毒可解了?”
她们不关心别的事情,她们现在最最关心的就是陛下的健康,最最关心的就是陛下现在的状况是否平安。
唐棠看都不看一眼,他在这待了三天简直要吐血了,这里太无聊一些更无趣,为此拿过一旁的锦帕擦了擦手有些无奈的说着,“无碍,休息三天后自然会苏醒,好好休养即可,至于夜一凡本公子给他下了药,至少十天后才会死去。”
丢下这些话他直接大步流星离开此地,这讨厌的皇宫连膳食口味都没太子府的顺心,更何况这几天整个皇宫气氛压抑,别说他没心情了,御膳房似乎也没人管,导致他真的饿得难受。
下一刻他直接离开,不过离开之前似乎还有一件事要处理,毕竟那个人也是时候让他为原先做错的事情负责。
唐棠来到文渊阁之时这里早就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颇为惊讶,甚至连呼吸声都带着几分痛楚。
他的出现无疑让整个大殿都变得有几分变幻莫测,夜沥炎抬眼看向门口之人,此人是谁他到是可以猜出来一些,毕竟唐家这些年都未曾离开灵雾山,如今这位唐家嫡子的出现显然让整个乱世都变得彻底模糊不清。
唐棠也是看出夜沥炎的探究,不过他选择直接无视而是指了指那跪在前方的慕容泰,“本公子要带走慕容泰。”
这句话不是询问也不是探究而是一句极为平静的问话,这句话里的安静之意甚至让人多少有几抹不敢置信。
下一刻夜沥炎却是看向他似乎要认真看清此人,不过这个人太过神秘他当真看不大清楚,就在这一刻唐棠却是从袖口内拿出一个看似十分精致的瓷瓶,“这里是一枚炼火丹,炎王早前练功走火入魔如今想来虽然用药治愈却无法再突破瓶颈,这枚炼火丹对你应该有所帮助,想来武功不只可以突破瓶颈更能越发精进不少,作为交换慕容泰交给本公子处置,生死皆由本公子做主。”
这样狂妄的言语似乎也只有唐棠敢如此说出来,换成旁人是绝对说不出这些话来的,更何况他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这个人他要定了,不过旁人再说什么这个人都休想从他这里抢夺走。
“好,就如此。”夜沥炎很愉快的答应下来。
这笔交易无论如何算他都不吃亏,再说原本在听到唐棠之言的时候他就打算卖他一个人情,如今这样他更是非常愿意,再说他丝毫也不觉得慕容泰会有什么好下场。
见事情说定,下一刻唐棠直接把手中的瓷瓶丢了过去,夜沥炎快速伸手接住,虽然隔着瓷瓶他依然能感受到瓷瓶内炼火丹特有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