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5年6月20日平苍山古墓考古基地
此时,肖静在现代的妈妈张教授坐在基地的临时帐篷里,仔细的看着女儿之前用电子邮件发给她的资料,时不时的又与考古挖掘出来的东西相比对,顿时又觉得满心疑惑:
“奇怪,这东西怎么在史书上毫无记载,上面的铭文也是头一次见到,连甲骨文都不是,难道是寻常的东西吗?如果是又怎么会出现在棺椁之内,做贴身陪葬品呢?可这样的东西不应该在史书上没有半个字出现啊?奇怪!奇怪!”
就在张教授坐在椅子上怀抱着,目光在文件与出土文物之间来回游走时,电脑忽然闪出一个对话框提示有新邮件,张教授侧了侧身子伸手点了点鼠标将其打开:
尊敬的张教授:
想必您此时正在为出土文物的来历为难,我这里有关于这件文物的相关资料,还请张教授于下周周三当面详谈,地点由张教授定。
杨轩
此邮件最后附带了一张图片,这图片看上去很古老,纸张有些发黄,但边角依旧完整无卷曲,看来是精心保护了好久。
只是让张教授想不通的是,杨轩怎么会知道这件刚出土的文物呢?如果说他的家世想打听到这些也没什么可疑问的,但他怎么会有关于这些的资料呢?何况史书上都没有任何记载。
张教授没有即刻回复这个邮件,而是坐在椅子上考虑的很长时间,终于将手放在了键盘上,敲打了起来:
孩子,这不是开玩笑的,这是文物,国家级的文物!如果你真的有这方面的资料与线索,那就在下周三基地附近的凝香茶馆见面吧,希望你不是在放我鸽子!
在现代,肖静的妈妈正在为这个不知名的文物发愁,而身在五代十国的肖静也是内忧外患。
天刚刚放亮,有了些许光线,太阳也慢慢升起,天边也被照的火红。而肖静此时被命令跪在寝宫殿前,直至清晨众位王爷奉昭入宫,其中就有四王爷南宫宸,他也是这些人里来的最早的,当他来到寝宫大殿前看到跪在这里的娇小的美人,轻步上前轻声问道:
“还没死?看来父皇真真仁慈。”
肖静只是轻轻一撇,便注意到她眼前这个男人虽五官精致、骨骼端正,穿着深紫色蟒袍富贵有加,但眼神闪烁,一看便知是个口蜜腹剑之人,不可深信。
肖静不屑一顾的轻闭上眼抬起手放在眼睛上说道:“是啊,王爷,托您的福让您失望了。
”
南宫宸回身看到南宫誉一人独自前来,以往他与南宫寒可谓是焦不离孟,今日只有他一人,看来他们二人是起了内讧,心中不禁的暗喜,之后他又俯下身去对着肖静轻声说道:“你的心上人吃醋了”说完便对南宫誉一笑转身离开继续向寝宫走去。
南宫誉此时的心情当然是不言而喻,坏透了,坏到了极点尤其是看到她刚才的样子,更是生气,于是打定主意不在她的身边做任何停留,匆匆的从她身边走过,不敢停留,只怕停留一刻自己会回过头去看到她跪在那里会心疼。
肖静看到南宫誉从身旁穿过,犹如没有看到自己一样,心中有忽感一阵失落,于是便出口喊道:“南宫誉你给我站住!”
南宫誉顿了顿最终还是站住了,但还是未转过身看她一眼,只是默默的听着。
肖静又说道:“我知道你很爱风灵素,但是风灵素已经不是从前的风灵素,对此我只能和你说抱歉,但是你要相信,风灵素心里是有你的,无论是什么时候,哪怕是在改变的时候,你送的玉笛都未曾离身。”
南宫誉转身走到肖静身旁蹲下,有些气急了说道:“那如此,你为何还会和七弟走的如此之近?我才是你将来的夫君啊!你说玉笛从未离身,那好,玉笛呢?”
肖静在自己腰间摸了摸,这才发现玉笛早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记忆拼命的回想,看着南宫誉的质问,肖静有些不知所措的失落说道:“我……我落在青云镖局了。”
南宫誉站起身仰天大笑,眼中含着眼泪,满满都是恨意说道:“哈哈哈……这就是我南宫誉真心爱过的女人,连定情之物都可以随手落在其他男人那里,现如今还和自己的亲弟弟暧昧不清,当真苦了我一番心意,苦了我为你打算的心思,当真是我错了!”
说完,南宫誉从袖子里拿出丢失的玉笛,在肖静眼前晃了晃,便狠心将其扔在地上,便头也不回的也向寝宫走去。
肖静看着南宫誉远去,无论是自己如何呼喊他也没有回过头,轻轻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玉笛,心中顿时忽感一阵心痛,心痛极了,她知道这是风灵素在伤心在心痛,可她没有办法让风灵素回来,也没有办法向南宫誉解释清楚这件事。
“那玉笛是在青云镖局梵陌的书房抽屉里找到的,是大哥派的人。”
南宫寒站在肖静身后,淡淡的说道。
肖静此时才知道,是那天晚上去梵陌书房拿羊皮卷轴慌乱之时丢下的,却没想到梵陌将它细心收了起来,才让南宫誉误会至此。
肖静有几分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是我的出现让你们兄弟俩生分至此,如果没有我,你们将还会是好兄弟。”
南宫寒看着寝宫微微掩着的殿门,无奈的轻声说道:“有你无你都是一样,最后都会为了那一把椅子而算计,若是你从未出现过,想必也不会有今日的好兄弟。”
说完,南宫寒也朝着寝殿而去。
南宫寒那句话肖静并未听的太懂,就在肖静跪在殿前左右挪动揉着自己膝盖时,殿门忽然被打开,南宫誉走了出来也如同自己一样跪在地上,不一样的是,自己是跪在殿前,而他是跪在门口,正当肖静为此疑问时,南宫宸也是一脸难色走了出来跪在门口,当然南宫寒也不例外的跪在了那里。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三位王爷会被赶出来跪在这里?
肖静甚是疑问,但又不能上前询问,也只能着急的待在原地。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日头也愈发的毒了起来,还未到正午便已经炎热不堪,肖静所跪的地方没有半点可遮挡的东西,额头也是满满的挂着汗珠,甚是滚烫,这感觉就像是那日在断头台上待斩的时候,脑袋发昏,口中干苦似是随时都会晕倒一般。
果然不料,肖静眨眼之间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意识模糊之间只听得南宫誉上前将自己扶起抱在怀里不停的呼唤着自己:
“素素,素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