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缓缓揭开面纱,将那张空夫口中黑仙城最美的脸呈现给面前两男一女三秒后又重新将黑纱缠绕在自己脸上。
卫白丁和封神榜看罢眼珠子险些没爆裂;龙溪水看罢不单瞪大了眼睛,还张大了嘴巴,满脸诧异和惊异之色。
灵真的有那么美吗?让我们听听卫白丁的心声便知道了:我的天啊,我的天爷啊,这真是人的脸吗?
如果卫白丁的心声不足以让您体会到灵的美,那么再听听封神榜的心声吧:这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绝不可能!!!!!
二人究竟看到了什么才让他们在心中如此惊叹,还是让龙溪水看罢后的话语来为诸位呈现吧:“灵妹妹,脸对女人太重要了,是谁?是谁干的?”
灵缓缓将自己指甲尖长的手指伸在自己面前看了看后,发出凄苦的笑声:“是我自己。我痛恨这张脸!”
卫白丁缓缓将眼睛阖上,又一次回忆起适才看到的那张脸。那是一张伤疤纵横交错的脸,就好像一个人在自己脸上贴上了一百张蜘蛛网一般,已完全辨别不出原本模样!可即便是如此多的伤疤也无法掩盖住灵那张似乎是鬼斧神工造就的完美脸型,以及她那双和湮灭一般纯真的眼神。一个女人如果自己毁掉自己的花容月貌,那这张脸肯定是为她带来了无比巨大的心里创伤。听灵说话的口气异常平淡,对方显然从来没有因此而后悔过。看过灵的脸,卫白丁不得不问自己:如果有一天湮灭的脸也变成了这个样子,他能接受吗?对于这个问题卫白丁始终不敢做出回答。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湮灭的身上。
封神榜并没有闭眼而是将自己那张像女人一般细嫩的脸面转向一旁,心里自然也是一片翻腾,这些甚至影响到他的理智思维。他并没多想灵为何要毁掉自己的容貌,而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同情和叹息之中。
这时,龙溪水又一次问灵:“能和我们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这里封神榜说道:“不能。<>灵姑娘自毁容貌之事连空夫都还不知道,想来知道的人也不多。“
一听这话,灵又冷哼了一声:“你果然聪明。”
卫白丁不得不岔开这个让人糟心的话题,问道:“宁晴怎么样了?”
“她已经正式成为了我们的族人。现居鹰笼。”灵答复道。
“我一直很好奇,你们的戏园子为何叫做鹰笼呢?”卫白丁继续问着。
“我们的戏园本没有名字。鹰笼二字乃是空如洞看见总有飞鹰进出戏园为我们起的比较应景的名字。”
“也就是说空如洞并不知道白羽家族的存在?”封神榜试着问道。
灵只是点了点头。
“宁非的死尸去了哪里?”卫白丁继续问道。
灵摇了摇头后说道:“我不知道。自从长老重创以来,我一直负责照顾他老人家从来没离开过鹰笼。”
听了灵的回答,卫白丁不得不想起宁河伯的怨化,将视线飘向灵的大眼睛问道:“你可知宁河伯死后化身成了什么东西?”
灵又摇了摇头,后问道:“你知道?”
“那是怨气侵入**魂魄后产生的怨灵!”卫白丁正色道。
灵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一些眼神稍微有些涣散,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片刻后定了定神道:“白羽秘宗是八大秘宗中最神秘的一个,常人认为八大秘宗必然隐遁险峻之处,可我们的人一直就生活在人群之中。<>为了继续保持神秘,我必须杀死她们父子二人。”
封神榜笑道:“大隐隐于市,你们果然与众不同。正因为其他秘宗的神秘隐居地才让你们得以更加安稳的避世。可安宁之地正在动乱之中,你们如何保证自己的族人不被波及?”
灵笑道:“无可奉告。”
听到八大秘宗四个字时,廖星率对八大秘宗的成见又一次在卫白丁耳畔响起,使得他不得不叹上一口气。看见白羽秘宗,他开始有些赞成廖星率的歪论了。
“灵,我们算是朋友吗?”卫白丁问道。
灵说道:“当然,如果不拿你当朋友,你认为我会带你见湮灭吗?好了,我该回鹰笼了。”说完,变换成雌鹰振翅而走,完全没给卫白丁三人挽留的机会。
三人抬头目送老鹰飞出视线,龙溪水这才说道:“灵显然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干爹空如洞,想要知道灵为何自毁容貌,我觉得空如洞一定知道。”
封神榜对于灵为何毁容并不是很上心,他很好奇卫白丁为何要和灵建立朋友关系:“卫哥,秘宗之间的隔阂还是挺严重的,灵是个有故事的人,你为何要和她做朋友?”
