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认为,自己的真的是那种不讨喜的人。
她湿润的脸贴近他的,轻轻地磨蹭了一下,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撒娇。她那可恶的唇微微地张着,在他耳边轻轻地呵着。
像是想和他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但那扰人的气息却一直徘荡不去,和她那软软的头发一样,若有若无地撩拔着他。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可她却真像是尝到了甜头一样,愈发大胆起来,突然就袭吻上他。
这个情况让他有些猝不及防,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现在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耳朵、脖子,像是轻飘飘的羽毛般慢慢地滑过,考验着他的忍耐力和自制力。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连声音都哑了不少,“安晴……”
“别动……”她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里,感觉他浓浓的男性气息将她包绕住,密不透风。
“我想就这样和你多呆一会儿。”说是这么说,可除非是他聋了,蠢了,大脑失调了才会听不出她话中调皮又得意的意味。
他生生地忍下想掐死她的冲动,闭目凝气,闷闷地应了一声,忽而,他忍不住睁开眼,在她腰上拧了一把,“你咬我做什么?”
“想吃了你。”她的声音细讷如蚊,像是飘在空气中小小的棉絮一般。
几乎是她说完这句话的同一时刻,眼前便是一阵地天旋地转。
背部结结实实地陷入沙发里,他的身体压了上来,猛烈又热情。她离他那么近,可他的眼却是一片地模糊不清,幽暗到阴亵。
他的呼吸和她的交缠在一起,愈加地火热。
她觉着自己像是被一只发怒的鹰牢牢攫住的小鸡雏一样,仅仅是看着他,她便软得像是一滩子的水。<>
“想玩火,嗯?”傅言眯起了眼睛,眸底带着深深的危险。
对方瓷白的脸颊映入眼底,嘴角似乎还带着些许戏弄成功的笑容,“玩儿。”她轻轻喊了一声,眯起了眼睛,又带着笑。
眸色微深,只瞧他忽而低下头,轻轻地吮着她的耳朵,呼吸盘旋在她肩窝处,起伏不平。
她的身体在他手下开始不安份地翻转着、躁动着、摩擦着、起伏着,不知不觉间小嘴便微微地张开来,很是舒服地叹着气——身体永远是诚实的,就似一潭的静水,哪怕一粒细碎的石子投入也会引得波漪连连。
他沿着她的颈侧慢慢地吻着,像是标记一样地细细磨吮。那是一种扰人的细痒,杨絮拂面。
她抬手挠了几下,又蹭了蹭,痒痒的感觉没有了,却开始有些刺刺的疼。
她的耳后和颈项那处的皮肤异常地粉嫩可口。他几乎不用上什么力道便能在那处留下痕迹来,而此时他的力道比平常重些。
两片唇含着一小块嫩乎乎的肉轻轻地一吸,含吮后再放开,便浮起了淡淡的红。
仔细看它,却是极为细微的小小血点聚凝在一起,毛细血管绽开了细小的花来。隔上一会儿,那抹淡红却成了桃红,带上些许靡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