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伊曲看像他,又是觉得心里苦涩,旋即一想,也是,三年,足够他淡忘自己的习惯了,再说谁又会为了一些可有可无的人浪费脑容量呢?
有的时候,她真的想问问他,楼曲钟,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你真的舍得忘记我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呢...呵呵..
可是这些话也终究只能放在心里,一遍遍的反问自己.
“可以。”
她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她安静的时候就像个洋娃娃,静静地坐在一个地方,眸子里从来都是茫然,长发散落,有几缕发丝调皮的跑到了前面,朱唇紧抿,更显别样的风味.
楼曲钟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她可能是不想玩手机了,就顺手打开了车内的收音机.
只有一句话,但却让顾伊曲有了想哭的冲动:“你要和她好好的,不枉我的不打扰。”
你要和她好好的,不枉我的不打扰!
顾伊曲听到这句话,从愣神中清醒过来,看向正在开车的楼曲钟,用嘴型诉说到:阿钟,你要和她好好的,不枉我的不打扰。
然后看他还是专注的开车,便不再开他,看向车窗外,努力抑制住眼泪的滚落。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当楼曲钟压在她身上准备做洞房花烛夜本该做得事时,不幸被告知,“阿钟,我的亲戚来了。”
顾伊曲咽了口唾沫,怯怯得说到。
其实,她只是并不像以顾岚儿得名义将自己打包送给楼曲钟,况且她也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她真的好难过!
第二天,顾伊曲很早就醒了,她看了眼床/上还在睡觉的楼曲钟,拉开了被子,下床。
可惜,人还没下去,腰间就被一双强有力得大手捞了回去,顾伊曲叹了口气,“阿钟,我去洗漱。”
楼曲钟睁开眼,他得眸子很干净,却又给人一种威慑力,盯了许久,久到顾伊曲以为他不会回答她了,他才说:“去吧。”
顾伊曲松了口气,起身就去洗漱了。
直到顾伊曲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他才回过神,苦涩的勾起了嘴角,把被子重新拉到自己身上瞌上眸子,顾岚儿……你到底是多有讨厌我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