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气愤:“活捉刺客者,重赏!”
翁一凡注意顾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目的只是想结交顾家。他跟父亲翁谨提过,翁谨问都不问,由着他折腾。翁一凡深知顾元朗不与官府人结交。便想到利用不明身份的张杨氏,而钱多多只不过是顺带着想惩治一下,风流倜傥的翁一凡,在洛阳可是无人不知,竟然有女人对他不感冒。
不多时,刺客就被抓住了,翁一凡冲上去当胸两拳,然后,才揭开他面上的黑巾。看到蒙面人肥肥的脸,他不禁冷笑,这人竟然是顾元朗的三徒弟--方直。今晚的网没白设,凶手这么快就抓住,看他顾元朗这次怎么说。
“来人,将方直押入大牢,好好看守。明日一早去请顾元朗到衙门。另外,将这个犯人送到柳府,告诉柳繁城那个老匹夫,明天的比赛别耽误了。”翁一凡此刻极为满足,邪邪的笑一直挂在脸上,走了几步之后,他突然转回头来。“不,我要亲自送她到柳府。”
随即让衙役打开牢门,他伸手点了她身上几处穴道,亲自抱她上了马车,手划过她凝脂般的肌肤,心内痒痒的,眼神都变得诡谲:“明天,请你看一场好戏,哈哈。”然后,纵身跃到一旁的马上。
那句话和脸上的笑容看在车夫眼里,又是另外一层意思。赶车的差役边挥着手中的鞭子,边斜睨着眼睛向旁边看,心中暗道:“翁大人今天抓了杀人凶犯,眼下这差办好了,说不定他一高兴,我就能向上升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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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繁城还在为今天的荒唐事情懊恼,自责,他怎么就承认她是自己的女儿呢,现在事情越闹越大,真担心无法收场了。假如,钱多多真的到他家来,他是认还是不认呢?
他从衙门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女儿,大大地发了一通脾气后,心情却更失落。柳夫人见女儿哭得难受,连晚饭也没吃,她更是心疼。饭间,禁不住埋怨丈夫,“你在外面说了混话惹了麻烦,回家拿自己女儿撒气,干脆把我们娘儿俩轰出去,接你的女儿进门好了。”眼圈又是通红。
柳繁城又是安慰又是道歉,也为刚才一时的糊涂不安,让人偷偷跑去女儿屋里探看,直到柳夫人把女儿拉下楼来吃饭。他才稍稍放心。
柳秀娥眼睛红肿,看到一脸愁容的父亲,她的委屈早已不见踪影。哭得有些哑的嗓音响在柳繁城耳边,“爹,都是女儿不懂事,让爹操心,还惹出这么一堆事情来。我看那钱姑娘是个通情理的人,你也别太发愁了。”
柳繁城听女儿讲出这一番体贴的话来,他就是再怨,也被女儿体贴孝顺的话语抚平了。将他的担忧收起来,独自苦闷地等待着。
别人也就罢了,翁一凡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地。翁一凡今天站在公堂上就已经很奇怪,柳家被拖下水了,顾家也被拖进去,明天就是比赛之日,翁一凡要做什么文章?
他心里有事,夫人平时的呼噜声此刻格外刺耳,柳繁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门被轻轻敲打的那一刻,他的心咯噔一下沉到底,那颗心悬了这么久,就像浮在半空,上又上不得,下又下不来,现在,害怕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心反而落到实处,有了依托感。
他抓起衣服边系,边快步开了门,又小声关上,“别吵醒夫人!”管家提了灯笼向后退了一段,声音带着睡梦的味道,“老爷,翁公子说有急事,正在门等着呢。”
柳繁城见了翁一凡,脑袋嗡一声差点炸开,翁一凡抱着钱多多,她仿佛已经睡着了,脸上带着一丝惊恐。
翁一凡也不客套,微眯着细长的眼睛,在漆黑的夜色里,映上浅浅的灯光,更让人捉摸不定,“柳老伯,贵千金受了些惊吓晕过去了,在下怕你担心,特意将柳小姐送到府上。深夜造访还望见谅,实再是怕柳小姐误了明天的比赛。”说完还向钱多多看看。
“多谢翁大人。管家,带路。”柳繁城本想让管家从他手中接下钱多多,可是,翁一凡根本没有放下的意思,他只好让管家带路,任由翁一凡将钱多多抱到客房。幸好那房间平时招呼花不语的,正好今天派上用场。
放下钱多多,翁一凡告辞出来,柳繁城又亲自送到门口,翁一凡顿住,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柳小姐这一觉睡得沉,明天可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