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救你?我要说,是为了你手上的戒指呢?”
肖静略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戒指,这戒指在现代是普通的不得了,为什么在古代确是人人都想要的宝贝呢?对了,记得兮雪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摘下戒指,还有,他们这里每个人都想要我的戒指,说不定这戒指在这里是个国宝呢!
“信,为何不信。”
“这么久了,还不知姑娘芳名呢?姑娘家住何方,为何会来这里?”
肖静听到这个问题,有些慌乱了,尴尬的对着梵陌笑了笑,随即转过头,看着桌上的茶杯:怎么办?我哪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来叫什么?还有我住在哪里?这不是更荒谬吗?天啊……怎么办?
忽然,肖静看着杯中的茶的茶叶,灵机一动,随口说到:“我叫叶茶,来这里是听说这里有很多人都是品茶识茶的高人,就想来这里学一学,没想到,走到半路,遇到了麻烦,随从都不见了,之后……”
梵陌听到她这么介绍自己,心里不由得笑了笑,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取这么俗气的名字?想必也是糊弄。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男人,一袭白衣,束着腰带护腕,五官周正俊美,可就是眼神凌厉狠辣,脸色冷的与牢里的那个人不相上下,看到肖静坐在正堂中,驻足看了看她,随即做到另一边的主坐上,盯着肖静,冷冷的说到:“大哥,她怎么会在这里?”
肖静感受到了这个人明显露出的敌意,那个人仔细打量着肖静,而肖静也在仔细的打量着他。
梵陌皱着眉看了看那个人,略有歉意的说到:“他是我的胞弟,梵戚,平时就是这样冷如冰块,还请姑娘别介意,一路劳顿,姑娘想必也累了,我已吩咐下人大扫出了房间,姑娘可以去休息一下。”
肖静跟着下人离去了,可正堂的两个人,却吵了起来。
梵戚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震的茶杯里茶水都洒溢在外,没好气的对着梵陌大声说到:“你疯了吗!怎么带她到这里来?你有没有想过她只是个鱼饵?你这样做会将我们至于火海!”
梵陌的脸色也黑的像铁一样,这时远远的看过去,他们还真的很像,说不是亲兄弟,还真没人信。
只见梵陌从主位上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微微侧头,眼神也是冷冰冰的,略有警告的对着梵戚说到:“告诉你,你不许动她,在我没有拿到那枚戒指前,你不许杀她!等戒指拿到了,她随你处置!”
“不就是一个戒指吗?还需要等?把她杀了不就拿到了,还要这么麻烦。”
梵陌火冒三丈的转过身看着梵戚,满脸尽是愤怒,火气冲天的说到:“梵戚!你最好不要冲动!那枚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若真的那么容易,我早就把她杀了!还能轮得到你?”
梵戚听到这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明白这次梵陌为什么会这么冒险,将这个女人从断头台上劫回来,还带到这里来,这摆明了就是玩火自焚嘛!那个女人若真的那么重要,又怎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劫回来!不行,不能让那个女人在此多待,再待下去恐怕会将官兵也引导这里来。
想到这里,梵戚冷看了一眼梵陌,气冲冲的说到:“好!既然这么重要,那你不为何早一天去?偏偏要等到你与仙儿定亲的日子去,你把仙儿置于何地?”
梵陌背着他,呼吸声愈发沉重,片刻,平静的说道:“仙儿她是我的女人,用不着你这个小叔子来管,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些,不要动她!”
梵戚撇过头,怒冲冲的哼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的离开了。
走到后园的梵戚,看到旁边兵器架上一排排的兵器,迅捷的转过身,脚往红缨枪底部轻轻往上一踢,红缨枪顺着脚上的力道窜了上去,手敏捷的向前一握,往过一提,红缨枪便气势十足的握在他的手中。
红缨枪在他手中,随着他眼中的愤怒不停的挥舞着,连同吹过的清风都被他带动起来,发出一阵“嗖嗖”的声音。
十几个招式下来,梵戚拄着红缨枪撑着地,累的单膝跪在地上:
“我不会让你在这么犯糊涂了!你不可以冒险,仙儿还在等着你,你不可以死!你不敢做的,我梵戚替你做,绝不会让那个女人威胁到你,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