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只女鬼,只是飘在上空,没有做什么其他事,不然估计事情就大条了。
直到放学,她才慢慢飘下,最后落到了,一个男生的身上。
这男生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刘轩,家里有钱,长得又帅,又谦虚,学习成绩也不错,打字开头和球字结尾的他都会!
是一个很典型的“少女杀手”!
他绝对是我至今为止见过最完美的人,没有之一,甚至在上一学期有一个女孩为他自尽!
平时和他关系也还可以,所以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我去拍拍他的肩,他正在收拾课本呢,抬起头习惯性的笑了笑,他的脸色没以往那样好。
胖子也走过来,等着他,过了一会儿,教室里的人都有的差不多了,他才抬起头没头没脑的问了句:“小白,胖哥,你们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么?”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我装作思考了一下,说了一套很官方的答案:“鬼这玩意儿,你信就有,不信就没有咯……”
他摇摇头:“就知道和你们说了也没用……这几天我老是梦见一只红衣女鬼追着我,就有点像……”
到这里,他突然不说了,我和胖子好奇的问:“像谁?”
他慢慢的吐出两个让我和胖子惊呆的字眼:“周欣……”
是的,周欣就是那个跳楼的女孩,我马上向他身上望去,我擦!
虽然那张脸已经有腐烂的迹象,但仔细看还是看的出是那张熟悉的脸,周欣!
她也察觉到我在看她,转过头,露出一丝邪笑。
刘轩察觉到我们的反应,说到:“我托关系去找道士,他们都说这玩意太厉害了,解决不了。”
我安慰说:“你还信那些骗子啊?那些都只是骗钱的,别信!”
然后他却回:“你都说了,既然人家是骗钱的,那不是应该巴不得骗我点钱么?怎么会拒绝呢?”
这句话让我无言以对,真心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语。
我想了一下,冲张路使了个眼色,好在那家伙不笨,马上和刘轩扯起淡来,我在后面悄悄的给范浩龙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广场,带上法器……
我和胖子也是各种忽悠,把刘轩坑到了广场。
没办法,这鬼一看就知道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只有叫上龙哥看看有没有机会。
刚到广场,龙哥也刚好从的士上下来。
我对刘轩介绍:“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会抓鬼的朋友。”
刘轩显然不信,但是还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龙哥也笑了笑掏出一小瓶牛眼泪抹在自己眼睛上看向刘轩不禁大叫一声:“****!”
刘轩懵逼的看这龙哥,龙哥估计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不要脸的说:“啧啧啧,劳资活了这么久,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帅的人!”
刘轩肯定是被夸爽了的,嘿嘿的笑了一声,当然咯,谁被这么夸不爽啊?
然后龙哥语气严肃了一点:“只是,被厉鬼缠身,若无高人相助,三天内必定西去!”
刘轩脸色一下就黑下来了,但是还是问到:“那有什么破解的方法么?”
龙哥找了半天,最后从他衣服内包里掏出一张黄符,上面的符纹比神雷咒还要难出不少!
递给刘轩,不舍的说:“这是我师父给我的护身符,起码能让你在两年内相安无事,这两年,你最好去找一个真正的大师,不然依旧免不了一死!”
说完转身就走,刘轩喊住他:“你不收钱的么?”
龙哥尽显高手风范:“我在这件事上不能完全帮你解除危机,但是却能给你两年机会,这大概就是佛教所说的缘份吧……”
我和胖子在龙哥和刘轩都走后,也往自己家里赶去,路上我给龙哥打了个电话:“龙哥,你怎么不收了这只鬼?”电话那头传来龙哥无奈的声音:“你以为我不想收了她?是我根本没那个能耐!要不是我师父给的那张符厉害,能镇住那厉鬼两年,那家伙明天就死定了!”顿了一下:“厉鬼可比你以前遇到的尸煞蛇妖什么的恐怖多了!”
中途我也没说话因为我了解的实在是太少了,经验也少,根本不了解这些东西。
回到家后,在作业本上胡乱画几笔,又反锁着门,画起符来。
画好一张神雷咒用了大半个小时,废了好多张黄纸,不过比起第一次就要快多了。
但是总感觉心里有一种塞塞的感觉,我学了玄术,自认为超凡,可是却连被鬼缠身的朋友都救不了,只能靠着别人……
虽然也有一种方法可以速成,但我并不想用那种方法,因为那叫做“邪术”!
顾名思义,那些歪门邪道,皆被称为邪术,是上古时候,蚩尤用来救人的一种术,但是后来,因为学这些救人之术的人也要保命啊!所以慢慢演变出了杀人之术!
而杀人之术,便被称之为邪术!其实就我学习玄术的这本书上就有邪术,只是我师父万般嘱咐我千万不要学,为了让他老人家安息,我一直就看都没看过这上面的邪术。
其实,在这时,我便有学习邪术的想法了。
因为那时我认为,邪术是为害人之术,我用来救人,不就和道术没区别了么?
但是后来我学习邪术之后,便后悔了这个决定,当然,那是后话。
画到凌晨三点,为了第二天不迟到,我带着自己的心事睡下了。
这些日子我一直过的迷迷糊糊的,天地白日都快要记不清了,一只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学习邪术,没事就画画符。
直到某天,曾警官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曾警官略带命令的声音:“小家伙,快到人民医院来一趟,这里出现了灵异事件!”
我听了,马上又亢奋起来,这些日子太他妈无聊了,都快闲出个鸟了!
当即就把胖子叫上,打了的士往人民医院赶去。
下了车,便看见好几个警察围在那,好像就是上次那几个,看见我和胖子,都笑了笑,让开一条路:“快点,老曾都快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