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柳生闵良那只老狐狸是绝对不会吃亏的。而且没有准确的消息他也不可能过来。既然他在这里出现,十有**龙魂草就在这里。看样子,柳生闵良和他们的交易进行得很顺利,就是不知道,柳生家会拿出什么代价来换取龙魂草。”他摸了摸下巴,摆出一副思索的模样。
按照龙二的说发,这个美惠小姐是宗家的大小姐,家主唯一的女儿,也是柳生家最高等级的巫女。这就象征着柳生家的旗帜,对皇室也有一定的影响。一旦这面旗帜有点意外的话,柳生家的地位动摇是轻的,很有可能直接恶化与皇室的关系。虽然现在皇室名存实亡不掌政权,但是对国民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柳生家百年家族,绝对不会拿这个做赌注。输了,毁掉的可不仅仅是百年基业,很有可能会牵连到柳生家上下几百条人命!就算是用半个柳生家去换,柳生闵良也一定要拿到龙魂草!
问题就是现在坐在那个屋子里和他谈交易的对象,我们还没有任何可靠的消息。看来还真的要从老板娘那里打听看看了。
说去就去,柔然还在安排人过来,神棍负责盯着那边。所以过去打探的事只要我去。
我下楼的时候大娘正坐在院子里摘菜,是放在一个很大的盆子里,要把这些都摘干净可需要一段时间。我走过去直接蹲下来,想当初我也是这样帮着外婆摘菜的,现在还真有些怀念呢。
“阿姨,这些就是今天的晚饭吗?”农家乐吃的就是个农家风味,这里的小菜纯绿色,无污染,很多人慕名而来。
“嘿,小伙子,你不用陪着你的女朋友吗?那孩子真俊,比俺们村最漂亮的姑娘还好看。”大娘一张嘴就是一口的东北口音,听着怪新奇的。
我说:“她累了,睡了。我下来活动活动。阿姨,听口音,您不是本地人吧?”
“嗨,就这么浓的东北味谁都听得出来。想当初啊,我也是逃难过来的,本想着能在这里寻个活路,结果城里人,尤其是香港人,瞧不起俺是农村来的,被老板骗了好几次,差点就跳河了。是俺家你大哥救了俺,俺才能在这有个落脚的地儿。现在也有家有娃,过得挺好。娃今年上小学了,可皮实了……”大娘开始唠叨她们家的事情。我一直听着,顺便帮他摘菜。农村人出来打工不容易,这一点我看的不少,有的地方甚至专门欺骗这些农民工,真为那些昧着良心赚黑钱的老板感到羞耻,欺骗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就不怕遭天谴吗?
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在腾下去只怕楼上的人都要等着急了。于是找个机会和大娘换了个话题。
我说:“大娘,最近生意不错吧,要不然晚上也不用这么多菜啊!”
“嗨,还凑合吧。前些日子来的人多,还有两个外国人,都是外地来的,吃的东西也怪,做好的东西不吃,天天要生鸡蛋,一次就要两箱。你看,后厨都没鸡蛋了。明天还得去准备点。这两天走了好些人,就剩下两个人了。一直住在最里面那间屋子,平时呢也不怎么出来,晚上也看不到点灯,要不是每天都按时出来吃饭,我还以为他们走了呢。唉,对了,今天又来了三个,就住在你们隔壁,听说是个挺有来头的老先生,身边还有两个保镖呢,可凶哩。哎哟,光顾着和你说话了,都这个点了,我得去做饭了。大兄弟,回头再说啊!”大娘端着一大盆的菜走了。我在原地拍拍手,然后站起来往回走。真被神棍说着了,就剩下两个人了。连晚上都不敢开灯,可见是做贼心虚啊。
我会到楼上之后就把大娘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柔然核对了一下自己查到的信息之后,说:“最初来到这里的是七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国际通缉犯,是个有葡萄牙血统的混血儿,莱文。曾经在纽约博物馆偷取价值8千万的蓝宝石项链。至今下落不明。没想到居然出现在这里。既然是他的话,那么想避开监视系统偷走没有任何防护罩的龙魂草,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柔然将手里一张照片递给我们,照片上是一个老外,褐色的头发乱糟糟的,侧脸只能看到一双灰色的眼球还有让人不太舒服的胡子,原来国际大盗是张这个样子的。大娘说有两个外国人,那么其中之一就是这个家伙了。
我说:“另外一个呢?”
柔然接着又拿出一张照片来,说:“这是赛文,是莱文的表亲,是个纯正的葡萄牙人。是个黑客高手。”
这正照片上的人虽然也有点乱糟糟,但是比起莱文已经好不少了。
“两个外国人,一个是黑客,一个是盗贼,这伙人还真是有本事,居然能找到这样的帮手。想要雇佣这样的人可不是有钱就行,我听说这个赛文性格怪异,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算是千百万放在眼前他也不屑一顾。虽说香港寸土寸金,但是能有本事叫这两个人办事的人,屈指可数!”神棍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连带着我都没了干劲。
“是的,这个赛文性情怪异,视金钱如粪土,从来不会为了高薪选择工作。他最喜欢打破那些自诩最高等级的程序,以此来寻求乐趣。曾经还因为入侵过美国五角大楼的监控系统而被追杀过一段时间,所以他也被称作‘疯狂黑客’。是个只要刺激不要性命的疯子!”柔然对这个赛文的心想不太好啊,还是第一次看到柔然这样形容一个人。
“可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按理说,如果留下来的两个人是盗贼团伙的头目,为什么不多留下几个人来保护龙魂草呢?他们就不怕柳生家狗急跳墙,来硬的?还有我们的情况,既然他们能查到柳生家,一定也会防着我们,可是到现在我们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不正常。”神棍看着窗子,眼珠动了动,突然嘿嘿笑了。