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敢说话了?”那个黄衣女人才注意到刘如霜坐在了主位上,顿时气愤,上前去拉刘如霜,“贱/人,你给我下来,你有什么资格做在这里!”
当那个女人的手接触到刘如霜的胳膊的时候,公孙初推门进来。
黄衣女子眼珠转了转,拉着刘如霜的手一拳打在自己的肚子上,而后松开刘如霜的手,自己跌在地上,血浸染了衣服。
“阿天,阿天救我!”黄衣女子不顾自己流血,挣扎着爬向公孙初。
公孙初皱了皱眉头,蹲下身,搂住黄衣女子的肩膀“晓离?你怎么了?”
“阿天,那个泼妇,那个泼妇她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她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张晓离看向刘如霜,委屈的背后尽是挑衅。
“嗯?”公孙初看向刘如霜,刘如霜挑了挑眉毛,若无其事地别过头去。
公孙初腾地抱起张晓离“晓离,现在我送你去医院!”
“阿天,疼!”张晓离说话是对公孙初说的,眼睛,却是看着刘如霜的,“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晓离,别乱说话,别担心。”公孙初安慰着张晓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阿天,宝宝还那么小,他还那么小,他连这个世界都没看一眼!”瞬间,张晓离哭的梨花带雨,比演员还演员。
“嘘!”公孙初扶下头,在张晓离耳边低语“宝宝不会白白送死的。”
而后,公孙初抱着张晓离离开。
刘如霜,寒倚殇和顾绾相视一笑,各干各的去了。
医院贵宾病房,公孙初拉着张晓离的手“晓离,感觉到怎么样?”
“孩子没了,我还能怎么样?”张晓离说到这,两行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阿天,宝宝不能白白的没了啊,医生告诉我,那是一个已经成了形的男胎啊!”
“小五,你,现在就回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关起来!”公孙初冷了脸,吩咐道。
“阿天,我要那个女人给我们的孩子磕头赔罪!”张晓离趁机要求。
“嗯,依你。”
公孙初又陪了张晓离一会,夜晚,借口公司有事情回到了簌海。
刘如霜倚在床头玩手机,突然蹦出来一篇文章:
游荡着度过一天又一天,冷淡的看着自己,有时苍白,有时黑暗,一颗心随着世间的流失遗落在触摸不到的角落,最终连我自己都遗忘了它。我好像在黑暗中蹒跚行走,两手空空,耳畔能听到的,只有脚步的回声,世界,如此寂静,自己一直都很清楚,我是孤独的,别人也站在他们的孤独里,悲伤把世界分成一小块一小块,我们各自在自己孤独的世界中悲伤流亡。
总以为,那个一路陪着的人不会走,那双一直牵着的手不会松。谁曾想,再见只是一句脱口而出的话语,诀别只是一个简单随意的转身。看看身边,有很多人,慢慢地就散了,有很多事,渐渐地就淡了。有些路段,只能你一个人寂静地走;有些辛酸,只有我一个人无奈地尝。人生苦短,但愿有人,给我。
这段话,触动了刘如霜,游荡着度过,冷淡地看着,苍白,黑暗,孤独,寂寞,淡了,忘了。
可真的有人纵她一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