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禾要做什么楚婶她们都不清楚,瞧着夏青禾这么神秘,几人都提起了心,琢磨着有大事情发生。
楚婶觉得,夏青禾应该是为了淀粉的事情,毕竟之前夏青禾就说了这件事情,休息几日之后就弄淀粉。
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笑笑问道:“青禾,你找我们来难道是因为淀粉的事情。之前听你说了你要把淀粉重新做东西,难道是因为这事?”
她觉得自己猜的应该是对的,至少**不离十。
夏青禾温和一笑点点头道:“的确是因为淀粉的事情,你们都是我信得过的人,接下来做的这些事情我也只相信你们,所以,还请你们为我保密,若是被人偷学了技术,以后大家的活也会少很多。”
她必须要说清楚利益关系,若是这些人真的出卖了她,将来没事情做,也别怪她。
这让楚婶她们兴趣更浓,之前的红薯淀粉,外加凉粉,已经让人惊讶了,现在夏青禾还能用淀粉做出别的东西,这已经很颠覆她们的认知了。
毕竟,没有人比她们了解淀粉,她们一直都在研究这淀粉能怎么做,最终还是失败了。
夏青禾坐在凳子上,笑看着大家,大家的怀疑和疑惑她不是没看见,见大家的怀疑越来越多,她会心一笑,解释起来:“其实,我今天叫你们来就是想要你们准备准备,实不相瞒,找你们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虎子和平安他们在边关只怕情况不好,楚婶同我去廖老板那里知道了一些情况,边关的粮草被劫了,而现在已经下雪,暂时还有储存的粮食,但要是长期下去呢?在新的粮食没有到来之前,他们怎么熬过这段时间?我琢磨着,趁着这段时间我们做一些东西送去,而单独拿淀粉去做凉粉不容易保存,也不方便,我就想到了另外一种方法。”
恰巧,来的几人都有孩子跟着萧楚去了边关,可以说,这些人真的很可靠。
楚婶叹息一声,昨天打听到的消息都告诉了大家,她总之是不会出卖夏青禾的,夏青禾这么好,她除非是鬼迷了心窍才会那么做。
几人一听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这么做,都很来劲。
邓氏很急切:“孩子们在边关那么苦,青禾你真得有办法帮助大家?”
她也觉得夏青禾是那种很有主见的人,就算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也要这么做。
夏青禾见大家的意见都很统一,也没有表现出别的心思,把粉条的事情说了一遍。
“淀粉还可以做成粉条,如此就能存放很久,也可以直接送去边关,我害怕萧楚他们坚持不了多久,我就想做一点事情,这样才觉得心安。”
要是什么都不做,要萧楚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她会恨死自己的。
廖婶皱眉道:“我想问问,粉条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说的以前我都没听说过?”
夏青禾很耐心的解释了一遍制作流程,所有人都听得呆呆的,一个个惊讶的看着夏青禾。
楚婶这才回味过来道:“你的意思是把粉从漏勺里面漏出来,在沸水锅里煮了之后,然后再在冷水里面过一遍,接着晾晒起来就可以了?这样跟做凉粉有什么区别啊,除了过冷水这一环节,你确定你做的不是凉粉?”
袁氏也觉得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就是过冷水这一道工序,还有就是用漏勺漏这点不一样,其余的跟做凉粉没什么不一样的。
确定这做出来的就是粉条?还能存放很久,怎么都觉得有点悬乎呢,不是她们怀疑夏青禾,实在是夏青禾每一次突发奇想做的事情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夏青禾清楚,不做出来大家都是保持怀疑的,她琢磨着明日就可以开工,之前准备好的大铁锅,还有大木桶都准备好了,就连晾晒粉条的杆子也都安放好了,这几天一有时间她就在准备这个。
现在万事俱备就等开工。
粉条做起来并不难,难的是第一道工序,掌握水和粉的比例,她做的铜勺分两种,一种是很细的那种漏扫,还有一种是很粗的那种漏扫,两种做出来的宽度不一样。
说再多不如做一次,夏青禾深刻的觉得需要给大家展示一下。
所以很耐心的笑道:“这样,明日你们一早就来,村子里面的人要问起,你们就说我这边还有一点红薯没弄完,左右家里的这些淀粉,我们稍微快一点半个月左右就弄完了,趁着天气好,我们早点做完。”
她稍微看了一下天气,前段时间一直下雨,这几天开始放晴,她琢磨着肯定会晴上很多天,冬天能有这样的天气很难得,所以要抓紧时机。
楚婶没啥意见,只要有事情做就好办,她赶紧答应下来,一行人离开。
朱小常一直在旁边听着,听到夏青禾的安排,主动问道:“那我做什么?”
夏青禾瞧了一眼坐在一旁默不做声的青莲,她道:“青莲现在有了孩子,不能像平时那样做事情,头三个月是最需要注意的时候,青莲平时和冬梅就把饭煮了,小常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架子要搭建起来,这院子里面都要搭建起架子,到时候好晾晒粉条,还有就是做好保密工作,粉条暂时能在院子里面晾晒就在院子里面晾晒,以后实在是晾晒不过来,再想着去外面搭建架子。”
能保密一天是一天,现在还不用担心那么多而已。
朱小常对夏青禾的安排向来是,夏青禾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夏青禾说了之后,他就在心中开始计划,院子里面有一些搭建好的架子,之前他觉得够了,但现在想想压根不够,大半间屋子的淀粉,这么多得需要多少地方晾晒!
“我等会就去竹林里面砍竹子,这件事情就交给我,青莲最近一段时间你就不要做事情了,就做做饭好了,冬梅你挑力所能及的事情做。”他安排道。
青莲却不愿意,她并不是觉得自己做多了事情,而是觉得自己做得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