卫白丁白了封神榜一眼:“弟呀,任何怨灵的诞生无不都是体内含冤之人,这样的人最容易被怨气侵蚀。”
封神榜明白了并惊叫道:“你是说灵极有可能怨化?可我看着不像啊,如果她是被他人毁容又不能报仇那必然错不了。”
卫白丁说道:“宁河伯的怨灵之躯和辛半月的很像,如你所见,空如洞召唤魔兽之时身体发黑,我担心的是暗黑术士中出现黑气怨灵,到那时必然真假难辨。”
封神榜笑道:“我们分辨不出没关系,只要云梦之眸能分辨出来不就可以了。<>”
卫白丁只得说出自己将云梦之眸留在云之峡谷之的事情。
“嗯?”封神榜顿觉天气好像变冷了,“没有云梦之眸,你拿什么面对怨灵?”
卫白丁将左手手腕上的白光印记展示给封神榜看:“就用它。”
封神榜拽起卫白丁的手腕反复观察了片刻,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半信半疑道:“这能杀死怨灵?”
卫白丁为了给封神榜一些惊喜只得笑而不语,遂说道:“我们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封神榜点指宁家庄道:“叶灵告诉我,内中空无一人,我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卫白丁说道:“好吧,我们就暂时住在这里。”看见宁家庄又想起了宁晴来,不得不赞叹道:“说实在的,宁晴也很漂亮啊。我发现白羽家族中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好看。”
一听此言,龙溪水忽然扭头看向卫白丁,她不明白卫白丁是什么意思。
封神榜听罢嘴角的坏笑自动浮现出来:“你该不会是想……”说完,冲卫白丁翻了翻眼皮。
“不,我的族人的妻子不能是其他秘宗,这方面的事情还得从别处着手。”说完看向龙溪水道,“龙妹妹,我发现你家里的丫鬟有几个还可以。”
龙溪水笑道:“如果族长能看上她们,那随您便是。只是她们都是穷苦人家的闺女,我觉得你应该给你的族人们找些知书达理的。”
三人说着一同朝宁家庄的后门走去,来到门前,推门不开,卫白丁发火直接抬腿踹门,这一点可能是受了空夫的影响。随着哗啦一声,破旧的木门,被卫白丁一脚踢碎。
封神榜见卫白丁踢坏了木门,不满道:“卫哥,这是何故啊?”
卫白丁也不知道,就是看这木门不爽,摊手道:“这样进去比较快啊。”说完,抬腿进了后门来到那处杂草刚刚萌芽的花园之中。
封神榜和龙溪水一前一后也进了宁家庄。封神榜一进来,顿时就兴奋起来,抬腿便跑,边跑边说着:“我先去将内中所有的金银找出来备用。”
龙溪水从出生那天起就不知道钱是什么东西,也从来不用花钱。她想要什么东西只用上下嘴唇一碰告诉龙元,龙元马上就会满足她的愿望。卫白丁见封神榜去找钱,不禁夸赞道:“老弟在智谋上永远高过我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可惜的是,封神榜这一次失了算。宁河伯死后,宁非暴尸菜地,后被下人发现。下人告诉了管家婆,管家婆一开始说要等老爷回来,等了三天尸体都臭了也没等到老爷宁河伯,管家婆这才猜出宁河伯必然死无全尸,只得将宁非的尸身运到城外扔进了荒野之中。随后管家婆驱散了所有家丁丫鬟,买了辆驴车将宁河伯的存钱柜子装上了驴车,自己则是驾驶着驴车回了乡下老家去了。
且说,龙溪水正在花园之中一一为卫白丁讲解花园中花草的名字,封神榜拿着上着一个金锁的红色木匣子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将木匣子扔在地上道:“哎,这里好像被土匪洗劫过一般,只剩下了这快金锁了。”
卫白丁转身看去,见封神榜身下扔着一个看起来很别致的木匣子,长一尺宽约半尺,不禁笑道:“老弟莫要气恼,说不定匣子里装满了金银珠宝啊。”说完,就要去捡那木匣子。
封神榜忙制止道:“慢,这木匣子里有古怪。”
卫白丁一惊,问道:“什么古怪?”
封神榜道:“这木匣子藏在一间卧房的房梁之上,表面很干净,显然经常有人挪动。我听了听,里面有活物。”
卫白丁忙来到封神榜身前嬉笑道:“会不会是耗子?”
“木匣子完整无缺,谁闲着没事装几只耗子在里面?还用金锁锁住?”封神榜说道。
这时,龙溪水来到近前,定睛看了看这木匣子,的确很精致,而且板面上还雕刻着龙虎图案。侧耳听了听,木匣子之中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内中不停地冲撞着四周的木板。
卫白丁见状问封神榜:“你在那间房屋之中找到这匣子,我们先去看看,如果你是河伯的房屋,内中怕是有不祥之物。”
封神榜从怀中取出一本书交给卫白丁:“不用去了,这本书压在枕头下,被我取了过来。”
卫白丁接过书一看,书皮上写着“河伯日志”四个字,那么不用说,这木匣子极有可能是来自于宁河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