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间,只要时间一到,就要回国帮爸爸管理公司。
男人听着她的话,手不禁停顿了下,随后又动夹菜,缓慢地吃着,完全把苏以沫的话当空气。
苏以沫看着他那优雅的动作,眉宇皱起:“夏先生,我……”
夏煊泽突地放下筷子,眉宇轻轻一挑,修长的手拿着餐巾纸擦拭嘴唇边残留的油渍,因为动作有些过大,而打断了她之后的话。
“去楼上谈。”夏煊泽起身,领先走向楼梯边,苏以沫一听,忙跟紧来到二楼角落的小房间。
夏煊泽挺拔的身姿站在落窗前,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随意地从口唇吐出烟雾,俊脸隐没在雾气中。
“夏先生,可以告诉我期限吗?”苏以沫想着,既然躲不掉,那么就面对,也要清楚的知道她要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多久。
夏煊泽转身,走到书桌旁,掐灭掉手指的烟,“一年,一年后,我还你自由,但,在其间,你所有的都属于我的,明白吗?”
“所有的?比如包括……”苏以沫迎上他深邃的眸,容易淡漠,语气出气的平静。
“包括,妻子应尽的义务责任,但,不会有任何的婚礼形式,也不会对外公开。”夏煊泽淡漠的声音以及那无情的命令。
可,这对苏以沫来说,除了那个,她都可以接受,她不想让在中国的爸爸担心,更不想让他受牵连,所以,宁愿接受他那些无理,却又卑鄙的手段要求。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学校?”
“明天早上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后天就可以去报道。”
“我的房间在哪?”苏以沫没有问,为什么要去医院做检查,而是想要好好的洗个澡,然后给爸爸打个电话,报平安。
“把程嫂叫来,一杯咖啡。”夏煊泽一副命令的口语,坐入老板椅,白色的衬衣,袖子被他卷起。
苏以沫没有吱声,也没有立刻出去,而是看着办公桌后方的男人,眉宇不禁有些蹙起。
“还不去?”夏煊泽半响,察觉到面前的女人根本没有动,然不悦起来。
“程嫂是谁?咖啡在哪?”
“这座房间谁的年级最大,就找谁,咖啡告诉程嫂,一会儿她带你去房间,还有问题吗?”夏煊泽一副好脾气的解释,他习惯了周围那些人,突然来了个陌生人,忘了她根本不知道程嫂是谁,更不清楚他的日常生活。
苏以沫听完他的话,不禁翻了翻白眼,心里暗想,这人太拽了,不就是有钱吗,太无视人了。
却依然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才转身拉开书房的门,走出去。
来到客厅,找了一圈,他嘴里所说的年级最大的,没找到,然后她又去餐厅,依然没见人影,而餐桌上的碗筷却已经收拾干净,只是在楼上带了十分钟,那些人就已经收拾好了,速度挺快的。
正当她想着有钱人的生活有些奢侈时,一个娇小的女孩出现在眼前。
“美女姐姐,你是我哥带来的吗?”
苏以沫这才看清面前像似洋娃娃的女孩,很可爱,声音也好听,“你好,请问程嫂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