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大人的名讳,是你能随意呼叫的?!”
欧阳斥责她,同时打开了牢笼的枷锁。
云若希哈巴狗一样识趣地往里让,瞬间明白了修少当选总统的消息,她一直闭塞在这里,之前什么都不知道。
嘴巴里还不忘阿谀奉承,谄媚地道,“恭喜总统大人,贺喜总统大人,您现在是我们的领袖,是我们的王!我发誓会永远爱戴你!做你最忠诚的子民!”
“谁需要你的爱戴,嗯?”
裴总瞳孔皱缩,忽然抬脚,重重踹向她的胸口——
她就像一个纸片,毫无反抗之力,往后斜飞着,直到撞击在墙壁上,才反弹着停住,像一摊烂泥,从墙壁上,狼狈地滑下。
“痛……啊……”
她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
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有意识还在。
“说,玟儿的解药在哪里!”
裴总双眸赤红,扫向旁边肃然站立着的欧阳,他瞬间明白,从酷刑工具箱里掏出两把犀利的钳子,蹲身到云若希面前,一脚踩住她的一只手掌,冷冰冰的钳子,精准无误,插入她的指甲——
“啊!!!!”
云若希杀猪般惨叫,全身痉挛,大拇指的指甲已经粘着血迹脱落在地,拇指上方只剩一摊血肉模糊的凄惨景象。
“说不说!解药呢!”
欧阳知道了总统大人要什么,直接替她酷刑逼问云若希。
云若希短短几分钟内,遭遇暴击,跟要死掉了一样,全身瘫痪,不听使唤,但她嘴巴还可以张开,“没有……没有解药……”
“没有?”
欧阳很懂的施刑套路,立马又快速地抽掉了她右手剩余的四个指甲盖,鲜血如注,往外喷涌,疼得云若希“啊啊啊啊啊……”嚎叫个不停……
她是真的疼死了,全身沁满冷汗,脏衣服湿透,前胸贴后背,糟乱的头发被冷汗粘在脸上,嘴巴里还咬断了一缕头发……
“说不说!”欧阳对付这种心机女颇有手段。
“……”云若希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直接两眼一闭,昏死在了草堆里。
见状。
欧阳快速跑到外面拎了一大桶冰水过来,从头到脚,淋在她身上。
非常凑效。
不过两分钟。
云若希睁开了眼睛,冰水顺着她的头发,流过她的眼睛,蔓延到她的嘴角,她张了张嘴,吞了一股冰凉的水,全身打了个冷颤。
“说不说?解药呢!”
欧阳亮出了一把锋利的刀片,滑向她引以为傲的脸蛋,“不怕我刮花你这张脸?”
“我……我……”
云若希吓得全身发颤,脸赶紧别到一旁,说话都变得利索了,“我真的没有解药……撒太太当初交待我下药的时候说过,解药被她毁了,而且非常肯定地说,只要宫落中了毒,就一辈子好不了!”
“你没撒谎?”
欧阳擒住她的脑袋,锋利刀片,划过她娇嫩侧脸,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应运而生,像小溪般,往外汩汩流淌着鲜红……
“不……不……”
云若希疼得猝不及防,血口子已经绽裂在她脸上,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女人的脸蛋被毁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