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胡思乱想。
而是回到驾驶位。
宁愿居然在说热,手指尖,不自觉地又撩开了上衣的几颗扣子。
那一处美好的风光。
若隐若现。
霍斯慕瞬间就口干舌燥。
全身像着火了般。
他打开了车子里的空调,讪讪地道,“确实热,我们吹吹冷风。”
“不解风情。”
宁愿觑他一眼。
带着明媚的暗示。
正常男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尤其他这么热血方刚,正值对异性非常渴望的小年轻。
他的身体,某个地方,立马就起了变化。
尴尬得他忙用手挡住,另一只手操纵着方向盘,偏过头靠窗,问道,“小姐姐,你是要去哪里?”
“我家。”
宁愿幽幽地开口。
撩人极了。
就像被暖风吹着耳根一般,霍斯慕平生第一次红了大半张脸。
在面对宁愿的引诱时,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但残存的信念,告诉自己,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喜欢的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宁愿!
“咳咳。”
他脸上的羞赧红晕,迅疾褪去,清咳了两声,道,“是不是凉快一些?温度还适应吗?”
“我怎么觉得更热了呢?”
宁愿上衣的扣子,又掉了几颗,只要一转头,就可以看到她曼妙的风情。
但。
霍斯慕目视前方,连一丝余光,都不曾分给她,沉贵地道,“那我把温度再调低一点。”
“呵呵,想不到,你是个假正经。”
宁愿笑得妩媚。
严格来说,是明药笑得妩媚。
她下了个男人都懂的套,可偏偏,霍斯慕就是不钻进来。
好像对女人,对宁愿不感兴趣一样。
“我希望你是在考验我,我也会尽我所能地控制自己。”
霍斯慕调低温度之后,全神贯注地开车,青涩而温暖地道,“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其实我还没有正经地谈过一次恋爱。我的原则是宁缺毋滥,没遇到喜欢的人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
“所以你还是处?你不喜欢我?”宁愿问得直接。
“我是处男,我在等一个对的人,把我的第一次交给她,希望她也一样。”霍斯慕凝重而认真。
这简直让明药大跌眼镜。
一个富二代,居然还是纯情的处男?
现在这个时代,都绝种了吧?
等了等。
霍斯慕回答宁愿的第二个问题,“我早上说过,我喜欢那个对我冷若冰霜、爱理不理的宁愿,而不是现在这个不正常的宁愿。”
“呵呵,你是受虐狂。”宁愿嘲讽他,“否则,正常男人哪一个受得了我这样的投怀送抱,早就生米煮成熟饭,哪儿像你,欲拒还迎。”
“我是正常男人,我有需要,但我不要一个犯病的宁愿。”
霍斯慕忽然侧目,非常犀利地凝视着她,审问般地道,“你是生病了,还是中邪了?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要不要带你去看医生?”
“看什么医生,我好着呢。”
宁愿把衣服重新系好,规规整整,神色也如同以往的淡漠,“你猜的没错,我只是考验你而已,和你上床?这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