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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所以她就抱着这样的想法让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而你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公孙元宁脑子坏掉因为这种事情来伤你。所以你恨她，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你相信这个故事吗？”

“你自己都说是故事，我又怎么可能相信。”无素不相信，轩辕城并不吃惊。因为他也不相信，他要怎么相信？这么可笑的理由，而且不管真与假，公孙元宁都等同于毁掉他的一切。

“我每天都告诉自己，要相信这个故事。否则我实在太冤，呵呵。”轩辕城苦笑着，无素坐在一边不再发出声音。过了一会儿，无素退出房间，漫无目的的走着。也许是熟悉那条回家的路，本能的她走到肖宅外面。她把帽子拉低，躲在树后面看着一切。

很平静，似乎她的离开并没有卷起涟漪。内心有一些难受，不过这个世界就这样。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连楼画的离开都如此，更何况还活着的她。无人会在意，在树下站了一些时间。

害怕肖元会发现，于是转过头打算要走。肖元就站在她的身后，无素吓了一跳，带着帽子的她，肖元应该看不清。

她从肖元的旁边走过，肖元一把抓住她的手。“既然来了，不聊聊吗？”肖元其实有些开心她逃出来。在宫中的她只有死路一条，肖元做不到那么无情，他虽然愤恨。但是依旧爱着无素。

“我裹得这么严实，你也认得出来？真是佩服。”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平淡地回应，本来一句很狠的话。因为语气，变得十分沉稳。“是吗?想谈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们之间其实也没剩下些啥的。”

“是你找上来的，所以我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嘲笑我的吗？看看我现在是有多落魄？”

“并没有，只是习惯走这条路。无意识就走到这里，如果你觉得烦，我可以现在就走。”

“你不就是要走的吗？是我想跟你聊聊不是吗？”

“说的都对，所以接下来我想说。我们之间已经结束，就当我不存在吧。别那么难过，也别那么伤心。这个世界其实还是很美好不是吗？”

“已经被你彻底毁了，我的一切。你觉得我的生活还可以美好吗？”

“不要我毁你，是你自己毁的你自己。最开始，招惹我的人是你，我可是各种不愿意。别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无素本来都不想说什么，但是听到肖元这话，顿时有些反感。是他不自量力扑上来，所以这关她什么事情？她觉得十分冤枉，本来她可以一直待在皇宫。如果不是楼画的死，她也许还能帮上什么。

“原来是我，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哈哈哈哈。”肖元恨自己当初那不光彩的什么。老天爷只不过是在报复他而已。

“老天爷是在报复我，报复我所做的那些事情。强迫你，你从来都不喜欢过我。多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